“副堂主,您怎么样?”看到汪副堂主的模样,岭南帮剩下的几十个成员,纷纷跑了上来,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其中有几个岭南帮的成员,眼睛赤红的盯着柳啸天,双眼冒着怒火,挥起手里的砍刀大叫一声,就准备朝柳啸天那边砍去。

看到这样的情况,汪副堂主急忙伸手拉住。带着歉意的眼神,朝柳啸天迟疑说到:“对不起,兄弟。你能不能……?”

“这要看你能保证什么?”微笑的看着他,柳啸天淡然的朝汪副堂主问道。

挥起手里的砍刀,朝自己的左胳膊划了一刀,汪副堂主立即大声说到:“以我的鲜血起誓,如果在我有生之年,他们再与逍遥门为敌。我汪某亲自动手,一一了结他们的姓命。如有违反,天诛地灭。”

“既然如此,你就带他们走吧,希望你牢记自己说的话。”背负着双手,柳啸天微笑的说道。

“谢谢,我会牢记的。”严肃的看着柳啸天,汪副堂主认真的说道。也不知道汪副堂主这话,是要记住柳啸天的手下留情,还是要记住自己刚刚发下的血誓,或者是两者都有吧。

接着,朝柳啸天一拱手,汪副堂主朝手下使了个眼色,转身就带着手下朝远处走去。在这帮手下的搀扶下,汪副堂主带着手下的几十号人,匆匆坐车离去。

“门主,刚刚为什么不将他们留下?”抬头望着柳啸天,诸葛小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讪笑的问道。

望着远去的那几十人,柳啸天淡然一笑,轻声的说到:“先前那个人,是个令人尊敬的对手,当他放下刀的那一可,就变成了一个值得尊敬的汉子。想这样值得尊敬的人,有资格活着。再说我们的对手,主要是洪起云父子,与先前那些人,并无多大仇恨。只要他们不与我们为敌,也就没必要赶尽杀绝了。”

“哦”听完柳啸天的话,诸葛小胖点了点头,接着,他又急忙摇摇头,笑呵呵的说到:“不懂。”

“以后慢慢的,你就会懂得的。”伸手拍拍诸葛小胖的肩膀,柳啸天笑眯眯的说道。然后,他又回过头,看着先前跟在他身后,开出一条血路的两名头领,冲其中一个赞赏的说到:“呵呵,成勇,你果然没让我失望,继续加油。”

“哎。”听到柳啸天的表扬,段成勇兴奋的点点头。伸手挥起衣袖,准备去擦干脸上的血迹,没想到,心情激动之下,段成勇根本就没注意到,袖子上的血迹更多。这样一来,整张脸顿时被他,涂抹得成了张大花脸,逗得边上的弟兄们,哈哈大笑起来。

段成勇尴尬的笑了笑,仍旧一脸激动的望着柳啸天。烧烤店的那次会面,这才没过几天,就遇到这样的机会。所以,刚才段成勇可谓勇到了极点,目的就是不想让柳啸天失望。在他看到,今天能得到门主的一句肯定,就是对他对好的奖励了。

转过头,柳啸天看着另外一个,跟在他身后的兄弟,微笑的问到:“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堂的?”

“呵呵,门主,我叫柳碎风,新加入的,还没分堂呢。”那位年轻兄弟,挠着自己的脑袋,朝柳啸天嘿嘿一笑,然后就一脸期盼的看着他,希望自己也能得到门主的肯定。

“哦,咱们还是家门哈,真是自家兄弟了。这样吧,你先跟着血战堂的周堂主,以后看情况,再做调整。”拍着柳碎风的肩膀,柳啸天哈哈大笑起来。

于是,段成勇和柳碎风,便在柳啸天的安排下,分别朝诸葛小胖和周晨的身边走去,向各自的堂主报到。

诸葛小胖和周晨,笑呵呵的看着段成勇和柳碎风,诚挚的伸出自己的右手。段成勇和柳碎风,对视一眼过后,就各自将自己的右手搭了上去。这样,逍遥门以后名震天下的四虎将,从这次握手过后,就开始他们传奇的一生。

从广洋市通往东广福门方向的高速公路上,一个长长的车队,正急速在高速公路上奔驰着。从司机面部凝重的表情来看,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们去解决。

就在这支车队,正准备通过一座高架桥,即将到达东广市福门区所在的,高速公路出口时。一个二十多岁的西方男子,笑嘻嘻的看着迎面而来的车队,口里低声的念到:“总算来了,等你们等得太久了。”

西方男子说完这话,就打开随手提着的一个手提包,里面赫然是一把‘巴特雷’的狙击枪。

等前面的车队临近,西方男子嚼着口香糖,将狙击枪平着举起,瞄着前面的那辆大巴车,笑眯眯的扣动了枪上的扳机。

“砰”一颗狙击枪的子弹,顿时划破空气的阻力,如同流星一般,径直射向那辆大巴车的油箱。

“轰”的一声炸响,那辆被击中油箱的大巴车,顿时炸成两截,原本车上的乘客,顿时如同炮弹一样,朝四周飞射而出。

大巴车燃起的熊熊烈火,当即也让后面的车队,停在高架桥的中间,进退两难。车上的人员,也急忙从车里冲了下来,神情警惕的望着前方。

不过,让人感到意外的是,这些从大巴车上下来的乘客,穿着清一色的黑色衣服,手里居然都握着一把,明晃晃的砍刀。

看到自己一枪命中目标,西方男子得意的笑了笑,接连又扣动了两下扳机。随即,高架桥上的车队,顿时在车队的中间和最后面,接连响起两声爆炸声。同样将那两辆车,炸成两截,燃起熊熊烈火。

看到眼前这一幕,西方男子打了个响指,就收起手里的狙击枪,微笑的扬长而去,消失在公路边路灯的余辉之下。

与此同时,在深海市的各个主要干道,特别是深海与临市相接的关卡,停着一排排的警车,聚集了大批的警力。一个个的刑警,身后跟着几名民警,紧握着手枪,面色严峻的盯着来往的车辆。

范思雨一身警服,迎着寒风而立,双眼死盯着路的前方。此刻,她亲自镇守的路口,是深海和广南省淡水市的交界处。凭她的直觉,最有可能出现意外情况的路口,就只有这里了。

通往福门方向的路口,因为福门的战斗,反而成了最不用担心的路口。而这里,则是离深海最近的路口,也是最方便机动行驶的地方。

从红树山庄回到警局后,范思雨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收到可靠消息,有不少黑社会成员,意图进入深海市,进行不法活动。范思雨当即要求,深海市的所有干警全部出动,对深海市每一个路口,进行严密的布控,防止意外情况的发生。

听到范思雨的命令,深海市警察局的那些刑警,并没有多问,只是打点装备,立即按范思雨的命令,执行任务。置疑她的命令,没有人那么傻,没看到警察局的局长,也就是范思雨的父亲,都站在一边没做声。任由他女儿在那宣布命令?

就在刑警队的人,站在冷冽的夜风之中,苦苦煎熬了近个多小时后。终于,前面的淡水方向开来一个车队。

看到范思雨她们这边的阵容,那个车队远远的将车停住。熄灭了车前面的大灯,打着侧灯一闪一闪的靠在路边。

突然,最前面的那辆小车上,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精壮汉子,靠着车门点上一根烟,眼睛撇了一眼范思雨这边,深深的吸了两口。

在这段时间里,那汉子眼睛不时的扫向,深海警方这一边。不一会,那汉子扔下手里的烟头,朝地上吐了口吐沫,便立即跑到车队的中间,敲开其中一辆小车的车窗,探头朝里面说了几句。

看到精壮汉子的动作,范思雨手下的刑警,全部将眼睛盯着她,等着她的命令抓人。

看到手下的眼神,范思雨苦笑的摇摇头。不是她不想抓人,而是她心里明白,就自己目前这点人手,要想冲上去抓人,那是不可能的,说不定自己这边还会折损几个。她现在需要做的是,无声的威慑这群人就好,别让他们进入深海,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范思雨在郁闷的同时,前面车队中间小车里的人,也正在苦恼。车队的人员过去是没问题,可如果不能带着,后面车上的东西过去,那去了也是白去。如果硬冲过去,那事情恐怕就不是他所抗得下来的。

可如果不过去,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向上面的人交代。正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突然,他怀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接通电话,刚听了两句,那人立即脸色大变,急忙喝叫手下的人员,掉头火速往回赶。

看着急速离去的车队,那些刑警们都是一脸的疑惑,不明白他们唱的是哪一出。

有个好奇心比较重的刑警,快步走到范思雨的面前,指着远去的车队,低声朝范思雨问到:“队长,他们怎么突然又撤了?”

“我也不知道,管他呢,只要他不来深海犯事,我们也不能随便抓他们。好了,很晚了,应该没什么事了,大家都收队,回家休息去吧。”看着车队没有进入深海,范思雨也稍稍松了口气。看着一脸疲惫的警务人员,范思雨当即发话收队。

听到队长的命令,那些警务人员,便一个个的如释重负的笑了笑,拖着劳累的身躯,三三两两的驾车回去了。

对着手里的对讲机,轻声通知其他路口的警员收队后,范思雨便带着轻松的心态,朝红树山庄的方向赶去。

{朋友们,不好意思哈,给你们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