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渠!进来吧!”

千叶释涵趴在**,焦急不耐地呼唤着门外的女孩。

“哦,来了。”姜晓渠答应了一声,不惧地去看犹如陷入黑暗中的千叶武那,“会长,失陪了。”

然后利索地转身进入千叶释涵的卧房。

千叶武那阴冷无情的眸子,死死盯着她的背影,直到门关上。

即便有走廊的墙灯照明着,依旧可以发现,千叶武那眼眸中划过的幽绿冷光。

姜晓渠走进去,关上门,才拍着胸脯,大口大口地紧张地呼吸起来。

释涵的父亲,看待自己的目光,那么阴森,那么冷漠,就像……就像是食肉的野兽看着绵羊一样!

“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千叶释涵细细地看着女孩,关切地问。

他的脊背已经复原了肌肤,只不过,现在红彤彤一片,还有一些灼伤感。他已经套上了一件睡衣,坐在了**。

姜晓渠去看释涵,淡淡一笑,“没有什么,刚才在门外看到……一副动物的牙齿了……”本来想说见到他父亲的,可是又犹豫了,她不想制造人家父子之间的任何不快。

“什么!”千叶释涵刚刚露初一丝血红又霎时消失了,心里咯噔一下,惊得乱了心跳频率。

晓渠……看到了他们祖上留下的锯齿?

她会怎么想?

“那是标本吗?还是有什么特殊意义的东西?”姜晓渠走近清美的男人,竟然发现释涵的手,貌似在抖,“释涵,你是不是发烧了?你冷吗?”

千叶释涵干涩地一笑,编着谎话,“哦,那牙齿啊……呵呵,好像是我父亲不经意的什么时候弄回来玩的,也没有什么特殊意义,你不说,我都不曾注意过它呢,呵呵。”

动物。

晓渠就是这样形容自己同类的。

动物,是的,自己也应该算是动物吧。

有点沉甸甸的自卑。

“我看看你有没有发烧。”姜晓渠却已经忽略了牙齿的事情,把自己额头抵在了释涵的额头上,他一直比常人低的体温,让晓渠皱眉纳罕,“咦?没有发烧啊,好像比我的额头还要凉。”

她如此亲近的靠近和接触,让千叶释涵撑大了眼睛,呼吸顿失。

她的额头温温的,就如同她这个人一样,那么温暖如春。

随着她近近的贴过来,她身上那股迷人的清香立刻包围了他的周身,使得他情不自禁地心神荡漾起来。

去痴痴地看她。

她兀自说着话,犹自不觉,她的鼻尖跟他的鼻尖几乎触碰在一起,而她娇嫩如花的粉红唇瓣,距离他的嘴唇那么近那么近,她说话时,她芳香口腔里的热气都钻进了他的嘴里。

哦……千叶释涵的心,猛然一紧。

在姜晓渠还在研究他发不发烧的时候,双臂一圈,箍住了她的身子,让她向自己胸膛靠过来,然后他略微一抬下巴,便迎着她的粉红,撮唇,准确地吸裹住了她的芬芳。

“呃……”这个迅速的变故,让姜晓渠始料不及,有些震惊,后有些羞涩和不安。

在她愣怔的空隙,他已经用他清香而执着的舌尖,撬开了她的贝齿防线,油滑地钻进了她的口腔里,风驰电掣地焦急地裹住了她的丁香小舌,与它缠绵而情动地纠缠、吸裹、吮吸。

“嗯……”他风清月朗的美颜上,已经浮上来一层**的绯红,粗喘着,低吟着,深深地吻着她。

姜晓渠有转瞬的犹豫。

微微撑开眼缝,偷偷去看近在咫尺的男人。

他真的很美,虽然冷,却对自己无限地多情、温柔而体贴。

他抖着长长的眼睫毛,用情地吻着自己,他应该很爱自己吧。

为了自己,他都受伤了,难道现在自己要用力推开他?

如何舍得哦……

千叶释涵在她芳香处气贯长虹地掠吻着,吻得如醉如痴、意得志满。

越吻,胸膛越热,气息越乱,喘息越强,**越烈!

吻着她,品尝着她,索取着她的甘甜地。

“晓渠……”他模糊地呢喃一声,一个用力,把她拖上了床,然后雄健的身躯立刻压了过去。

不放松地继续猛烈地吻着她,不给她拒绝和反抗的机会,吻得她眼睛都睁不开,呼吸都乱了,只有擎着他予需予求的虚弱着。

她暗香袭人体香,闭月羞花的五官,风娇水媚地性感身材……把千叶释涵心底的**全部调动了出来,当他颤抖的修长的手,隔着衣服扣到她酥胸隆起时,他的涵养,他的克制,他的自矜都在那一刻被轰跑了。

而当他的手摸到她敏感的胸脯时,姜晓渠顿时清醒了几分,几分惶恐,几分羞涩,几分不安窜上心头,用力撑起他胸膛,呼呼喘着,对视着他迷乱的狭目,急急地说,“不要这样,释涵!”

“我爱你,晓渠,我想和你融为一体……难道,你不爱我?”

她的小手就那样抵在自己胸膛上,说真的,她的力气还不足以与他抗衡,可是他尊重她,他不想强迫她。

“……我……”姜晓渠对于爱那个字的理解,实在是太模糊了。怎么样算是爱?不讨厌,不排斥,会惦记对方,算不算爱?

“我不知道怎么算是爱了。”

“呵呵……你真会折磨人。”千叶释涵艰难地呼吸着,每一口气里都带着他强压着的欲火。要命,自己下面硬如烧红的烙铁了,却还要跟她分辨怎么是爱。释涵宠溺地俯瞰着身下的女人,想了想,说,“我如果亲吻其他女人,你会不会吃醋?就是很烦?”

姜晓渠咬咬红唇,点点头,“会不开心的。”

“呵呵,那就是了,那就是你爱我。”千叶释涵深情地一笑,直接压下去他的钢铁胸膛,再次吻住了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