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彼岸也不急着逃命,而是干脆回转,惊险刺激的yin着空中的两辆悬浮车相撞,再引一辆,无重力下落,只等车快砸进地上,突然拔高,擦着跟着急速下落的悬浮车上冲,“轰”一声,追着她的悬浮车掉下去,炸开火花。

她笑了一声,又是去逗另一辆悬浮车,yin着,玩弄着,冲入树林,旋转,自树丫中穿出去,尔后满意的看着那辆悬浮车卡在树枝之中,十分具有成就感。

她很自私,此刻她也不想大方,玩命一般忘记所有一切,只有她的微操,她的车,她要干掉的悬浮车。

镇恶手中的一堆超能量弹一个都没用上,那些悬浮车全让彼岸引着自毁了。他坐在彼岸驾驶的悬浮车后座上,一直想吐。而且活了这么多年,不是没经历过男女情爱,但在彼岸的这种微操下,锥冰还能一直不停的解释,教镇恶想吐的同时,又尴尬的觉得自己就是个燃烧炽烈的超级大灯泡。

这当中的煎熬滋味儿,别提多难受了

好不容易,只等彼岸终于将身后的悬浮车全部干掉,才是飙回锥冰的别墅区,下落,在北面的草地上不及停稳,镇恶立即抱着一堆超能量弹下车去吐,他发誓,终己一生,都不想再坐彼岸的车了

彼岸深吸口气,坐在驾驶座上一言不发,黑色的鸭舌帽早已掉落,马尾松散的落在脑后,几缕发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有种坚强脆弱并存的矛盾美。她深吸口气,扫了眼吐完之后抱着能量弹跑远的镇恶,关上车门,在只剩下两个人的车厢里,打算好好来解决与锥冰的问题。

事情真的被千世搞得很大,她自己也知道,千世是锥冰的朋友,但是看样子没有青书与锥冰的关系好,千世前世就在不停的撮合青书与茶雅,茶雅抛弃了笑苍穹也就是锥冰,按照当时的时间计算,锥冰正在异能进阶,锥冰被抛弃,于是走火入魔,这能对得上上辈子的历史。

上辈子锥冰为了茶雅,做了叛军首领

彼岸觉得自己真的做坏事了,她真的抢了笑苍穹,抢了锥冰,其实锥冰在上辈子那么爱茶雅,今天自己从锥冰身上得到的所有一切都应该是茶雅的才对扯了半天,原来还是她抢了茶雅的男人,她抢了锥冰对茶雅的爱

她坐在车里,蹙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心,有点痛,但也不是很痛,她能承受的住这个疼痛。于是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她是无心的,她是要去做大事的,一切不过是她多得的,原本就应该没有的东西,失去了也无所谓

“宝,你不要这个样子,你这样让我很心痛,宝,我们什么都可以谈,好好的慢慢的谈,好不好”

锥冰剧烈颤抖的身子贴近,精壮的手臂伸过来,圈住坐在驾驶座上一动不动,安静捧心的彼岸,心疼的抓过彼岸纤细柔韧的手指,搁置凉薄的唇边轻吻,又是在她耳际一声一声,语无伦次的呢喃道:

“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最爱的就是你,我们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一点一点,由彼此不了解,到慢慢了解,你知道我是爱你的宝,我们还要结婚,我们还会生好多孩子,这是你答应我的,你说人生没有意外的话,我说等你以杀止杀完,以暴制暴完,我们会乘船去星际边界探索新的星球,你答应了我的。”

人生的意外,包括她没死在冲锋的路上,锥冰一直专一,没有出现那个可以让她不顾一切去爱上的男人,那么她就会和锥冰结婚。可是意外已经出现了,锥冰上辈子那么爱茶雅,这辈子对她的这些好都应该是茶雅的

彼岸静静侧头,看着抱着她的锥冰,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轻声吐字:“锥冰,意外出现了,茶雅喜欢你,这个局你怎么破我退,不与她抢。”

“你退什么,你到底退什么”

闻言,锥冰倏尔勃然大怒,脸上的黑框眼镜也不知掉落到了什么地方,漆黑如墨的双眸中闪着冰冷的狠戾,抱着这个样子的彼岸就在怀里狠狠的摇了两下,俯头在她耳际吼道:

“她喜欢我关我什么事我都拒绝她了,你到底要退什么你退不了,哪里都不准去,我还是你的任务,你退了,我就任他们为所欲为,他们想买机甲就买机甲,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想如何骗我就如何骗我,想拿我的钱叛变就叛变”

“这是两码事,你不要拿叛军来威胁我”

彼岸一听叛军两个字就有些癫狂,晃头尖叫着打断锥冰的话,上辈子也是这样吗上辈子茶雅把锥冰抛弃了,于是锥冰就自暴自弃的去当了叛军锥冰在上辈子是有多爱茶雅她一脑子的纠结,终于开始有了丝人气,双手掐住锥冰的脖子,气得眼眶通红,尖叫道:

“你敢当叛军,我现在就掐死你,我弄死你,,你就是个混蛋”

“你离开我了,我当然什么都无所谓,来杀,你杀不死我,还敢退,我就去当叛军,我还要当叛军首领,灭了整个星际”

锥冰脑子也开始不想事了,扯着彼岸最在乎的瞎掰。他越掰,彼岸就越气,拳打脚踢的揍他,尖叫着恨不得一把捏死他,下了死手的打锥冰,奈何这男人就是有那么厚的皮,她打他骂他踢他咬他,他硬是不为所动,纹丝不动,不疼不痒的,让她气得狂叫,只差吐血三升。

小小的车厢里,杀气煞气乱飚,彼岸的马尾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发丝全都黏在脸颊上,原本清澈的双眸,气得通红,气着气着,不知怎么的就蓄满了泪水,喉头一酸,委屈的想哭。

见状,任凭她打骂的锥冰愣了一下,忽的倾身,将她不停踢打的小身子抱在怀里,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她压在柔软的驾驶座椅背上,低头,用舌尖舔去她即将满出眼眶的泪水,紧张害怕的浑身细颤,哄道:

“我错了,宝,我真的错了,别气了,我爱你,我离不开你,我不去做叛军首领,永远不去,乖,别哭,你哭得我心疼。”

这哪里还是那个雷厉风行的boss他所有的冰冷强势在这一刻都化成了一滩水。锥冰心中钻心的痛,他那么疼宠她,从来舍不得看她不开心,刀剑杀到门面上都不眨一下眼睛的彼岸,如今她在他面前被气成这个样子,这比拿针扎他的心还难受。

事情真的大条了

彼岸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也不知道自己委屈个什么鬼,反正就是憋屈,心里就是不好受,她不说话,红着眼睛撇开头,像是个闹别扭的孩子,双手抵在锥冰的肩上,使劲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体上的锥冰,奈何锥冰不放,她就推不开

小车厢内,宽大而舒适的驾驶座上,容纳下两个人的身体,便显得有些逼仄,锥冰又是个强势的,完全不理会挣扎的彼岸,他将她纤细柔韧的小身子压在自己与座椅之间,冰凉的舌尖从舔舐她的眼泪,一路往下。

彼岸坐在驾驶座上,锥冰的双腿跪在她的身体两边,这姿势,完全没有任何可以躲让的地方。彼岸挣扎一会儿,觉得跟锥冰来硬的铁定不行,于是缓缓停下挣扎,任凭他湿滑的舌钻入自己的唇,不再做任何抵抗。

察觉到怀中彼岸的顺从,锥冰心中大喜,这姑娘总是要人哄,吃软不吃硬,脾气犟得像头变异牛。于是他愈发诚恳的道着歉,姿态能放多低,就放多低。现在也管不了自己是多大一只boss了,他看上的姑娘,多哄一哄,不吃亏。

随着他的唇舌愈发深入她的口腔,纠缠着她的小舌时,锥冰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这世上,很少会有男人抱着自己心爱的姑娘只亲吻就足够的,更何况还是一个禁欲多年的处男。

不管他们之前为着什么事在吵,不管事情有多大条,总之,吻着彼岸这块木头的锥冰,还是不分时宜的情动了。他的身体不再紧张的压制着她,他的注意力,也从禁锢彼岸的身子转移到亲吻她的唇舌,缓缓的,带着一丝迷醉,他的唇游曳至她的脖颈间,他的手,开始拆解她身上的机甲剑套。

他今天被吓到了,所以他想要从她的身体上获得更多安慰。这欲望逐渐自他的大脑蔓延,顺着大脑皮层往下,爬过脊椎,心若狂跳,来到腹部腿根处,小锥冰,缓缓坚硬的长大

察觉到有冰冷坚硬的异物抵上自己小腹时,彼岸还没往邪恶的方面想,她满心满脑的等待时机,冷静的观察着锥冰开始大口喘息,双目紧闭,神情仿佛陷入某种臆想,而当他压制着她的身体终于不再带着强硬时,彼岸使劲全身力气,一膝盖狠狠顶上锥冰的胯间,将锥冰自身上推离,转身,一脚踹飞悬浮车门,跳下悬浮车,一边跑,一边大吼:

“滚开,别跟着我,不然死给你看”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