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风不静,夜空阴霾,不见一丝光亮。

“嘎吱。”窗子被风推开。

女子紧了紧衣服,慢步走到床边,将窗子关紧。

“爹爹,爹爹……”

“傲……”

女子猛然转身,却发现那不过是宝宝睡梦中的呢喃,看着小心翼翼地贴在隐傲轩身旁睡着了的宝宝,嘴角本能的反射出浅浅的弧度,心酸的感觉也接踵而来。

整整一天的时间,不管是鬼医、石易还是自己都对隐傲轩无药可施,这样奇异的毒是他们见所未见,而魄现在又追查不到下毒之人的行踪,所以现在也只能看着隐傲轩的生命在一点点的流逝。

是的,也许他的生命本应与自己无关,可是他毕竟是宝宝们的亲身父亲,他日,她真的离开,他也就是宝宝们唯一最亲近的人,所以她要救他,可是却不知从何救起。

为了减轻他的痛苦,安抚宝宝的情绪,白天的时候,沐影汐给他吃了麻醉昏睡的药,药性没过,隐傲轩尚且安稳地躺在**,不知一会醒来,又该是怎样的痛苦。

宝宝们真的很懂事,傻傻的以为爹爹吃了药一会就能好,便守在床前,不肯离去,想他们长大了也一定是孝顺的好孩子吧,只可惜……

想起那日,她问及宝宝们关于娘亲的问题,宝宝们竟说娘亲是坏银,宝宝们不要娘亲,只要爹爹时,一阵阵刀绞的疼痛,她好想紧紧地抱着宝宝,告诉他们自己就是他们的娘亲,可是她不能,或许现在是机会,她可以不管这个男人,等着他慢慢死去,然后带着宝宝远走高飞,可是她不能,现实,理智,情感都在告诉她,她必须留下来救他。

“娘亲,娘亲……”小轩张着胖乎乎的小手,抿着小嘴低声叫着,也许也只有在睡梦中他们才可以如此贪婪地叫上一声娘亲。

沐影汐的心猛地颤抖,眼眶中弥漫上一层雾气,不知不觉中流淌出温热的**,脚也不自主地向宝宝们移动过去。

手刚刚向宝宝伸了出去,就听见身后轻轻地开门声,转过头,迎上小言一张踌躇着的小脸。

“怎么了,小言?”沐影汐轻声问道。

“小言看天已经很晚了,猜想小王爷们一定困了,所以,所以……”小言避过沐影汐,斜着眼打量了一眼**蜷缩在一起,睡着了的宝宝们。

“你想带他们去睡觉吧。”宝宝们从小就由小言带着,沐影汐了解她对宝宝的好,更何况隐傲轩的药性也快过了,就算自己想留着宝宝,一会他醒了,也会将宝宝吵醒,还不如让小言把宝宝带走,好好地睡上一觉,明天他们见自己的爹爹还没有好,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呢。

“恩,我想……”想着自己刚才在门外看见的一幕,此时再面对眼前这个女人,说不上的熟悉与陌生,竟一时不知该怎么和她说话。

“还是小言想的周到,宝宝们都睡着了,我和你一起把宝宝们抱房间睡觉吧。”

不知怎么,总感觉小言好像有点不对劲,没有多想,沐影汐便温柔地将小傲抱入怀中,站在一旁,等着小言抱起了小轩一起向外走去。

安顿好宝宝们,沐影汐便很快返回到隐傲轩的房间,将门关好,回到床边。

还好,他的药性还没过,女子顺着床边坐下,依着栏杆,仔细打量着熟睡着的男子,古铜色的肌肤,如刀刻般英挺的五官,浓密的剑眉,果然是个标准的腹黑型美男,如果这个人不是那么阴冷霸道,又有点偏激,自己倒是很有兴趣占他的便宜,可是……

哎!刚刚是因为宝宝,所以留了下来,现在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回到了这来,是因为担心他吗?也许只是不想让宝宝们伤心吧。

时间一点点的跳动,屋子内很静,静得只剩下两屡互相融合了的呼吸声,看着他,这几年的点点滴滴便如画面般一点点飘入脑中,最初的受辱,后面的逃亡,直至今日的被捕,她的一切似乎都有着和他说不清的关系。

那些过往就想催眠曲一样,将她一点点的陶冶进梦乡之中,蜡烛燃尽,屋内漆黑一片,男子厚重的手指微微曲动,阴鸷的双眸忽得睁开,露出如兽般染成一片猩红,胸口如被撕裂般剧烈地疼痛着,骨髓里数以万计只的蚂蚁爬来爬去。

“咣当。”男子一掌狠狠地打在了床板上,立刻飞起一片木块。

“啊……”沐影汐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醒,眼前一片漆黑,只感觉床一下子坍塌了下去,屋子里的空气也骤冷了起来。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隐傲轩完全失去了理智,到处乱撞,伤害自己的身体。

“隐傲轩,隐傲轩,你停下来,快停下来……”黑暗中沐影汐隐约可以看见一个人影在东撞西撞,但东西跌落,和男子痛苦的喘息声都在告诉她,这个男人现在及其痛苦,本能让她想去拽住他,可是她的力气小得可怜,根本无法控制住他发疯的身体。

墙上的寒剑隐隐发光,男子一把拔出剑便向自己的身上划去,沐影汐用尽浑身的力气去争抢他手中的剑,最后还是兽般的男子狠狠摔在了地上,滚烫的红色**一滴一滴滴落在自己的额头,她的心也如那被切开的口子般疼痛着,不知哪来的勇气,沐影汐站起身来,一下子紧紧抱住了正在伤害自己的隐傲轩。

他的唇抵在了她的额头,怀中的这一团柔软就像冰块一般,让他全身叫嚣着的血液安静下来,性感的唇瓣不自主地印上女子细腻的额头。

接着细细密密,如雨滴般落在女子的眼睑,脸颊,鼻翼,直到唇瓣……

“放开,你放开……我……”女子奋力的挣扎,只是换来他更紧的拥抱,和疯狂了掠夺。

男子手中的剑轰然落地,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的响声,回荡在这缠绵的屋内。

沐影汐似乎此刻才真正的清醒过来,可是无乱她怎么挣扎,她都执拗不过他的怀抱,现在真是恨自己刚才为什么那么善良,可是看着他的痛,她中有一种痛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来不及多想,只听一声锦帛撕裂的声音,冰凉的气息流转在自己外露的肌肤上,接着便是大片的热浪。

男子颀长的身躯直直地压了下来,他的唇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柔软的唇瓣,攻下下面,在她的颈窝处来回摩擦,舔食着。

“啊,哦……”女子在他的挑逗下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只可恨自己现在的身体又一次不停自己的使唤,她不要这么***荡,可是她却管不住自己的身体。

沐影汐一次又一次地挣扎着,要离开他的身体,又又一次又一次被紧紧禁锢在他的结实有力的双臂下。

沐影汐真是好怀疑上辈子,自己到底是坐了什么亏心事,上天要这么玩弄自己,自己就好像一个玩物一般,一次次被心不甘情不愿地被他们玩弄着,而偏偏自己的身体又是那般不听话,下贱地做出来反应。

他的吻狂热而霸道,顺着柔软的颈窝一路下去,圆润若软的羊脂玉盖,粉嫩坚挺的盖顶硕果,被他玩弄在口中,**在手中,而女子口中一声声如黄莺般都听的娇嗔无疑是天然合成的催*情剂,促发了男人所有的本性与谷欠望,熊熊大火,如燎原之势,蓬勃而起。

哺乳动物的本能让他昂起战刀,像那神秘不可预测的战场无情刺去,快速拔刀,再狠狠刺入,每一次他都用尽全力,尽心尽力,拔出刺入,再拔出,再刺入,他熟练地使用着他的军刀,完成它的使命,只到滚滚的白色血液流出,它更加嗜血无情,疯狂地冲刺着。

上身与下身的完美结合,让身下的沐影汐发出一阵又一阵富有磁性的叫声,粗犷的喘息,娇媚的嗔叫,组成一幅完美的战场蓝图。

沐影汐的优美而动听的呻吟声,就像冲锋号角一般,激励着隐傲轩的长剑孜孜不倦,不知疲惫的奋斗,冲锋号角越响,它便越具有战斗意识,锋利的剑锋与失落已久的剑鞘紧密结合,巧夺天工,犹如神设。

沐影汐在他的刺激下,不能自己的打着罗,打着鼓,激励着这场战争着不断进行,持续发展。

战争从来就不将就温存与柔情,而他隐傲轩的战役更是霸道而激烈,短短几个回合下来,沐影汐便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体力难以支撑,她那终日紧封的战场因承受不了这过于激烈的战争而开始疼痛,战地也因极度的兴奋而地震山摇,发起一场又一场的地震,只差海啸汹涌而袭。

此时的隐傲轩完全就是一头失去了理智的兽,而汹涌澎湃的海啸也正是他所期待的,他的身上似乎有着永远用不完的力气,利剑越磨越亮,快速的出入。

而冲锋号最终却因承受不了过度的使用,而沙哑,最后的最后以至停止了工作。

利剑仍不肯死心地冲刺着,知道最后的山崩石裂,海啸汹涌而至,利剑终于抽出战场,疲惫地倒在地上。

黑暗的屋子内到处都缠绵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