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女朋友?”陈卫平愣了下,重复了句侯琴的话,没想到侯琴这话回答的很绝妙,既然是高强的女朋友,那高强带人扇了副市长儿子刘星的耳光也就是替女朋友出气,是天经地义的事,这事还真没法说道。(!.赢话费)

“是。我是他女朋友。”侯琴肯定回答,想到高强在花店当着那么多人面拥着自己宣称是他女人呢,当然也就是高强的名正言顺的女朋友了吧。[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你不是学生吗?你他妈还早恋啊。”陈卫平用种怪异的眼光盯着侯琴,依然开口闭口就是***脏话,竟然面对一个女孩子满嘴脏话而毫不顾忌自己人民警察的形象。

“陈所,早恋是允许的,法律没有规定不可以早恋。”见侯琴木讷不敢出声,一直做记录的民警小李冷不丁冒出一句。

“你记你的,要你多嘴。”陈卫平瞪了眼小李,把玩着冒着火星的烟头,而没有吸。

侯琴感激地望了眼小李,心里已然冰镇一样的镇定,尽管看上去紧张的要命,要不然说女人是天生的演员呢,这个时候陈卫平怎么也想不到看上去怕事的侯琴其死心已绝,贞烈之心可昭日月。

“你是他女朋友,我信了,但就不知道你会是那花花公子的第几任女友,据所里掌握的情况,你的所谓男朋友身边已经有好几个女人了,这点你不会不知道吧?”陈卫平用话刺激侯琴。

侯琴死命地摇摇头,痛苦的声音:“我不信,我不信。”

“小丫头,信不信由你,事实就摆在哪里了,高强那人太花了,好好的书你不读,可惜了,干吗要做人家的小三呢?”陈卫平开始用攻心术。

“我没有做小三,我也不会做小三。”侯琴嗫嚅着,声音很愤懑,感觉象是受了骗。

“这就对了,高强真的不是什么好人,酗酒赌博,聚众斗殴,扰乱社会治安,纯粹一个二流子混混,你被骗了。”陈卫平谆谆善诱。

“我真的被骗了?”侯琴装作一幅受骗的样子,委曲地泪光闪闪,其实心里明镜一般,你个流氓警察才不是什么好人呢,外星人先生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只要我能走出这个派出所,我非让我男朋友高强将你派出所拆了不可。

“是啊,小姑娘,你被骗了。”陈卫平换了副笑脸,语气变得温和起来。

“原来高强是那种人啊,披着羊皮的狼。”侯琴继续难过的样子。

“对,他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对那种恶狼我们可不能手软,只要你说出他怎么欺负的你,我就可以将他治罪。(.最稳定,)”陈卫平表情严肃,总算切入正题,好不容易引导出面前小女生的复仇心理来。

“那我要怎么做?”侯琴依然装着无比委曲,知道陈卫平不诱使自己作假口供陷害高强是不得脱身的,故侯琴才有此一说。

“这娘们上道。”陈卫平心中暗喜,以为侯琴被情感的欺骗蒙混了头,侯琴定会为受不了高强的欺骗而配合自己给高强下套。

陈卫平曾看过女性心理学,书本上所说大凡女人什么都可以忍受,就是无法忍受所爱男人的欺骗,无法忍受感情的被判,象侯琴这样未及18岁就早恋的胸大无脑的少女心理承受能力肯定差,受了男人欺骗当然要不服气而报仇雪恨了。

以上也只是陈卫平一厢情愿的想法,要说报仇雪恨,侯琴还真想报仇,但不是对高强,而是可以的话就是要亲手将面前这个猥琐卑鄙的警察败类陈卫平碎尸万段。

陈卫平所看女性心理学只学到了皮毛,确实女人是不能忍受男人的欺骗,但陈卫平不知道的是,其实女人更记仇,陈卫平弹到侯琴头顶继而又掉落侯琴文胸里的那半截烟头已令侯琴痛苦不堪,这样的耻辱侯琴怎么能不记仇?

“你写个状子,告他强.奸,我就能办了他。”陈卫平终于说出心中想法,耐着性子温和地与侯琴绕这么久,为的就是说出这句话。

“写了状子,真能办了那个骗子吗?”侯琴怯生生地问。

“没问题,这事包在我身上,警察就是锄强扶弱,专为你们受害者伸张正义的。”陈卫平兴奋地拍了拍胸脯,满脸喜色,为自己高超的谈话艺术而沾沾自喜。

“我饿了,早饭还没吃呢,能不能吃了午饭写,行吗?”侯琴采用拖延战术,知道不按陈卫平说的去做,恐怕真的走不出这派出所了。

“行,先写吧,我指导你写。小李,你去打三份快餐来。”陈卫平大喜过望,对于还没长开的女孩子,就得恩威并施。

……

柳堤派出所顾名思义是派驻在柳堤的公安派出机构,柳堤派出所就设在十里柳堤的中上游段,由于柳江上桥跨塌,运输沙土的车辆都已改道,或绕大弯路,或租借货船过江,柳堤倒是比以前冷清多了。

穿过拥堵的繁华大街,驶出鲜花一条街,没有在八一街道停留,高强三人行直接将车开上柳堤,一路飞奔柳堤派出所。

当高强赶到柳堤派出所时,已是下午五点,正遇上花店的女主人高中女生侯琴满面倦容地坐在派出所的服务大厅里打磕睡。

“小琴……”高强喊了句。

“强哥……”侯琴听高强一喊,惊醒过来,猛然捕到高强怀里,大哭起来,压抑了一整天的泪水哗哗打湿了高强的衣襟。

侯琴梨花带雨的样子,令高强等人无不动容。

“你怎么现在才来,呜呜……”侯琴用力地抱着高强,哭得很伤心。

高强低头看到扑在怀里的侯琴头顶被烧焦了一块,马上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腾地怒火上升,问道:“小琴,是不是那个畜生陈卫平欺负你了。”

侯琴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些后怕地说:“别问了,咱们走吧。”

“嗯,咱们走。”高强扫视了下派出所的服务大厅,除了隔在不锈钢方管栅栏里的几位坐着打毛线的随意聊天的几位冷漠的内勤,整个装修豪华的大厅空荡荡的,没有人关注一个受伤的小女孩。

这么清明又和谐的天朝社会,怎么会养这么些拿国家奉禄却给国家丢脸的警察呢,高强心想要是自己当了市长、公安局长,准会在整个公安系统来次大整顿,社会风气与治安的好坏,国家公职人员的表率起到关键的作用。

“别走,正要找你呢。”高强搂扶着侯琴走出大厅,正要上车,一个女警察凌厉的声音传过来。

高强定睛一看,不知啥时宝马车的旁边多了辆警车,车上下来了一位女警,正是前几日在八一街道上与刀疤子老婆赵姬儿的火拼现场出现过,也在今天花店现场出现过的柳堤派出所的片警宁洁,还有年纪稍大的片警鲁达。

“找我干嘛?”高强斜睨眼宁洁,并不怎么理睬,而是温柔地对侯琴说了句:“小琴,你先上车。”

侯琴擦拭了下眼睛,嗯了声,由胥子更搀扶上了后座。

“说吧,有啥事?”高强朝鲁达点点头以示招呼,直视宁洁的眼睛。

“发明被押走了,你不知道吗?你还有闲功夫在这里泡mm,发明不是你兄弟吗?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有你这么做大哥的吗?”宁洁连珠炮似的一连串发问,由于生气腮帮子鼓鼓的,漂亮的脸蛋上竟然浮现了几个痘痘,倒生出几分可爱来。

“发明是你什么人?”高强并不恼,女警宁洁的连串发问,很显然宁洁和许发明的关系很不一般。

“我……我是他女朋友。”说这话时,刚才还气势凌然的宁洁,望了望鲁达又望了望高强和马云飞,倒有几分矜持起来,脸上飞过两朵红云。

发明这小子,隐藏好深,手段厉害,艳福不浅啊,连这么个母老虎般的女警都能搞定,怎么就没听发明透露过一句呢。上午在花店出事现场,定洁和许发明都象不认识的人一样,还有点奇怪了,该不是小两口闹别扭了吧,如今发明出事,宁洁当然心急了。

高强本想开几句玩笑,看这场合也就打消了念头,只是语气放缓了下来,仔细瞧了瞧宁洁,认真地冒出一句:“渍渍,挺股配嘛,发明小子有福气啊。”

“什么呀,我问你呢,发明押哪去了?我要去见他!”宁洁脸再次一红,被高强说得不好意思,赶忙再问,只是现在的语气温顺多了。

“上午,你不是也在现场吗?你怎么不知道发明押哪去了?”高强淡淡回道。

“我是在现场,发明被武警押走了,我拦不住哇,呜呜……”宁洁急得哭出声来,穿着运动鞋的脚猛地跺了几下,声音凄楚:“我真没用,我真没用。”

“好啦,小洁,人民警察不兴哭鼻子的。发明会没事的,高处长会想办法的。”鲁达走上前来,轻轻拍了拍宁洁臂膀,一幅长辈关爱晚辈的慈爱的口吻。

“嗯,大哥会想办法的,不会扔下兄弟不管的。”马云飞也在旁边帮腔。

“你,你,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没用,拿兄弟当枪使,兄弟被押走了不管不顾,竟然还在这里泡美眉。”宁洁发飚似地用手指了指高强又指了指马云飞,再往宝马车扫了眼,胥子更已坐上宝马车前座了,这样的场合胥子更一般是不参与的,而侯琴早已别过脸去,低下头,满腹的心事。

“云飞,咱们走。”高强不再理宁洁,理解一个女孩子为担心男朋友而作出的一些出格的言行。

能说宁洁什么呢?武警押走许发明时,谁能拦得住?幸好高强不在现场,要是高强一怒之下发飚,和持枪武警对峙打起来了,哪就是要死人的,死伤的可不只一个兄弟了,事情的结果将会弄得无法收拾。

“你不能走,还没说清楚呢,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不配做大哥。”宁洁又要上前拦住高强,被鲁达一把拉住,轻声斥道:“别闹了,高处长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宁警官,我高强为人,宁自断手足,绝不弃兄弟。”高强临上车时抛下一句话,胥子更适时地给高强拉开了宝马后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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