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黑西服秘书听令,放下珠含,如蒙大赦,立即如潮水般退了出去

真是这叫个什么事儿啊彼岸站在吓得不停哭泣发抖,**蜷缩成一团,倒在玫瑰花朵里的珠含身边,想了想,叹了口气,转身找来珠含自己亲手脱掉的粉色纱裙,替她盖在赤luo的身上,坐在她的身边,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

这辈子,什么事情都还没有经历过,珠含这姑娘就如同白纸一般的单纯,不过因为憧憬一个男人,于是大胆的上来表白,甚至为了追求这个男人,愿意将自己的处女之身献上,勇气还是可嘉的,只是追求的这个男人有些玩过头了而已。

等珠含终于由大哭改为低声啜泣,自始至终,彼岸都是安静的坐在她的身边,一言不发,穿着银丝睡裙的小身子,因为质地的贴合,更显纤细柔韧,与倒在地上蜷缩啜泣的珠含比起来,她看起来干净纯粹坚强很多很多。

“他,他好可怕是个混蛋。”珠含发声,依旧吓得在哭,却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哆哆嗦嗦,浑身止不住的轻颤,牙齿都差点儿咬住了舌头,又是见彼岸坐在身边没有要给她穿衣的意思,于是终于开始自己穿起了衣服。

晕暗的光线中,彼岸挑眉,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珠含已经冷静了下来,才是起身,一身安静,赤足踩在鲜红色的玫瑰花上,打算回卧室,好好找锥冰谈一谈。她地球机甲女兵,是不能这么被玩的,别人她管不着,锥冰她得教育

“彼岸,你你和他在一起,不怕吗”身后,珠含满脸都是泪水,浑身都在颤抖的打着摆子,看着彼岸纤细柔韧,却又脊背挺得笔直的身子,神智凌乱道:“这样可怕的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还好,他其实没你想象的那么坏。”彼岸回头,静静的回答,看着珠含,看着这个两辈子的同僚,眉目清澈,实话实说道:“他的心其实比很多人都干净。”

话再多,也没有了。彼岸转头,走回卧室,丢下颤颤巍巍的珠含一人,留在满是玫瑰象征爱情的客厅里,失魂落魄,脚步打滑,恍若从鬼门关徘徊了一圈的人,走了出去。

黑暗中,彼岸赤足,踩着满地的玫瑰,行至床边,坐在床沿上,看着躺在**睁眼看她的锥冰,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半响,才是说道:

“锥冰,你不能这么对待一个地球女机甲兵,知道吗这种事,也不是随便可以拿来玩的。”

以前,她就听闻锥冰是个没有是非善恶观的人,之前不觉得,可是出了珠含这事,彼岸觉得一定要教育一下锥冰,上辈子可能就是因为锥冰没有是非善恶观,所以才纵容着叛军到处抢女人。这种事情其实对女人的伤害真的蛮大,对人的尊严伤害也很大。

锥冰直起精壮的上半身,白色的睡袍上落了一朵鲜红色的玫瑰花,他冷冷的看着坐在床沿边的彼岸,她也看着他,眉目清澈干净,却也是相当的倔强,用眼神告诉锥冰,锥冰的这种行为是错误的

半响,锥冰忍了眸中的狠戾,缓缓撤了一身的冷气,也不知是真的听进去了,还是暂时敷衍,伸手,勾住彼岸纤细柔韧的腰肢,将她拖到自己怀里,放大腿上坐着,低声道歉道:

“好,听宝的,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这么对地球机甲女兵了,我只是生气,你那么好,她们都看不见,你为我统兵,为我与太阳系兵界开战,为我做了那么多的事,她们却狭隘的只看见你与我上床。”

她们一个个,就像温室里的花朵,就跟上辈子刚入兵营的彼岸一样,不曾经历过苦难,人生唯二的烦恼就是想家与痛恨白脸皮教官。这让她们如何理解彼岸为锥冰所付出的

对她们来说,喜欢一个人的过程,就是剖析一个人的过程,如果喜欢锥冰,锥冰的爱好、兴趣、经历、习惯等就要被铭刻在心上,心跳如鼓的反复背诵着,让他开心,哄他快乐。这便是世间大多数女子对待爱情的方式吧。

彼岸之所以觉得她对锥冰的感情不是爱情,就是因为她完全没有兴趣也没有时间剖析锥冰的爱好、经历、习惯等等

其实锥冰到底听没听进去她说的话,彼岸自己也不知道,或许锥冰只是不想和她起争论,于是又一次无原则的让步但是她想着,既然锥冰与她道歉了,此事就算了吧。于是柔顺下来,也是化去一身坚强,躺在锥冰的怀里,拍拍他精壮的臂膀,心不在焉道:

“嗯,知道错了就好,睡吧,明天还得回去。”

“不睡了,不想睡了。”

锥冰低头,因为被迫道歉,显然心情还是有些不好,翻身,将彼岸压在满是红色玫瑰花的**,开始吻她。彼岸眯眼,黑色发丝铺在红色的玫瑰花上,摇头又是躲了过去,心中有些恼怒,强调道:

“锥冰,我今天不想做。”

“可是我想做”

他不理会彼岸的拒绝,专制的很,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揉捏彼岸的柔软,下滑,来到她的腰际摩挲,等摸到腰际系着的带子,轻轻一挑,便扯开了彼岸的银丝睡裙,唇舌又是来到彼岸的耳际,亲吻,低声哄道:

“乖,我知道你很累,我尽量快点结束,宝,别生气。”

他想要,她就必须给,合理适当的理由可以接受,可是彼岸都休息这么久了,再累,也该休息够了。

她开始使劲的挣扎着,下身还在痛,实在是不想和锥冰做,就算不痛她也不想和锥冰做因为她今天就是不想做

其实她也没有哪一天是想做的,安胖子这个乌鸦嘴说的对,她就是个性冷淡

但是今天彼岸不想做的心情比前两次坚决很多,黑暗中,她纤细柔韧的小身子不停的在锥冰身下死命的扭动,有着宁愿弄伤自己也不愿意与锥冰上床的决心。

于是锥冰更加的不高兴,他本来就因为彼岸拒绝他的索欢心中不虞,后来彼岸还帮着外人逼他道歉,他觉得他想要自己的女人,没有什么不对,彼岸已经休息了这么久,不应该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

黑暗中,满是玫瑰花的大**,他强行拉开彼岸身上的银丝睡裙,用自己精壮的身子分开她的双腿,一边低哄着挣扎不休的彼岸,一边强势的进入她的身体,他总说自己会快点结束,可是那缓慢的律动节奏,教彼岸气得忍不住叫道:

“锥冰,我今天真的不想和你做,我以后都不想和你做了,我不想和你再保持这种关系下去,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

“你是我的女人,你不和我做,你去和谁做”

锥冰冷冷反问,伏在彼岸的身上,双手桎梏住彼岸纤细柔韧的肩头,精壮的身子压住她闹腾不休的小身子,他的睡袍拉开,彼岸的睡袍也被拉开,于是他与她几乎是赤luo裸的毫无缝隙的贴合着的。锥冰低头,躬身,缓慢律动中,渐渐陷入混乱的情欲,说话愈发的专制:

“宝,这由不得你,明白嘛,我要,你就必须给。”

彼岸彻底生气了,下身本来就痛,被强行分开的双腿,以及锥冰强行刺进来的微凉触感,让她有种无法反抗的暴躁感,特别是锥冰还在她体内倒腾,那种疼痛感让她气得放声尖叫,不管不顾道:

“说了不做就不做,锥冰你怎么这么坏你生病了,我没法照顾你,你寂寞了,我没法安慰你,你伤心了,我没法替你擦眼泪,你要孩子,我没法替你生,甚至以后,你想要女人,我根本来不及赶到你的身边,你明白吗珠含说的对,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统统不会放在心上,你爱我,我是知道,可是锥冰,你自己觉得值吗啊我替你不值啊”

锥冰不说话,停下律动,低头,在黑暗中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彼岸,她虽然一脸的气愤倔强,但是双目中却是含着泪水的。他是第一次见彼岸含着泪水说这样的话,他待她好,她一直都知道,她没法回应自己的爱情,他也知道。

黑暗中,锥冰认真的看着彼岸眼中的泪水,严肃的研究了很久很久,开口,奇怪的问道:“宝,我要你做那些做什么我喜欢那样的女人做什么孩子你现在不生也无所谓,我们有苍穹就够了。我没什么喜欢的东西,我就只喜欢你和赚钱。爱你值不值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我说值,那就值”

他的口味真的很彪悍,愈是温柔如水的女人,愈是激不起他半点兴趣,更是半点性致也无,即便对方长得再美,脱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他也只当是风景,而且是乏善可陈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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