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伟擎的吻轻柔的吻遍她的肌肤,也点燃了她的**,看着她染着**的妩媚大眼,他眼神温柔而坚定,轻轻的隔开她修长白皙的长腿,他缓缓后退然后埋首于她的双腿间,看着她娇嫩的花蒂,他双眸的颜色深了几分.当他的唇轻吻她的花蒂时,她只觉一股电流从身体的末梢神经闪电般的蹿向大脑,她的脑子瞬间空白化。

他挑逗的吸吮着她的花蒂,时而轻柔时而有力,在这一轻一重的刺激下,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悸,这种好受又难受的感觉让她很想叫,可她羞于这样近似**的叫声,只能咬唇压抑着,而放在身侧的双手,也因为压抑的自我控制而紧紧的揪住垫子。他的挑逗很快得到了回报,看着她又湿又润的**流出晶透的**,他知道这朵娇艳的花儿,马上就要为他热情盛放。他离开她的**,重新与她面对面,染了**的眸子,如深不见底的魔潭,将她深深吸引,他将又烫又硬的‘兄弟’抵在她的**外,进入之前他再次开口道:“影儿,你现在后悔还得及,我现在还可以压制自己的感情。”

看着他,她轻启红唇,笃定的娇声道:“擎,做你的女人我不后悔。”说完她便勾住他结实的双肩,主动吻上他的唇。

所有的理智被**占据,他不做任何犹豫的挺腰进入她的**,她因为他的进入而离开他的唇,并躬身重重吐出一口气。

注意到她的异样,他强压下濒临失控的**哑声问她道:“宝贝,是不是很疼。”

她摇了摇头,娇羞的低语道:“不疼,只是胀胀麻麻的,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

他闻言知道她已经非常适应他的身体,因此满足的坏笑道:“宝贝,再过一会儿,这所有的感觉你会用叫声来形容。”语毕,他覆上她的小手,与她十指紧紧相扣,并开始律动身体。

他有节秦的**,让她原本渐消的**再次爆发,那种难受又很好受的感觉再次袭来,这次的感觉不但比上次强烈,而且还是一波强过一波,很快没顶的快感冲破她的理智,她压抑许久的呻呤最终还是从她的口中逸出,并且是一声接着一声,一声也大过一声。

她的呻呤对他而言就是盛情的邀请,原来还有所顾忌的他,像脱缰的野马,全凭着**的支配,向她深度索要。

山洞中的墙壁上,映着那如痴如醉,热列交缠的两个身影,两人合二为一的一起攀上云端。

激情过后,他将那一腔的**释放于她身体深处,然后缓缓退出她的身体,并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道:“影儿,我真希望时间可以在这一刻停留,这样你就可以永远的属于我,而我也是永远的属于你。”

伸手轻轻压住他的唇,她娇声道:“擎,刚才的一切,是我们的永恒,谢谢你让我明白被人爱的感觉,也谢谢你让我有这么一次的机会为你盛开。”

握住她的手,他轻啄了下她红艳的唇道:“影儿,我不要你只为我盛开一次,我要你永远为我盛开,我们私奔吧!”

她闻言微震,曾一度想冲动的答应他,可想到郑伟宸的那双情深意切的眸子,她迟疑了。沉默许久,她才轻声道:“擎,你哥对我情深一片,将真心交付,我不能以和你私奔这种事来伤害他,可能是我们注定没有夫妻的缘份吧!所以我们更要珍惜今晚。”

两人带着以后要相见不能爱的悲哀及如烈火般积热的爱恋,几度痴缠,似乎要将彼此揉进自己的身体,与之真正的融合在一起。

一夜的忘情缠绵,天蒙蒙亮时,兰影儿累极沉沉的睡去。看着缩在怀中的美艳人儿,他双眸里是浓浓的不舍,修长的大手则是无限留恋的游走在她丝滑玲珑的躯体上。许久,发现她身上的温度依旧偏高,他擎惕的探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当即一惊,她竟然在发烧

忙起身将烘干的衣服为她穿上,然后他自己也穿好衣服,拿起那件外套披在她身上,并打横将她抱出山洞,让她靠在一颗大树下坐着,他又快步的折回山洞,将东西收好,拿起三背包转身出洞,背起她便寻着下山的大路而去。

顺着大路往山下走了没多久,他便与带着人搜山的郑伟宸碰上,看着失踪一夜的小弟和未婚妻,郑伟宸三五步来到他身边,刚想问他们昨晚去了那里,便先发现被伟擎背着的茜茜,脸色苍白的昏睡着。他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当即因为她过高的体温而质问伟擎道:“伟擎,你嫂子怎么在发烧,你昨晚跑到那里去了,一下子失踪两个人,我带着人连夜搜山,都找不到你们,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和茜茜的安危?”

“哥,先不说跟你解释了,现在最要紧的是送她去医院,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烧的,可别引起别的并发症。”郑伟擎什么也没解释,只是急着想送兰影儿去医院。

见他这样说,郑伟宸忙道:“我来背她,你先歇会儿。”

郑伟擎未做任何犹豫的将兰影儿交给了大哥,兄弟两人轮换着以最快的速度,将兰影儿送下山,他们没做任何停留的退房,带上安娜火速赶了回去。

等兰影儿再清醒过来时,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期间一直是安娜在医院全天候的照顾她。

郑伟擎对于山中失踪一夜的事情,没有对大哥说实话,他只说找到兰影儿时,兰影儿已经昏迷不醒,发烧可能是因为淋了雨,没有及时将湿衣服换下来,再加上山中温度偏低,所以受了寒引至发烧感冒。对于伟擎的解释,郑伟宸觉得合情合理,也就没多想,两人洞中过夜一事,就被他这样给瞒了过去。

“姐姐,你可算醒了,这两天你真是吓死我了。”见姐姐缓缓的睁开眸子,安娜欣喜的握紧她的手,并开口道。

兰影儿本想问自己为什么在医院,郑伟擎在那里,有没有出什么事,只是她刚开口,便发现自己失声了。此刻嗓子又干又哑,她努力的做了个水的口形,想让安娜给她怀水。

毕竟是好姐妹,安娜很快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忙端起床头柜上的水,喂她喝下大半杯,干哑的嗓子得到水的滋润,她顿觉舒服许多,虽然还是说不出很大的声音,但较刚醒时已经好太多了

见姐姐说话困难,安娜忙开口道:“姐姐,你刚醒,嗓子发不了音这很正常,现在你不说话,听我说,有什么问题等你的嗓子好了,再问我,好吗?”

兰影儿闻言,点了点头。见此安娜便将她怎么被郑伟擎找到,为什么会发烧,怎么下的山,把这些经过都告诉了兰影儿。语毕,安娜想到她昏迷的这两天,嘴里总叫着伟擎、擎,这样亲昵的称呼,让她不由的担心他们失踪的那夜一定发生了别的什么事情。

两天后,兰影儿康复出院,是郑伟宸来接的她们,晚上吃饭时,见郑伟擎不在,兰影儿企盼的心不禁隐隐失落起来,不过她面上依旧装的很开心的吃饭,给郑伟宸和安娜夹菜。

晚饭过后,安娜以怕长胖为借口,要兰影儿陪她去花园散步,兰影儿一直有事想问她,也就配合的答应了。花园的石子小径上,安娜挽着兰影儿的胳膊,一边慢步前行着,一边小心的关察她的神色。

见姐姐神情难掩的失落,她轻声开口道:“姐姐,郑伟擎回中国了,他这次去,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回美国,以后不用看着他,你可以开心的笑了。”

“什么?他去中国了?什么时候去的?为什么要去?难怪他这几天都没去医院看我!”兰影儿震惊的接话道,神情较之前更显失落,也因如此,她都忘了自己是郑伟宸未婚妻的身份。这两天在医院里,她左盼右盼都没盼来伟擎,以至她心心念念的总是伟擎。

安娜闻言面上一惊,看来她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担忧的看着姐姐,她神情不明的开口道:“姐姐,你昏迷的这两天嘴里总叫着伟擎、擎。”

听了安娜的话,兰影儿这才警醒,她看安娜的神情复杂难明,许久,才轻声道:“除了你听到我叫了他的名字,还有谁听到,伟宸有没有怀疑什么?”

“他有听到你说梦话,不过没听清楚,所以我骗他说,你在念叨着快晴,就是晴天快来的意思,因为那晚山中的雨没停过,他也就相信了,没再有别的怀疑。姐姐,我有句话问你,你一定要实话跟我说。”安娜神情严肃的开口道。

看着安娜一脸的严肃,兰影儿点了点头道:“你有什么话就问吧!你知道的,我从不对你隐瞒什么。”她这话不假,而且她也确实需要个完全相信的人来说说这些私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