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嗯。”洁西卡嘤咛了一声,修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睁开了朦胧的双眼。

醉酒之后,她的头还有晕沉沉的,忍不住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突然,感觉双腿之间有些黏糊糊的,很不舒服,洁西卡的脸上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羞红,一双眼睛也布满了水雾

她记得,昨晚半睡半醒之间,似乎做了一个梦,好羞人的梦。

她竟然梦见了自己有了感觉,而且好像还用手自/慰了,真是羞死人了。她的眼珠子转了转,瞥了一眼床下,看见林逸睡得跟一头死猪一样,她这才松了口气,这家伙没发现就好。

抓过散落**的衣服,轻轻穿上,洁西卡轻手轻脚地来到了卫生间,赶紧将自己的脱了个精光,开始冲澡了。

呼,仰着头,任由暖洋洋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脸,洁西卡自己依旧有些羞涩,难道自己真的应该嫁人了?不然怎么会做那样的梦呢。

洗完澡,将沾染了一些**/水的小内内换下来,洁西卡深吸了几口气,这才拉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去,来到林逸的地铺前,踢了一脚,“喂,死猪,我出去上班了。午饭,洁西露会给你送来的。”

林逸打了个哈欠,半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洁西卡,“昨晚睡得好吗?”

听见林逸的话,洁西卡的脸又红了,眼神有些惊慌,难道这个家伙昨晚上听见了动静?或者说根本就看见了自己在自/慰?

她看了一眼林逸,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样,她都有些不清楚这个家伙到底发现了没有。只能强装着镇定,哼道:“喝了点儿酒,睡得很好。你呢?”

“嗯,我睡得不太好。”林逸摇摇头,“不知道昨晚怎么回事,窗外总有一只小猫在那儿嗯啊嗯啊地叫着。”

“是,是吗?”洁西卡有些慌张地应了一句。什么小猫的声音啊,那肯定是她无意识发出的嘤咛声。

掀开被子,林逸站了起来,洁西卡啊了一声,赶紧转过了身,“混蛋,你干什么?”

“起床啊。”林逸耸耸肩,“我都不怕,你还怕。怕什么嘛,又不是没有穿裤子。”

“混蛋

。”洁西卡骂了一句,心跳有些加速,那家伙下身的那个帐篷也太大了点儿吧,看着吓人。

“嘿嘿,这是晨/勃现象,是一个健康男人的标志。”林逸嘀咕着,不过今天的一柱擎天是有点儿吓人,还不是昨晚受了刺激啊。

抓起裤子和衣服穿上,林逸慢悠悠地走向了卫生间。

呼,洁西卡长出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那家伙还是不是华夏人了,怎么那么大的?心里胡思乱想着,她啊了一声,急忙转身朝着卫生间冲去,她忘了刚才换下的小内内还挂在那里的,那上面可是有一些很明显的痕迹,被那个家伙看见,他肯定会乱想的。

砰,卫生间的门一下子被推开。

“你干什么?”林逸叫了一声,赶紧侧转了一下身体。

“啊。”洁西卡看了一眼,立刻又是一声尖叫,赶紧转身,那个该死的家伙居然正在撒尿,她看见了那个大家伙的真容,狰狞昂扬,上面布满了青筋,好吓人。

靠在墙上,一颗小心肝砰砰砰地跳个不停,洁西卡那一张吹弹可破的俏脸已经红得快滴出水来了。

“你干什么?”林逸从卫生间探出了一个脑袋,警惕地盯着洁西卡,“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

“混蛋,你想多了。”洁西卡强忍着心中的慌乱说了一句,然后假装理了理的秀发,说道:“我只是想进来照一照镜子的,谁让你不关门的。”

“其实我想说,我随便起来不是人,我真的不介意的,我的**时刻准备着让你**。”

“你。”洁西卡满脸狰狞,这个该死的混蛋,真是气死她了。她洁西卡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对他起什么心思,该死的混蛋。

洗漱完,林逸看了一眼正在收拾包包的洁西卡,说道:“带我出去透透气呗。”

“你想死就尽管出去。”洁西卡看也没看林逸一眼,急急忙忙朝着外面走去,“没时间跟你说废话了,我得去上班了。”

林逸摇摇头,拉了拉自己的衣领,尽量将自己的脸遮住,然后跟在洁西卡的身后

洁西卡停下了脚步,秀眉紧皱,“你真的想死吗?”

“不出去,我也要被憋死了。”林逸耸耸肩,“行了,不会连累你的。出去了,有机会,我就会离开了。”

洁西卡愣了愣,她都快忘了,这个家伙的伤已经好了,是应该离开了。这一周的时间,每天下班回家,她都习惯了看到这个家伙,然后跟他吵几句嘴,现在他要离开了,她的心里却升起一股不舍。

但他还能在自己的房间躲一辈子吗?他终究还是会走的,会去找他抢走的那个新娘子的。洁西卡发现自己的心里有些烦躁了,也没说话,转身就朝着前边走去。

林逸紧紧跟在洁西卡的身后,一双眼睛四处盯着。

洁西卡的家族在南洋算不上顶尖,但也能称得上一流。

他们家族的高层都住在这一大片庄园中,到处都是鲜花盛开的小花园,路两旁都是成排的椰子树。

突然,林逸的背心一阵发寒,太阳穴急速的跳动了起来。

这是他从无数次的生死搏斗中锻炼出来的直觉,很灵,救过他很多次。

他们被人盯上了,看来对方是不会让洁西卡走出这座庄园了,难怪走了一段路,居然连一个人影子都没看见呢。

咚。

洁西卡正走着,突然腰身就被人抱住了,没等她大叫一声,她的身体就被人抱着往旁边一倒。

“混蛋,你想干什么?”洁西卡大骂了一声,脸上满是惊慌的神色,这个混蛋难道想要对她意图不轨?不应该啊,在房间他不动手,为什么要在这里?难道他还有特殊的癖好,喜欢在野外?

一时之间,洁西卡心乱如麻,各种猜想从心底浮现而出。

不过,林逸没有说话,只是紧抱着洁西卡,身体在地上连续滚了几圈,最后在路边的小花园中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