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偷玉的人是我!”苏卓冲出房门,声嘶力竭地地喊道。

此时客厅下面还清清冷冷地站着几个仆人在不厌其烦地翻找着血玉可能存在的地方。

唯一没有人敢去搜的地方就是少爷的主卧,血玉的事大家不敢惊动少爷!

此时大厅下面的人齐刷刷的把目光聚集到这位新来的少夫人身上,衣衫不整的愁容,像是被狠狠地虐待过可是没人敢吱声。

良久,只有苏卓的声音在整个空荡荡的空间回荡……

“我说,血玉是我偷的!你们有没有听到啊!”苏卓冲下了楼梯,四围的人都不敢直视她,她凌乱的跟疯狗一样。

“妈——妈!”苏卓开始玩命地拍门,就像是见鬼一样惊慌失措。

“砰砰砰!”门里的人硬是被外面的声音给吵醒。

“大晚上不睡觉干嘛?”白岚打开门,有些愠怒,也顾不得什么婆婆的形象,竟然遇到恶儿媳。

“妈!妈!”苏卓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欣喜,攥住她的衣角,“妈!血玉是我偷的!快把我抓起来吧!”

“你说什么?血玉是你拿的?”白岚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呵,明明是自己亲手把血玉放到她的柜子里面,想要第二天……没想到这个儿媳,竟然,笨的可以啊!

“在哪?”白岚摆出一副婆婆的架势,立刻拉住了她的手。

“就,就在我的柜子里……我带你去找!”苏卓瑟瑟发抖地躲在她的后面,她有些失去理智,一刻都不想和这个男人呆在一起!

“少枫。”门外的白岚匆匆忙忙地就要进来,而她的身后是因为害怕而颤抖的女人。

“怎么了?”楚少枫舔了舔薄唇,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了她后面的女人身上,“苏卓,你可以啊,还搬救兵么?我小看你了!”

楚少枫活动了一下脖颈,高大的身体走下床,就从继母的身后硬生生地把苏卓给拽了过来,紧紧搂住她的腰际,低头再一次狠狠地咬住她的耳垂,鲜血低落下来,白色的地板因为鲜血变得格外刺眼。

“嘶~~”苏卓抽了一口冷气,双腿不禁打颤。

白岚看着眼前的一切,也突然明白了苏卓为什么突然要跑来了,“小两口的事情我不想掺和,只是,苏卓,你说的血玉呢?”

“在……在柜子里。”苏卓想要往前挪动一步,可是楚少枫紧紧地箍住她的身体,无法动弹,“是我偷的!妈,你把我送到公安局吧,就现在!”

苏卓咬牙切齿地说,可是楚少枫依然深情地在自己的身上摩挲,不依不挠。

可是让在场的两个女人都震惊的是,柜子里根本就没有!

不翼而飞!

苏卓的瞳孔一下子放大,双手有些颤抖,“怎么可能,我明明看见血玉在里面的啊,妈。”

白岚惊愕,是自己放在里面怎么会不知道!

“既然没什么事,您老就回去吧,别打扰我们夫妻**!”楚少枫已经下了逐客令。

“妈——妈——血玉真的是我偷的!”苏卓沙哑着声音说道,她欲哭无泪。

既然没有证据,白岚只好回首,门口正站着楚心。

大半夜的,这么大的动静,自己怎么可能醒不来,耳边全是这个女人嗡嗡的叫喊声,生怕别人不知道血玉是她偷的。

“苏卓,血玉!是你偷的吧?”楚心戏谑地走了进来。

楚少枫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看你嗓子都哑了,喝点水,和我说说情况。”楚心态度很温和地看着她,似乎从未这么平静的语调。

楚心伸手递来一罐可乐,“你喝了,我才听!”

楚心等价交换的口气让楚少枫觉得很不爽,自己的女人竟然要听别人的命令。

苏卓确实渴了,也急于想要向他们证明血玉是自己偷的,于是拉开拉环。

“噗!”罐中早就已经蠢蠢欲动的**得到了释放,猛地飞溅出来,灰色的**刹那间四处游走,喷到苏卓的脸上,喷到了她的发丝上,她的嘴巴感受到了甘甜,她的鼻子感受到了酸楚,她的睫毛不堪重负,想要甩掉可乐的粘稠。

灰色的**,混乱的泡沫,压抑的气氛,在那一瞬间让人觉得窒息,苏卓整个人站在潮湿的**上,光着脚丫的她在不由得双肩颤抖着笑了,“呵呵呵……”

笑的眼泪都要掉下来,沿着发丝滴落的**,沿着白色衬衫边角游荡,苏卓就这样,呆呆地睁开粘稠的眼睛,分不清眼角是哪种**的温热,嘴唇蠕动,“血玉是我拿的,让警察抓我吧。”

苏卓的眸子里,有些异样的流光。

“楚心,你在干什么!”白岚突然反应了过来,怒声呵斥。

“这个女人难道不该吗?妈,打电话报警,把她抓起来!”楚心有些幸灾乐祸,有些丧心病狂。

“血玉是我拿的!”楚少枫漫不经心地说道,从上衣口袋优雅地掏了出来。

白色的灯光下,是浑身充血的晶莹剔透的玉,散发着幽幽的光泽,魅惑的迷幻的感觉。

“啪!”

清脆的一声!

稀世珍宝已经在地上被摔个稀巴烂。

众人皆惊!

白岚晃晃悠悠的身体险些栽倒,被楚心给扶住,她不相信,这么一块宝玉就这样碎了!

“哥!你在干嘛!你不知道这玉是妈最喜欢的吗?”楚心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可是又不敢对他发火。

“那又怎样!你们,两个!出去!”楚少枫忍着怒火,狠狠地吼道。

楚心不敢多说一句,扶着母亲就走出了房门。

只留下苏卓怔怔地,嘴角颤动着,想要说些什么。

想要转过身,可是腰际被楚少枫箍住,勒的很紧,苏卓挣扎的冷汗直流。

别人怕他,她不怕他!

“楚少枫,你闹够了没有!”苏卓睁圆了眼睛,想要推开他。

楚少枫并没有回答她,而是猛地把她按到**。

双手轻轻拨开她凌乱的发丝,解开她胸前为数不多的纽扣,温润的舌头开始肆意地舔舐起来。

从眼角,那温润**的发源地,楚少枫尝到了咸湿的味道,这个女人流泪了。

舌头触及到哪个地方,苏卓就浑身战栗,嘴角**着,“楚少枫,既然你这么恨我,为什么不把我送到警察局!何苦要这么折磨我!”

苏卓有些哽咽,喘不上气,身体因为病痛的折磨几乎要**……

最近发病越来越频繁了,自己不知道还能挨多久。

“咳咳……”苏卓瘦弱的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翻过身,把整个人埋在被子了,她太冷了,一发病浑身又冷又疼。

趴在苏卓身上的楚少枫慢慢地抬起来头,眼神里面流露出一丝悲哀,抚摸她白皙的脸庞,淡淡的口气,“真的,那么讨厌我么? 只是为了钱?”

苏卓扭过头凝视他的黑眸,心脏在一刹那被撕碎的感觉,嘴里泛起一苦涩,收紧了喉咙,“嗯。”

楚少枫忽明忽暗的瞳仁的光黯淡了下来,惨白的脸上挂着痛苦的抽搐的笑,这个女人怎么可以那么狠!

“如果钱可以买来一切,我愿意倾家荡产,可惜……”

转身,入眠,忘掉一切。

同床共枕,同床异梦。

夜,是如此悄然。它孕育了一切,又在不知不觉中抹杀了一切。

为了苏卓的心,楚少枫甘愿冒着失去整个公司的危险和白岚对着干,可以和所有人反目成仇,可是这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多看自己一眼,为什么不停地刺激自己!

惨白的灯光下,白岚正躺在**,私人医生诊治,疲劳地揉了揉太阳穴,青筋隆起的手臂正在接受医生的过敏性测验。

那紫色的药水,一滴一滴,源源不断地涌进她的身体,仇恨的怒火也在激涨。

原先是想狠狠教训下那个无礼的小丫头,对自己的女儿太过放肆,没想到威胁自己的是竟是楚少枫!

果然放养的不比家养的亲,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把那块价值连城的血玉给摔了,是自己平时的态度太过和蔼让他得意忘形了。

楚少枫,是不是权太多了!如果自己要抽走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楚丰,还能经营的下去吗?

“妈——你没事吧。”楚心坐在床边,有些心疼地看着她,“哥这次的确是做的太过分了,但这不是哥哥的错,都是苏卓那个狐狸精使坏,不然哥哥怎么会和您对着干!一定是苏卓把血玉交给哥哥,让您难堪!”

“啪!”话音未落,白岚扬起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你还有脸说!这是你爸爸的遗物,被那个小子摔碎了,你还为他开脱,好啊,我看你眼里也没有我这个妈了!他气的我半死,现在你也来气我,非要把我气死,你才心安吧!啊,我怎么生出你这个白眼狼的东西!”白岚对着楚心就是一顿臭骂,到现在还想着那个混蛋!

“妈……”楚心捂着火辣辣的脸庞,有些哭腔,“您怎么能这么想,我根本就没想要气您,明明您都已经嫁给姓楚的,现在一个劲念叨过去有用吗?您要是真喜欢我爸,当初干嘛不为他守寡,还偏偏要拖着我嫁到楚家!”楚心牢骚满腹。

“呵,守活寡? 你这个死丫头,尽跟我作对,要气死我啊!”白岚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竟然这么说自己。

心跳加速,喘不上气,白岚捂着胸口,冷汗直流。

“妈——妈——您别吓我啊.”楚心拍着她的后背,不停地给她顺气,“妈,妈,我错了,求您别生气了。”

“医生——医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