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百效膏,若是效果不好呢!又或者三十棍直接把我给废了,或是打残了,我看到时候你们如何跟陵楚王交代,别忘了这可是皇上的赐婚,若是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倒要看看爹要如何交代。”念六冷哼一声,毫不畏惧抬眸瞪着念卫忠,如今她把皇上和王爷都搬出来了,就不信他还敢把自己怎么样!

“你个孽子!”果然此话一出,念卫忠虽气的牙齿打颤,却不敢再说什么,毕竟这是皇上的赐婚,大婚前她若是真出个什么意外,他也不好跟皇上,王爷交代。

“梅兰,这个孽子交给你了!该怎么办你应该有分寸。”怒瞪念六一眼,念卫忠喘着粗气甩袖而去。

“是,老爷,妾身一定妥善处理此事!”弯下身行礼的腰渐渐挺直,刘氏一改先前温婉的容颜,一抹不易察觉的歹毒之色悄然隐于双眼之间。念六是那个贱女人的孩子,能逮着惩戒她的机会她自然不会轻饶,可是老爷话中的意思她听得出来,老爷希望的是小戒小惩。

她当然不会为了一个废物去惹得老爷不快,反正她念六也算是一个将死之人,哼,她倒要看看新正十六那天,她是怎么一个死法。

闻敏如,你的女儿马上就要嫁给一个怪物,一个克死了九任妻子的怪物,哈哈哈哈!不知道你若是知道这个消息会是怎样的心情呢?

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男人?想yy?看着刘氏眼底眉梢流露出的暗爽的神情,念六心底暗自猜着小九九。

“来人,把念六给我关去柴房面壁一天,这一天之内不许给她任何东西。”

刘氏的话拉回念六飘远的思绪,待回神,衣领已被人拎起

“喂,喂,喂,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看着被人驾着却依然不哭不闹的念六,一抹诧异之色划过念诗语眼角,她今日是怎么了?她不是应该大发雷霆,撒泼,摔东西,然后再苦苦哀求自己救她的么?

怎么好像从皇宫回来,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得,莫非......

“六儿!”

为了证实自己心中的疑虑,念诗语三两步来到念六身后,将自己的披风解下,认真仔细的披在念六身上。

“六儿,其实今日并不是姐姐我心狠,看着你躺在地上被爹罚,我心里也很难过,可那毕竟是爹的话,我也不好忤逆,夜里凉,这件披风你就穿着吧!”说话间,便有两行热泪流下,但念诗语却似未觉不伸手抹泪,而是伸手抚了抚念六脸颊。

“那六儿在此,谢谢姐姐了。”一抹异样的神色被念六强压与心底,伸手拿掉念诗语附在自己脸颊的手后便转身跟着家丁朝柴房而去。

哼,话说的好听,难过。她真没看出来她哪里难过了,演戏还差不多,眼泪说流就流,不去做演员真可惜,不过?由念诗语方才怪异的举动来看,她好像是起疑心了,还好她只是摸自己的脸,并未问些以前所发生的事情,看来她得尽快了解这具身体本尊以往所发生的事。

“语儿,你干嘛要把披风给那蠢丫头,即使做戏也用不着用那件披风,那可是这个月新做的,你还都没穿过。”刘氏上前拉起念诗语的手,没好气儿的一番数落后,附在念诗语耳边小声道:“再说了,如今你已是太子妃,她也没有任何利用的价值,何必还要对她如此好。”

“娘”念诗语瞧了一眼四周,还好没人,有些可气的嗔了刘氏一眼后才迈着优雅的步子离开了大厅。

她哪里是在做戏,现在念六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她哪里还会在她身上下功夫,只是?那脸皮并不像是敷了人皮面具,既然她是真的念六,可为什么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呢?究竟是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