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王浩无比汗颜,但也非常的佩服,他汗颜哈拉汗书记坦怀的胸襟,和面对下属怀疑之时豪迈的表白。

这是一种坦诚,面对下属毫不顾及自己颜面的坦诚。

于是就深深地让王浩感到汗颜,也有着一丝深深地折服,这种折服是对于哈拉汗书记人格的倾佩,与自己胡乱猜测领导心扉的内疚。

见王浩脸上一股红云在慢慢的爬升,哈拉汗知道,这小子此刻一定是感到不好意思了。

想我哈拉汗是谁,原西北军团赫赫有名的国防师师长,少将军衔,岂是几个想妄图以经济占有方式为目的,实际上是带有着浓重的经济侵略为目的的,几名ri自己国人所能威吓到的。

“王浩啊,这事我可就交给你了,你好好去办,办好了我亲自向上级首长解释,为你请功。”

王浩急忙点头,不过现在真是有些拘谨,不太好意识的认真地答应着一定会坚决完成任务。

哈拉汗也点了点头,目光深邃的看着王浩,再沒有说话,一时之间办公室内的气氛有些尴尬。

于是易晓天急忙借故哈哈大笑,他现在只能笑,人xing其实很复杂,在越是感到气氛皲破的场合,其实一个笑容,就能打破僵局,从而使陷入到尴尬的双方得到原本应有的放松。

他所以要陪着王浩來,就是因为他听冯岳泽说过,王浩这小子有些狂,但人家有狂的资本。

冯岳泽曾向易晓天讲述了一个故事,那就是那晚在夜倾城夜总会中,自己竟然被王浩的司机用枪指着的丢脸过程。

一般这样的事,现在已经身为政治局委员了的冯岳泽是不想说出來的,但是为了jing告易晓天,也是为了让易晓天以后死心塌地的认同王浩,所以对于自己的这名老同学,易晓天已经是把自己有关对于王浩的认识,倾囊的相送了:

王浩这个人,你绝对不能以下属的眼光去对待他,同时,更不能以领导的身份去要求他。

要以高之于平辈的交往相处之,并且要紧随其后,让他觉得你是在于他进行兄弟般的交往才行。

还有,对于王浩,千万不能逼迫,他强你就弱,他软弱之时你绝对要力挺他,说一句当下很时髦的话,王浩有着旺领导运,哪位领导要是得到了王浩的真诚相交,此生必会一路飙升,达到你自己想要的人生彼岸。

易晓天对冯岳泽的话深信不疑,但却又由不得他不相信,随即冯岳泽便摆出了s省的赵誉刚、邓立化、乃至于牛建晨。

而往上数,大到钱沐瑾和自己,中到陈兵和宁成业,想想陈兵和宁成业,那完全是依照着王浩的帮助才身成为一方大佬,成为了掌管一省的封疆大吏。

真可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易晓天在听完冯岳泽详细的分析以后,是大胆而又坚定的决定:

此生,必将永远追随着王浩的步伐,别看自己是一省的省长,其实真想要做出成绩,还得依靠这样有着绝对能力和实力的人才行。

所以此时的他笑了,笑得看似随意豪迈,但王浩和哈拉汗都知道,易晓天这是在给两人递台阶,让两人顺阶而下。

“哈书记,王浩啊,快下班了,我看晚上到我那去坐坐吧,就我们三个,哈书记,您看。”

哈拉汗沒有说话,而是微笑着看向了易晓天,转而同样微笑着看向了王浩,王浩禁不住心中一缓,立刻在心中腹诽着说道:你妹的,你想去就去,看我干啥,难不成我去你就去,我不去你就不去了吗,真是,莫名其妙。

“感谢易省长的邀请,我求之不得,能同时和哈书记与易省长共进晚餐,简直是我王浩一生的荣幸。”

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浩啊,想不到你嘴皮子这么会说,什么一生的荣幸,也不过就是陪我和易省长吃个便饭而已。

好吧,我也知道你是口是心非,你们这些人啊,其实天天不知道在背后怎么嘀咕我们这些当领导的了。

话说的好听,不甚荣幸,其实心中却在骂娘吧。”

“不会,怎么会,哈伯伯,您这是想让人把我抓起來啊,背后里诋毁领导,还骂领导,这在古代可是大不敬之罪,是有可能会被砍头的。

我说哈伯伯,你就饶了我吧,您看易叔叔好不容易请个客,他是hn省來的,那可是比我们xj自治区富裕多了的沿海城市。

哈伯伯,我决定了,一定要坚强的宰易叔叔一顿,他既然要请客,我们绝不能让身为省长的大领导掉了架子不是,最少也得一顿饭吃胖个十來斤才行。”

哈拉汗一听王浩这么说,起初是不禁一震,但顿时便笑了,伸手指着王浩笑骂道:“我说,你不会是个饭桶吧,吃一顿你就要长个十來斤。

你这样的人谁敢请你吃饭啊,吃上几顿还不就把人给吃穷了,我看啊,易省长就算是沿海地区來的,但也能看出來,他其实是沒有多少银子的,别人不知道,我还是能感觉出來的。”

哈拉汗说完,故意的看了看易晓天,易晓天不禁为之一震,哈拉汗这样说的意思是什么。

自己沒多少银子,这几年说实话,虽然说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主掌一省的封疆大吏,其实真要讲起來自己手中经过的资金,沒有几百亿,也有几千亿了。

但这么多钱,易晓天是真忍住了沒伸过手,直到现在,自己的夫人还在自己当时出身的小县城中,陪着自己的孩子艰难的度ri。

这倒不是说易晓天非常的清正廉明,而是他本來就和自己的夫人感情不太好,官当得越大,与他这个只有初中文化毕业的媳妇之间就越沒有多少东西可以交流了。

而两个孩子虽然说是名校毕业,但也都是那种宁折不弯的货sè,宁肯自己老老实实的上班,每月赚那三瓜两枣的,也不愿意前來求自己帮帮忙。

实话说,现在他的媳妇和孩子们在家里,在他们那个小区,乃至整个地区來说,谁也不知道这是现任省长易晓天的夫人和后人。

因为易晓天已经能有十五年沒回过家了,其中的家庭纠葛非常难解,一时还真是说不完。

但是现在哈拉汗突然这么说的意思是什么呢,难道说自己的家庭状况,哈拉汗已经做过了详细的调查,还是说,哈拉汗另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