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锥冰身上的彼岸,缓缓舒了一口气,心情骤然轻松下来。她不喜欢想太多的事,可是不代表她喜欢因为自己的无知和冲动而坏了锥冰的局。锥冰与她来说,就是亲人,她一路往前冲,并不能为自己的亲人做太多的事,所以更不应当做出拖亲人后腿的事来

“宝,这都是一些好没意思的事,不好看。”

锥冰的声音,宛如初雪朝阳,透着一股子的清洌感,却又是莫名的有着一丝,缓缓自彼岸头顶传出来。他精壮的身体缠着彼岸黑色的长发,骨节分明的手指五指交缠着彼岸纤细柔韧的手指,一同搁置在她的细腰间,无意识的轻轻揉着。

这让他喜欢上就这样抱着她躺在地上的感觉,她的身子好软,他倏然想起在曾经听闻别人说她练过什么来着瑜伽功改日去查查是什么

“那什么才好看”

彼岸奇怪的侧昂头,看着被自己枕在身下的锥冰,因为角度的关系,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却是依旧努力的看着,感觉眼睛好累。又是想起萨孤烟还在宴会厅等他,于是问道:“对了哦,你在这里和我瞎磨叽,你那些客人怎么办”

锥冰抬手,将她努力在扭的小脑袋摆正,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替她揉着眼睛,宛若初雪朝阳的声音中,带着一抹命令的口吻,道:“别管他们,他们现在求的是我,偶尔摆下谱碍不了大局,睡吧,宝,我想睡一下,你陪我”

她现在的身子。已经是比上辈子练瑜伽功的时候还要纤细柔韧,而且皮肤越来越细腻嫩滑,虽然还达不上倾国倾城的地步,可是教男人摸一摸她的身子,那种柔软感,就如同在脑海里划了一刀般,长时间都没有办法忘掉。

锥冰就是陷入了这种魔障里,他其实不是一个喜好**的人,甚至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与彼岸在一起时。他根本就没往那方面去想,女人在他面前脱得精光,他也只当看风景。清心寡欲的就是一坨冰渣子。

然而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就有些刹不住车。他看了彼岸的,那副画面就烙在了脑子里,加上他又从来都是那么种清心寡欲的性子。两厢对冲之下,怕是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与彼岸想靠近,又不知道该怎么靠近的心情。

身为一只大boss又不能拉下身份去咨询别人,于是大多数时候只能自己一个人纠结着。现在更是抱了彼岸柔软的小身子,于是不想撒手,干脆丢下宴会厅里的所有来访客人。随着性子与她一同入睡,对于他来说,仿若拥宝入睡。是一件比陪一楼宴会厅那些富豪们还要有意思的事。

虽然锥冰的别墅靠近月亮星,是永恒的夜,但是依旧不能改变现在是星际时间正上午的事实啊,而且就这样睡吗她一会儿还要去安慰一下茶雅彼岸有些不想睡,于是想着找个借口什么的起身。却是发现锥冰气息越来越绵长,他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衣衫,在她的脑后有规律的跳动着这人真睡着了。

能不能不要这么毫无防备啊彼岸有些头大,枕在锥冰的身上,想着其实锥冰这个人真的蛮怪的,他怕是早就知道她是个危险人物了,可是还是在自己面前睡着了,难道就不担心她杀了他吗呃他皮太厚,跟机甲一样,就是在睡着的时候,她也杀不了他。

想着想着,彼岸自己也觉得好笑,纤细柔韧的小身子,穿着白色长t恤,白色七分紧身裤,蹬着白色的船鞋,如同一个孩子,没什么重量的将锥冰精壮的身子当床一般枕在身下,竟然也缓缓睡着了。

布满了整间奢华卧室的夜明珠,那流转的华光下,躺在锥冰身上的彼岸忽而陷入一种很奇怪的现象。仔细看时,她的皮肤缓缓散发着一抹浅亮光泽,很净白透着亮,寂静无声的,仿佛皮肤下亮着一盏盏的细小颗粒,一明一灭,一灭一明,丝毫不引人注意的,“啪”细小一声突兀的响起,又突破了。

冻逝诀晋级之后,便正式进入了潜渊诀的修炼,古书记载,潜渊诀可以收敛修炼之人的气息,相当于一个天然的人体屏蔽仪器,练得是吐纳之法。

其实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修炼,当真只是彼岸小时候在图书馆看到的一本古书,然后懵里懵懂、自以为是的当成绝世神功来练的。像是心无诀练五感、玉骨诀淬骨、冻逝诀修身、潜渊诀练吐纳

这些其实拆开来,在华夏古武传承者眼里完全没有半丝联系,所以组合在一起也应当不是什么经天纬地的绝世神功。但是当把所有的都练完之后,究竟会练成个什么样的怪胎,彼岸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后果会如何。

她醒来时,锥冰已经不在了,他将她纤细柔韧的小身子放在了柔软的大**,还给她脱了鞋。也不知这人的身手究竟有多高,如此折腾都没有把她弄醒,可见两人的实力确实是云泥之别。

或许是因为冻逝诀进阶到潜渊诀,她睡了很长时间,坐起身时,已经到了星际时间第二天的早上五点。

她起床去看茶雅,也不知道昨天青书给茶雅说了什么,今天茶雅居然进了游戏仓玩游戏去了。如此,彼岸也略放心了些,只感觉在这乱世之秋,茶雅在可承受x级异能尊者一掌的游戏仓里待着,竟比在外面瞎晃荡好的多。

而且茶雅在游戏里的话,与笑苍穹的感情也可以维系的下去,也不用彼岸老是担心青书与茶雅在现实中发展出点儿什么来了。

武馆的课程拉了好多天,茶雅这头消停下来,彼岸便驾驶着悬浮车又去了居民区上课。因为几天没有来,于是被师傅叫到了前院,晒太阳,加和蔼的训话。

武馆的建筑格局属于地球老华夏风,有着宽阔的青石板与木质的老房子,刷着褐色的漆,飘着淡淡的木香。

年纪大约在50岁左右师傅,穿着合开对襟白丝褂子,坐在堂内,支了个圆桌,圆桌上放了个小嘴茶壶,手里拿了把蒲扇,和颜悦色、慈眉善目的躺在躺椅上,冲一直站在院子青石板上,太阳底下的彼岸慢吞吞的训着话。

因为是要学华夏古武,所以彼岸也没有穿星际机甲兵的丛林作战服,而是把满身的生物机甲装化成了通身的白鸭舌帽、过膝长t恤、七分紧身绑腿裤,船鞋,背着机甲双剑,扎着马尾。整个人比穿丛林作战服时身子纤细柔韧了好多好多,更显得身材娇小,却又带着一股现代侠女的英姿飒爽之感。

师傅训话也就是走个过场,但是彼岸拜的这个师傅,过场走得特别特别的慢,一句话能拉长了说很久,她整整在大太阳底下身子挺得笔直的站了5个小时。而师傅是喝喝茶、扇扇风、再翻一翻入门戒条,一直到了吃午饭时间,才是抿了口茶水,和颜悦色、慈眉善目的把彼岸给放过了。

她是相当的无奈啊,其实以这家武馆的程度,以自己的战斗力只用一成就能灭了这个名叫花间的乡野小武馆,可是她这人就是有这么倔,既然拜了进来,就好好的学着,学的内容跟不上她的战斗力,那她就加大训练强度,也不计较总是被师傅恶整讽刺,更不计较被武馆内的师兄师弟隐晦疏离一事。

因为锥冰的要求很奇怪,简直就是一个溺爱女朋友的男朋友,很不通情理,这世上没有任何一门绝世神功是能不吃苦学来的,这个道理三岁的小孩儿都懂,可是锥冰却不懂,或许他懂,只是在这儿给她瞎捣乱

他以为学得绝世神功是异能者进阶呢还期望她来个什么灵感碰触,然后就升华了一般,她还没入门,就给师傅来了这么一下,人家师傅自然不会给她好果子吃了。

师傅总是把她喊去站在大太阳底下和颜悦色、慈眉善目的训话,她都习惯了,时间长了,她就算再二,也明白是师傅在整她,却一次也没抱怨过什么,师傅说,她就听着,记得住就记,记不住就算了,反正古语有云尊师重道是没错的。

武馆是不供三餐的,学徒必须回去吃,彼岸就在哲和阿直家里搭伙,一般都是阿直在做饭,彼岸和哲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三人吃完了就去竹林散步过招,日子过得平淡舒适极了。

这种平淡的生活,其实是锥冰刻意制造出来给她的,他在京星,虽然已经拉风得几乎所有上流社会都认识了他那张脸,可是这个人,却是偏偏有着这样的本事,将她的所有行动隐匿在居民区,他给她划了好大的一个无形的枷锁,让她觉得自由自在,却飞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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