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计算好我以后走的每一步,但惟独算不了爱她的那份心,我可以控制我做所有我应该做的事,却惟独控制不了想要靠近她的那份心情。(好看的址:。我可以完成所有我想要完成的事情,到最后我却才发现,爱她,守护她是我这一生做想要做的事,却是怎样也无法完成的事。”南宫寅一直说着,向前走着,嘴角流出越来越多的鲜血。身影开始渐渐变的透明。他对这却是一点儿也没有注意,只是眼神恍惚的向那海棠树走去,眼眸里有着想要见到某人某物的急切目光。

司空玄挣扎着想要挣脱身上被南宫寅加持的禁制,然而没有用,他的内力心法在这个由南宫寅创出来的密闭空间根本无法使出来

“我输了,输给了爱情,输给了自己,我过不了自己的这一关,我确实不适合做这天之子,司空,我知道你是一个很优秀很称职的帝王,我累了,司空,这天下若是放在别人手里,我定然会把它夺回来,但是是你的话,我倒是很放心,江明雪那边你也不用担心,他早就有想要归隐山林的打算,无雪会陪着他,现在他们应该策马在路上了吧,我关心的人都会有一个很好的归属。司空,照顾好他们,我真的累了。”南宫寅终于走到那海棠树下,树下有石桌石椅,桂花香的酒诱人心脾。

南宫寅拿起那酒樽,仰头慢慢喝下,眼角却不知觉湿成一片。你以为你忘记了一个人,放下了一段感情,但却在一个熟悉的地点,熟悉的事物面前,那些消散的思绪就铺天盖地而来,你捂住自己的胸口,告诉自己这种痛恨熟悉,你这时才发现原来不是你遗忘了时光,而是你的时光都被那感情所留住。

“南宫,就算是你不想当这天之子,那也不用如此明显的让着我,我不认为我会输给你,你敢不敢我们继续将这盘棋下完?”司空玄心里着急,一时便用起这激将法来。

“空间就要破灭,司空你回去吧,天下需要你,他们想要的是真心为他们造福的帝王,你做的那些事,我都是知道的。还有那两个小家伙,就关押在天牢,你回去后放他们出来吧,抓他们也只是权宜之策。”南宫寅继续饮着酒,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那加持在司空玄身上的禁制消失不见。

“南宫。”司空玄站起身来便向南宫寅的方向跑去,那个白痴,竟然用尽了他剩余的所有力量还他自由。

南宫寅看着跑来的男子,嘴角却是有一丝笑容,他不明白他为何还会记得笑容,他似乎并不讨厌眼前这个从他懂事时便一直被世人与他做比较的男子,相反,经过这些年的交手,他似乎很喜欢这个男子,并且愿意相信他,会造福天下苍生,来完成他终究不能完成的事情。

他的手掌和身体已经渐渐透明,那海棠花甚至穿过他的身体,他却发现这是很美的一幅画,那让他想起女子纯白衣裙,青丝如墨,恬淡的笑颜,她说南宫,你冷着一张脸实在耍帅吗?其实我更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自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对别的人露出过笑容,却像是独独为她守下一份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