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了块布将曾柔的嘴巴堵住,兰蝶转身,看着林逸,轻声说道:“好了,现在没人打扰了。”

看着曾柔那悲愤的神情,林逸抓抓头,“这不太好吧。”

?“不好吗?”兰蝶靠在了林逸的肩上,伸手一把就抓住了林逸那不听话的小兄弟,轻轻抚摸了起来,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你看它可就比你诚实多了

。”

被兰蝶的芊芊玉手抚摸着,阵阵强烈的快/感立刻传了过来,林逸忍不住咬了咬牙,被兰蝶牵着**朝床边走去。

曾柔躺在地上,气得肺都快炸掉了。虽然跟林逸什么关系都没有,但就是看不惯那个女人。

现在居然还要当着她的面上床,不是成心做给她看的吗?

可她偏偏又挣脱不了,只能用杀人的目光瞪着林逸,心里不断诅咒他阳/痿早/泄,急死那个该死的女人。

咚一声,林逸被兰蝶直接推倒,躺在了**。

看着一丝不/挂走近的兰蝶,林逸眼珠子都不转了,她完美白皙的身体就像一尊白玉雕成的,美丽,性/感的逼人。

慢慢的,兰蝶修长的**一抬,跨坐到了林逸的小腹上,慢慢弯下腰了,一双纤纤玉手落到了林逸的肩膀,沿着那些伤疤,轻轻地抚摸着。

“还痛吗?”

林逸摇了摇头。

兰蝶趴了下去,胸前的一对丰满立刻就给林逸带来了软绵而充满了弹力的感觉,一条丁香小舌头从娇艳欲滴的红唇调皮地钻了出来,落到了林逸的肩膀,一点点往下,轻轻地一路舔着往下,来到了他的小葡萄边,打着圈儿。

那湿湿的,温热的感觉夹带着无比刺激顺着皮下神经传遍全身,让林逸也忍不住收紧了全身的肌肉。

兰蝶抬起头,晃了晃,将满头的秀发甩到了身后,然后洁白的身体往上,将娇艳的樱桃小嘴凑到了林逸厚实的嘴唇前。

一口含住兰蝶度过来的香舌,吸吮着,林逸用牙齿轻轻的在她的舌尖上咬了一下,这女人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毫不顾忌曾柔就在那里。

嘤咛了一声,兰蝶娇躯微颤,瞪了林逸一眼,然后也在他的舌头上咬了一口,不过她这一口可不是轻轻的,直接将林逸咬得痛哼出声,不过却又让他感到无比的刺激。

“贱/人,贱/人,一对狗男女

。”曾柔不断地大骂着,根本不敢睁开眼睛看一下。那个女人绝对是故意,将她扔在这儿,一睁开眼睛就能将**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是不是感觉很刺激啊?”兰蝶的头凑到了林逸耳边,舌尖轻轻舔着他敏感的耳坠。

刺激是刺激,可明天怎么办?曾柔只怕会一直追杀他吧。

刚想说话,林逸的身体就抖了一下,要害之处落入了兰蝶的手中。

兰蝶直起了腰身,分开双腿,然后慢慢坐了下去。

感觉自己慢慢的进入了兰蝶温热而紧绷的身体,被她紧紧的包裹着的快/感刚传来背后就被她抓的一片狼籍了。

“痛,痛。”兰蝶没叫痛,反而林逸张开叫了一句。

什么情况?这混蛋不是该叫爽的吗?怎么他在叫痛?反正也看过了,曾柔也不介意再看一次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偷偷摸摸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她立刻就看见兰蝶趴在林逸的身上,一张红唇张开,紧紧咬在林逸的肩头上,血水混着汗水流淌下来。

我擦,见红的居然是我?林逸的鼻子都差点儿气歪了。

紧咬住林逸的那块肉,兰蝶含糊地说道:“混蛋,我明天就要走了,你要永远记住我,这是属于我的标记,听见没有?”

哼完,兰蝶就紧抱着林逸的脖子停了片刻,接下来就展开了疾风暴雨式的进攻,整张床发出了嘎吱嘎吱不堪重负的声音。

曾柔又赶紧闭上了眼睛,心里既是羞愤又是慌张,不过竟然还有一点点的刺激感。难道每个人心里都有这么黑暗的一面吗?呸,呸,曾柔啊曾柔,你真不害臊,看见别人上床,怎么能产生这种感觉呢。

而林逸的感觉就不一样了,由于兰蝶骑在他的身上,总让他有一种被强/奸的错觉。这次是这样,上次也是这样,这怎么行?他可是男人呢。

干,绝对不行。要反攻,必须反攻,让他知道强/奸十三哥的下场是很严重的。

双手落到兰蝶的小蛮腰上,林逸腰一挺,猛地一个翻身就将兰蝶给压在了身下

“来吧,爱我就征服我。”

林逸哪里还受得了,开始了他复仇的冲击。

躺在地上的曾柔早就面红耳赤,心里不舒服了,而且,兰蝶那像是哭一般的声音一直往她耳朵里钻,那啪啪啪的声音也是,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了。

“该死的混蛋,都多久了,还有完没完啊。该不会磕了药吧,该死的混蛋。”曾柔不断大骂着,她坐在地上,屁股都麻木了。可惜**两个人太投入了,她的话直接就被忽视了。

突然,林逸闷哼了一声,后腰一阵酸软,剧烈的感觉直冲头顶,全身的力气也随着喷涌的热情奉献给了身上的妖女。

重新占据上风兰蝶浑身大汗,喘着粗气,趴在林逸的胸口。

林逸双手落到兰蝶的背心,沿着她那光滑细腻的背部曲线轻轻抚摸着。

呼,曾柔也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完了啊。

“这样可征服不了我啊。还行不行啊?”

听见兰蝶软绵绵的声音,曾柔的娇躯一抖,还要来?这折磨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试试不就知道了。”

林逸也豁出去了,开什么玩笑,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人鄙视呢。

咚咚。

听见林逸下床的声音,曾柔心里瞬间想起一个叫后入式的姿势。她咬着牙,又忍不住骂了一句,这家伙居然还有心思换姿势,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伤才刚刚好一点儿就开始乱来。

第二次,第三次。

反正曾柔也不知道那对狗男女来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醒过来,房间里满是**/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