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超光速来到医院,简单的整理了行装,叮嘱爸爸在原地等待,自己风风火火跑去结算费用,没有留神从对面走过来一个人,“彭”一下子撞到对方怀里……

“哎哟,疼死了!”鼻子好酸,眼泪都留下来了,这家伙的胸膛真硬,“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一阵儿酸楚从鼻子传来,赶紧用双手捂住鼻子,真是流年不利,昨天被楚俊浩涮,今天又被人撞,还嫌自己不够倒霉呀。

听着对方的抱怨,楚俊浩的脸黑了下来,这姑娘也真蛮横,明明是自己撞上来,还怨天怨地,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要不是自己揽着她的腰,恐怕她早已四脚朝天与大地接吻了,不但不感恩图报,反而喋喋不休,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下觉得越发的不爽了。

虽说男人要有绅士风度,可今天真怨不上他,是她先招惹他的,邪魅的唇露出好看的笑,手臂一松,“嘭!”怀中的人儿便坐到了地上。

“你……”王八蛋三个字没有骂出口,因为她认为自己的脑子被撞秀逗了,竟然在这个时候看到了楚俊浩的脸。摇摇头,让自己快点清醒过来,一般被撞后总是会有一些后遗症,苗雨萱这样安慰自己。楚俊浩在看到那张熟悉的小脸后,也有些些微的失神,真想不到会在这儿遇到她,心情瞬间大好,不过这丫头还真横,这应该就是最真实的她吧,不教训教训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啦!

当下身子一弯,脸贴到她的面前,“我说,这位姑娘,是你冒冒失失撞到了我,我还没有勒令你赔偿,你倒是抱怨个不停!”

微热的气息铺洒在苗雨萱的脸上,脸平时灵活的舌头也不听自己使唤了,不是吧,真是太坑爹了,被自己撞到的人竟然真的是楚俊浩。突然间头好疼,真是天旋地转……

楚俊浩好笑的看着她的反应,这样的她倒也着实可爱,“我说,这位姑娘,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呢!”

什么,这家伙竟然叫她“这位姑娘”?苗雨萱气的牙痒痒,装不认识是吧,成,这可是自己的长项,用手臂撑住地板,使猛劲站了起来,不过屁股还真疼,“哎,你这人也是,出来就出来,干嘛不吭声,跟个幽灵似的!”他既然叫她是“姑娘”,那自己称它是“这个人”岂不更配套。

楚俊浩双臂怀胸,整个身子斜靠在门框上,一脸的慵懒和随意,他能听出苗雨萱的愤怒,是因为自己不承认认识她吧!嘴上的笑意又深了一些。

“我说这位小姐,我是好好的从里面往外走,不知道有什么不妥,难道我是要大喊大叫着走出来吗,别忘了这可是医院!”边说便用眼光斜睨着苗雨萱,好似在看一个不懂世事的村姑,这眼神看的雨萱是一肚子火气,可人家这话说的头头是道,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到话语回击。

最讨厌这样的他,别人就像是跳梁小丑,无论怎么做都上不了他的法眼,只要是碰上他,总得受他摆弄,就像昨天……汗,过去的就算了,今天是来给爸爸办理出院手续的,爱怎么想是他的事儿,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姐今天有事儿,不跟你斗,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生在了有钱人家吗?

不过这家伙的体制真不是一般的好,刚才自己冲过来的速度可不慢,可他竟然一点儿事儿都没有,难怪每次把自己整的那么惨,呸呸呸,想什么呢,老爸还等着呢!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自己还有要事要办,爱怎么说随他便吧,反正是“不认识!”挪动步子,跨过他,向里面走去,还有三步,再走三步自己就可以进去了,苗雨萱兴奋的想到。

“怎么,撞了人,这样就想走?”手臂被站在门口的那家伙牢牢抓住,整个人就像被钉在地上,好吧,苗雨萱承认他的力气的确大。

“你想干什么?”使劲的摔着自己的胳膊,铜铃似地眼睛死死的瞪着他,刚才的隐忍全部抛到脑后,这家伙存心的,自己刚才撞他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他不是也狠狠的墩了自己一下,到现在屁股都还疼呢,自己还没有计较,他到是不依不饶的,怕爸爸等的着急才不理他,他还真以为是怕他不成?

看着面前这张写满挑衅的小脸,楚俊浩的唇角露出了好看的弧度,脸上那邪魅的笑容越发的放肆了,“我想干什么,难道苗小姐你不知道?”嘴唇贴在雨萱的耳际,湿热的气息让人躁动。

这家伙是不是正常人,这儿可是医院,虽然人不多,可毕竟也是公共场合,这家伙竟然这么放肆,真是脸比城墙还厚,自己和他的契约关系已经结束,自然不需要在受他戏弄,“这位先生,你真好笑,你要干什么我怎么晓得,请问,我认识你吗?”真是笑死人了,刚才他还像陌生人那样叫自己“姑娘”来着,这么一下就认识自己啦!

果然楚俊浩的脸变绿了,苗雨萱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哼,气死他!可他不知道和这样腹黑的人斗,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认不认识做个试验就知道了!”邪恶的声音里包含着一丝暧昧,邪魅的笑容中包含着戏谑,另一只手自然的爬上雨萱的腰。

这家伙还要不要脸,这可是医院,“你个流氓,想干什么?”讶异于他的大胆,一瞬间竟有些大舌头,发音都不是很清晰,身体也僵在了原地。

“苗小姐,你可是我眼中的淑女呢,怎么说话这么粗鲁!敢问我怎么流氓了?”淑女两字楚俊浩说的很重,讽刺的意味溢于言表。

嘴上替自己申辩,说自己不是流氓,可嘴巴却不老实的轻触这雨萱的耳垂,热热的气息在她耳畔流荡,全身就像划过一阵电流,酥麻感瞬间流变全身。

雨萱赶紧扭过头,让自己的耳朵逃离他的魔嘴,这家伙真可恶,明明知道自己的耳垂儿最敏感,却在医院这样的公共场合调戏自己,真是可恨。

“你到底要怎样?快放开我!”小鹿般得双眼瞪得老大,里面的怒火真的可以将眼前这个混蛋焚烧,“你要是再这样,我可是要叫人了!”在多次挣扎无果后,只能用语言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