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纳尔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他怎么也没想到伊莉雅会是这么疯狂的人。

SM什么的他不是没见过,但从来他都是S的一方,可这一次,他被迫成了M。

伊莉雅笑得像女神,动作像女王,她用那硬硬的穗子轻轻地从赖纳尔的下身划过,力道轻轻的,让尖刺从他的皮肤表层划过,却又激起他强烈的颤栗感。

赖纳尔倒抽了一口冷气,挣扎着要脱离椅子,可是,未遂。

他当初设计这张椅子是为了让伊莉雅对付卡鲁,设定是按照卡鲁的身形和武力值的,他现在弱质成这样,根本无法摆脱。

有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今天,他终于用实际行动证实了。

伊莉雅本来没有打算虐他。

她所做这些只不过是为了惩罚他与白蓝雪勾搭在一起而已。可看到他痛苦兼具着快乐的表情时,心中却萌生一种从未有过的欲望,像雨后的春笋,蓬勃生长,快得让她还没来得及细细体味其中的快乐,就开始了下一步行动。

反正赖纳尔只是她的一颗棋子,而且是一颗没有多大用处的棋子,就算失去也不太所谓。更何况,她还不一定会失去,她还有药丸,不是么?

伊莉雅越想神情越想女王,指尖在抽屉表层点了点,抽屉自动打开,她从里面取出了一把剪刀。

赖纳尔快疯了。

伊莉雅这是要剪掉他的小弟弟吗?

赖纳尔吃惊地瞪着她:“别!”

伊莉雅微微一笑,用剪刀在他的脸上拍了拍:“不会弄疼你的,乖。”

赖纳尔死死地盯着她。

如果他知道伊莉雅是这么疯狂的女人,他宁愿被白蓝雪多踹几脚也绝不愿与她坐在一起。

伊莉雅吐气如兰:“怕了?”

赖纳尔不答,紧紧闭上眼睛,撇过脸去。

下一秒,他只觉得下身关键的部位一凉,他猛地回过头,只见伊莉雅嘴角噙着微笑,手持剪刀刺入了的裤子。

赖纳尔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这个可怕的女人!

他的小弟弟可以感受到剪刀森森的冷意。

伊莉雅沿着赖纳尔下身的轮廓缓缓的剪,布料发出“嗤嗤”的声音,冰凉而锐利的触感从他的左边绕到右边,惊起他一阵阵冷汗。

如果她不小心手滑,他的小弟弟就终身不保了!

待伊莉雅终于剪完一圈,裤子和小内内布料加上些许毛发一起跌落在地上。

赖纳尔终于实现了“空门大开”四个字。

在刺激与冰冷之中,他的小弟弟无力地缩着脑袋,赖纳尔既觉得难堪,又是恼怒,之恨不得能捂住小弟弟,可惜他的手被紧紧束缚住,根本无法动弹。

他哀求道:“宝贝,别玩了,好吗?我求你了!”

伊莉雅在他面前蹲下来,伸手弹了弹他的小弟弟,平静地评论:“长得挺丑的。”

赖纳尔:“……”

伊莉雅扔掉剪掉,小嘴鼓起,轻轻呼了一口气:“好像你都没反应的,一点也不好玩。”

赖纳尔:“……”

伊莉雅在他对面的桌子上坐下来,习惯性地翘起腿,待腿抬起来,忽地想到什么,又站直了身体,把手放在丝裙的衣领前,一点点往下撕。

丝是最容易撕开的面料,没有之一。

随着“哧”的一声,领口被撕开,伊莉雅坚挺白皙的胸露了出来,她站在距离赖纳尔一米左右的地方,浅笑倩兮:“我好看吗?”

赖纳尔见她终于不折腾他了,心里舒了一口气,急忙附和:“好看。”

伊莉雅将手臂从领口中钻出来,下一秒,丝裙落地,露出她黑色的内衣和黑色的丁字小内内,她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面前,用胸去磨蹭他的脸,却不让他的嘴碰到,喘息道:“想不想要我?”

赖纳尔的喘气比她的更粗重。

伊莉雅每碰到他一次,他的小弟弟就尝试着要站起来,可最后都失败了。

伊莉雅在他身上蹭了半天,蹭起他满眼的情欲,小弟弟却平静如洗,有些挫败地转过身,拿出了抽屉的第二个道具。

那是一根弧形的棒子,就和男人的某个玩意儿差不多。

赖纳尔心里想,“莫非她是嫌我无法满足她?原地zi慰给我看?”

思绪未定,伊莉雅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玩意儿,他只觉得一阵尿意直冲而起,小弟弟竟慢慢抬起,可是伊莉雅没有再看他,转身到了他的身后。

她粗鲁地扯掉他烂得不成样子的裤子,找到他的菊花,狠狠一刺。

“啊!”剧烈的疼痛又把赖纳尔的神智找了回来。

伊莉雅毫不怜惜继续前进。

赖纳尔的一次又一次地惨叫。

菊花被撕裂的痛楚一次次地刺激着他的神经,鲜血缓缓泌了出来。

伊莉雅的神经也被刺激了。

这样的情形,让她想起自己十二岁的那个夏天。

某个她很信任的男人把她拐骗到一个房间里,用他的小弟弟这样狠狠地冲进她的下身,那时候的鲜血就和现在的一模一样。

十年过去了,她仍然清晰地记得那时的快感与欺辱。

那个眼神,就和现在的赖纳尔一模一样。

她她控制不住自己坐上了棒子的另外一头,用手握着棒子中间凸出来的把手,一下一下地站起坐下,再站起坐下。

每次伊莉雅坐下,那根棒子就会进入赖纳尔的菊花深入,站起那根棒子就会退到赖纳尔菊花口让赖纳尔缓一口气。

而这一段的伊莉雅,也由棒子得到强烈的快感。

她的头发散开来,活像疯狂的女王。

赖纳尔被这样的节奏折磨的菊花血肉模糊,可更加令赖纳尔觉得崩溃的是,他居然在这样的折磨中享受到了他以为再也享受不到的快感。

以前他听人说,男人被人爆.菊会有快感,因为菊花靠近前列.腺,他现在终于相信了。

赖纳尔惨叫中放弃了挣扎,用全身的细胞在痛苦中捕捉着那一点的欢愉,神经敏感的一点一点的碰触都能使他沦陷。

伊莉雅靠近他,用那灵活的舌苔上的小小肉刺一路摩挲着他的颈,他的胸,他平坦的小腹,湿润的舌尖扫着他的肚脐,向里面探去,新奇而刺激。

赖纳尔从未如此的清晰的感受过她的爱抚。

他尽他所能回应着伊莉雅的动作,回应着伊莉雅的施为。

两人竟然就这么共同颤抖着达到了巅峰。

至于被白蓝雪派去保护总统的事情,早就被赖纳尔忘到九霄云外了。

红发与蓝礼两人并列在酒店的通道中走着,有如闲庭信步。

路上几乎没有人,红发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欲望,她的精神如准备离弦的箭,准备着随时射出。

蓝礼却与她相反。

他的目光在周围逡巡一番,最后停留在红发的身上,“美丽的女士,请你为我生一个小孩吧!”

回答他的是红发的手肘。

红发下手快准狠一手肘击在他的肚子上,他哀嚎一声,垮着脸道:“美丽的女士不应该这么狠的。美丽的女士应该很温柔……”

话音刚落,突然手臂被人抓住,他下意识地侧身,红发顺着他的姿势转半个圈,他还想再动,但不小心侧到墙边,动不鸟了。

红发冷哼一声,手刃搁在他的脸颊处,冷冷道:“不想破相就别废话。”

蓝礼幽幽叹了一口气。

星际的女人如老虎啊。

可是,他喜欢逗老虎玩,怎么办?

红发见他君子地没有还手,也就没再逼迫他,收回手,继续朝前方走,蓝礼摸了摸被她触碰过的脸颊,留着她的手温,很暖。

就在这时,一个奇怪的shen吟声从旁边的房间里传出来,两人瞬间绷直了情绪,相互交换一个凝重的眼神。

一一房间里有人!

“嗯~~嗯~~啊……”

两人登时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音了。

可是,距离科莱酒店被封场还不到三个小时,谁敢这么放松地在酒店里玩造人游戏?

红发皱起眉头,纠结着要不要破门而入。

在她看来,这时候有这个闲情的,都是肆无忌惮的,在这个时候肆无忌惮的,要不是幕后黑手就是知情人。

就在这时,她听见蓝礼幽幽叹道:“为什么有人愿意为别人生小孩,而有些人不愿意为我生小孩呢?”

红发侧过头,狠狠地剐了他一眼。

蓝礼抓住机会,对她露出一个迷死人不赔命的笑容:“是不是觉得本少爷特别帅,想为本少爷生小孩了呢?”

红发活这么多年,还没有人敢调戏她呢,一怒之下,直接给他来个过肩摔,可手伸到蓝礼的腰间时,突然想起房间里还有人,如果把蓝礼给摔了,肯定会惊动房间里的人。

她一迟疑,立刻被蓝礼抓住了机会,握住她放在他腰间的手,弯起唇角笑了,“放心,只要你从了本少爷,本少爷会对你一心一意的。”

红发天雷囧囧地想着,为什么天不降下一道雷,劈死这个贫嘴的混蛋呢?

蓝礼却在这时候认真了神色,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咱要不要把房间里的人给炸出来?”

红发也正有此意。

封场三个小时,到处都没人,显得安静得有些诡异了。

越是安静,他们就越难浑水摸鱼。

若是能炸出一对野鸳鸯,可以搅搅场子?

-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