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成几乎一夜没睡觉,他疲倦地谢意地看着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吕蒙,心想:多亏骚和尚,不然自己的命就没了。wWw!QunabEN!COm

昨天,何成见欧阳一刀和燕子王被齐晓月用毒掌打得伤的伤死的死,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自己心里也没有把握,自己到底是不是齐晓月的对手,所以他没有贸然追赶齐晓月,而是密令黑鱼帮和李总兵带人围剿追杀齐晓月等叛乱之人。当时,何成恨吕蒙在关键时刻练起吸阴*,可有没法说。他回到府上,得知吕蒙还与三名女子在密室里练功,连气带急在屋地乱转。两杯茶刚过,面色红润的吕蒙走出密室,紧接着,三名女子的尸首被抬出密室。何成见吕蒙的样子,心想:秃驴的功夫也许又长进了。吕蒙没说话,端起刚倒的热茶有滋有味的喝了起来。

何成见吕蒙喝完热茶,悲痛地说:“没想到呀!齐晓月三招两式就把燕子王打死了,将欧阳一刀打成重伤。”

吕蒙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眯着眼睛说:“功夫不如人,死伤是必然的。看来这个齐晓月真的名不虚传。何大人别担心,近日我亲手捉拿他就是了。”说话间,吕蒙手里的白瓷茶杯无声地碎了。

何成暗暗敬佩吕蒙的内功。

忙碌一天的何成吃完晚饭后就躺下休息了,他本想后半夜与吕蒙一起带兵出城查看城外捉拿齐晓月的情况。身心疲惫的何成哪里想到,他刚熟睡不长时间,一条黑影就飞落他的窗前。只见这个黑影从怀里掏出一条小长棍,扭动长棍一端堵头的机关一下后,将长棍的一端伸进窗户纸里,另一端放在嘴里,鼓起腮帮子用力吹着,一缕缕青烟在何成的卧室里弥漫开来。过了一段时间,黑影收起长棍高抬腿轻落步,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屋门前。黑影手掌放在屋门的缝隙间,暗中向上一用力,屋门开了,黑影风一样的朝屋里飞去。这时,又一个黑影从不远处飞了过来。先进屋的黑影,挥掌朝何成躺着的地方打去,只听砰的一声,掌力将一张木椅子打得粉碎。原来,后进屋的黑影空中一跃已将随手拿起的木椅子拦在熟睡的何成面前。紧接着,两个黑影交战在一起。屋门开了,一股股凉风刮了进来,被熏香毒醉过去的何成也苏醒过来了,他一个鱼跃跳了起来,双手护住自己的同时大喊:“有刺客。”

一些兵勇手提红红的灯笼跑了过来,何成的卧室顿时亮堂起来,黑衣人猛发一掌*退吕蒙,双脚一用力燕子钻天似地飞上了屋顶,还没等吕蒙上房,黑衣人已经不见踪影了。

何成吓得一身冷汗,他觉得自己的武功在当今江湖也说得过去,可刚才刺客的武功远远胜过自己,甚至比吕蒙还高。难道是齐晓月用个金蝉脱壳之计来刺杀自己,不可能的,齐晓月正在被追杀。可这个刺客不是齐晓月那又是谁呢?。看来,辽城藏龙卧虎呀!

吕蒙回到屋里看着惊魂落魄的何成,关切地问:“何大人受惊了吧?”

何成一挥手,手下人把灯点亮退了下去。“吕长老,你看刚才那个人是哪路的?”何成疑惑地问。

“这个。。。。。。”吕蒙想了想说,“我对此人好像熟悉,但真的想不起来是哪一位了。这个人的武功。。。。。。”吕蒙沉思着。

“多谢,吕长老救命之恩。”何成见吕蒙有难言之隐,忙给吕蒙个台阶客气地说。

“何大人客气了。”吕蒙应付地说。

于是,两个人就静坐着想着各自的心事。

门外跑进一个心腹,贴着何成的耳朵小声地说着,何成的嘴角露出了笑容。

吕蒙慢慢睁开眼睛,注视着何成。何成笑着说:“吕长老,齐晓月捉拿住了。现在,正往城里押送呢。”

“恭贺何大人。”吕蒙恭维地说。

“这个齐晓月搅得辽城不得安宁,我一定要点他天灯。”何成咬牙切齿地说。

“何大人,昨夜刺客来袭。我恐怕押解齐晓月路上不安全,我还是出城接一接为好。”吕蒙担心地说。

“吕长老言之有理,我们一起出城迎接齐晓月。”何成忙站起来说,近日发生的事情已经让何成的神经绷得紧紧的了,他生怕在节外生枝。

何成和吕蒙骑着马带着一些人刚出城门,远处急急忙忙跑过一匹快马。马上之人,见何成等人慌忙滚落下马,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齐晓月。。。。。。被。。。。。。抢走了。”

何成险些掉下马来,他大惊失色地问道:“谁抢走了齐晓月?”

“一个黑衣人,蒙着面。”

吕蒙目视着前方自言自语地说:“怎么又是他?”

说话间,李总兵和受伤的尹智明带着一些丢盔卸甲狼狈不堪的人来到了何成等人的面前。

李总兵低着头不说话,尹智明垂头丧气地说:“何大人,那个黑衣人太厉害了,我们不是对手,齐晓月被他抢走了。”

何成气得暴跳如雷,高声骂道:“一群废物。”他心里想:“齐晓月能善罢甘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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