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驾驶着马车先去实验厂,接到上午来的那两位特勤t天一天,在外面的自己人包括在钢笔厂和机械厂做门房的特勤组组员都注入了皮下追踪器。该章节提供在线阅读

回到家,大家都在,一起动手把马车里的大小盒子搬进屋去放在饭厅一角。想着又多一个经营项目,就有人突然想到今天收到了市政厅的信件,他们的开店手续办下来了,没有要改正的地方,本周如果准备工作进展顺利的话,下周一就能正式开业。

等了这么几天手续总算办好了,纷纷夸奖政府办事效率高,话题一下子就转到了对这两家生活用品店上面,一时间热闹无比。

搬完了打字机零配件,该做饭的继续做饭,要吃就得自己动手,连第五名都被叫进去打下手,他正切着肉丝,一只白色富贵球翻着跟头的降临在他的眼前。

随着它的跟头,飘下来一封信,第五名赶紧放下刀和肉,手忙脚乱的接着,看信封上写着霍冬收的字样,遂用两根指头拈着一角拎去客厅,让遥控板一会儿交给霍冬,他又返回厨房洗了手继续切肉。

霍冬换了衣服下来,从遥控板手上接过信,一看信封上的字是母亲的笔迹,赶紧拆开,从里面拿出一张照片和几页纸。

照片上是一位中年妇女欢喜的笑容,双手举着一个很漂亮的宝蓝色雕花相框,相框里镶着一张印有蓝色花边的纸,纸的最上面是毕业证三个大字、学校的校徽和全名,中间是她的证件照,下面是她的姓名、专业等个人信息,再下面是一段话,内容是霍冬同学学业期满成绩合格毕业答辩通过准予毕业,最下面就是签日期和学校钢印、校长大印、校章章印。

“啊!”突如其来的惊喜让霍冬不知该做何反应,拿着照片兴奋的尖叫一声后蹲在了地上,然后又蹦起来团团转圈的跳。

她只是单纯的泄一下激动的情绪,可这一嗓子把屋子里的人给吓得不轻,所有人从房间各个角落跑出来,就连第五名都拿着菜刀跟在一手锅铲一手锅的可乐身后从厨房里跑出来紧张的查看情况。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拿到了毕业证了!”霍冬难以克制自己激动的情绪,拿着照片给每一个人看,大家纷纷恭喜。

“恭喜恭喜。总算拿到了。有资格考证了。”

基本上大家地恭喜之后说地都是差不多类似地话。不是找不出更好地词。而是对于一名刚刚毕业地星球贸易专业地学生来说。考到初级执照是当前最重要地事。否则这几年地就白读了。

霍冬此刻感觉自己犹如荡着一只小舟徜徉在幸福地海洋。头重脚轻地有点找不着北了。这种幸福感比她当年拿到大学通知还要强烈无数倍。

想到为了能在将来有一天去当年父亲出事地地点缅怀亲人她拼了命地读。好不容易考进学校后成绩两极分化严重。为此她又要拼死过补考。假期还要打工赚生活费。临到实习期又是将近最后一个才得到实习机会。跟着老板开拓了眼界却又遭遇两次袭击还偏偏不能写信告诉母亲以免她担心。

种种往事浮上心头。让霍冬地情绪更加失控。泪水瞬间夺眶而出。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一干同事们全看傻了眼。赶紧把她扶起来让她坐到沙上。不劝不安抚。纸巾管够。哭就哭个痛快。心里有什么难过让眼泪全部冲刷干净。哭完了就雨过天晴了。

第五名举着菜刀站在旁边,悄悄地和武松打眼色,他大概能猜到霍冬此时的心情,也理解她的反应,好好泄一下也是好的,否则在心里憋久了不利健康。

武松收到暗示过去安慰霍冬,霍冬的家世背景知道的人极少,这屋里只有老板和他自己知道,旗舰上也不过是阿呆船长和龙渊队长知道,倒不是刻意隐瞒,只是觉得她家的事最好由她自己说,毕竟她父亲的名号就是现在提起来也是响当当的,而对她来说就不啻于莫大的压力,他们能做的也不过就是多些照顾罢了。

唉,想他跟了老板这么几年,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认真仔细的培养一个人,还望这小冬瓜将来能争气点,别给她爸丢脸,能让人竖大拇指说一句不愧是霍家齐的女儿就够了。

多余的人在旁边闲着也是闲着,第五名带人回厨房继续做饭,等饭菜上了桌,霍冬的情绪也平稳了下来,重新上楼把自己收拾了一下,还给母亲迅的写了封回信,写的时候不免又湿了几张纸巾,下来时眼睛仍然有点微红,但脸上已经恢复了笑容。

看她没事了,大家心里也放松了,脸一转又回到正事上来,像他们这样的人基本的职业道德之一就是不能占用同事的时间来做自己的私事,哪怕想自杀并且确实是想死的话也请在私人时间自己解决。

狼吞虎咽一样迅的了结晚饭,把饭厅和厨房收拾干净,遥控板送两位女特勤回旗舰,既然几天后有替补来,就不必麻烦她们去给目标人物打针了。

饭桌上铺上一块大窗帘布,搬张椅子放在饭厅中间,接上电脑和投影,把打字机组装图投射到空中,各种型号的螺丝刀在手边摆了一长溜。

先从最简单的组装开始,找到零配件盒子放到桌上,由武松和霍冬两人主装,其他人协助,因为他们俩后期要负责培训工人做打字机的组装,这十台机子就等于是给他俩练习用了。

男女差异无时无刻的不在生活中体现着,组装个打字机也是如此,武松基本上只看一眼组装图就能把零件装在正确的位置,边上协助的人就是给他递个称手的工具而已。霍冬就麻烦一点,有些小零件她都会搞不清楚正反面,所以大家都围在她身边指点,武松回回要等她完成才能换下一张图纸。

倒不是说霍冬不会做这种活,在家时偶尔换根漏水的水管、失灵的门芯、爬高拆装窗帘换灯泡、修理一下出点小故障的家电什么的都是她来做,但家事跟这组装总是有本质的区别,所以她动作慢点大家也不催她。

用了一晚上的时间,两人各组好了一台打字机,最麻烦的就是组装键位的时候,要一个个的对应到位。键位的排列顺序照抄他们电脑上使用的这个国家的字母软键盘,因为这是当初制作软件时用电脑计算排列出来的最佳键位图,能在不卡键的前提下最大限度的提高打字度。

键帽上没有刷上任何字母,但是用来油印的丝

键帽模具一并送到车间去的,只是没有油墨而未做。

但这问题难不倒第五名这群人,他们早有准备,整台打字机全部组装完成后,拿特殊的油性笔在键帽上一个个仔细描绘出来,干了之后再刷一层透明指甲油,就能避免使用时间过长磨损键帽字迹。

这后面的处理步骤当然不是用于批量生产的,而是只针对于这十台机子的折中方法,至于生产键帽时用到的印刷油墨就全指望实验厂了。

键盘外框由一圈功能键围成一个长方形,但中间的三行字母键却呈八字形排列,这也是照搬电脑键盘的排列模式,目的就是为了保护手腕,打字再多也不伤手腕肌肉,避免职业病的生。

打字机功能齐全,有数字键和制表功能键,就是没有改正带,打错字就只能自己手动改正,或再重新打过。机子结构是最成熟的机型,结构上已经没有再改进的空间,但是基于要让客户看到进步的过程的宗旨,有可能日后还是会推出一些新产品投放市场,比如便携式的。

桃花大姐拿来两张日用写纸分别放进两台打字机里,模拟日常打字来测试字锤是否真的安装到位,兴头上的同事们主动要求做测试员,拿着一张报纸翻来覆去的打。

别看这打字机没有装色带,但大家依然玩得不亦乐乎,每一次按下键位听到那清脆的嗒嗒声让打字成了一种乐趣。一篇文章“打”完,声音非常连续,没有卡一次键。第一次组装就质量合格,霍冬觉得自己要是转去做组装工人一定是金牌组装员。

“好了好了,都停一下,我们还有正事呢。”老板总是做黑脸的,第五名也不例外。

打字机的嗒嗒声消失,众人或坐或站姿势各异的看着第五名,第五名一指霍冬:“做笔记。”

一支笔和几张稿纸经过数只手的传递来到霍冬面前,霍冬正襟危坐洗耳恭听。

“第一,这十台打字机武松和霍冬要在本周能全部组装完毕,尽可能的把组装步骤记在脑子里,因为培训工人时不可能让你们像今天这样照着图纸教她们。”

霍冬和武松对视一眼,武松表情轻松,霍冬苦下了脸。

“第二,明天去实验厂催一下,看他们的色带做得怎么样了,要是实在弄不出尼龙,可以先从太阳系调成品带基,但是油墨一定要本地生产。”

霍冬低头在纸上做下记录。

“第三,联系造纸厂,定制一批a4连续纸专门用于打字机,随打字机上市,先期作为赠品抢占市场,我们的目标是日后要成为办公用品市场的标准品。

你们还有什么意见一起提。”

“既然这样,我们可以再找家具厂设计一种专用打字桌,带纸盒纸架的那种。”芥末从霍冬手上抽了一张纸,拿出自己的笔在上面写写画画起来。

“别做太大,最好是能和现有的办公桌配套,纸架下面的空间别浪费,加块围板弄成一个筐形,我也能放点杂物。”这是霍冬的要求。

“下面要弄成筐形的话,你放腿就别扭了。”

“不要太宽呀,扁一点也行,我就放个包什么的。”

“要是只放包就不用那么麻烦,下面加块底板就是了,加了围板反而减少可用面积,你放腿也不舒服。”芥末放下笔,把纸拿给霍冬看,“像这样就差不多了。”

纸上画的是一个很简单的长方形的四方桌子,就是上下左右四块板子,只是桌面是“凹”字形,桌面下面有一个滑动纸盒架,抽出来放纸,推回去后纸头就直接从桌面的凹口拿出来从滚筒下方送入,到位后就可以直接连续打字,中途也就省得因为换纸而影响打字度和效率。

简单却实用。

“好像蛮不错的,要不就这样定了吧,明天拿去家具厂做样品。”霍冬横看竖看,心里估计这么简单的桌子大概一天就能做出来。

“确定不改了?这样机你们要拿去用的,别太想当然哦。”

“可以先做一台样品,要是觉得不好再改嘛,图纸哪有实物直观。”

“行行,我标上尺寸。还有什么要加的?”常用桌子的尺寸都是常识,不需要花时间去查资料,芥末很快就停了笔。

“打字助手和涂改液。”

“打字助手倒简单,涂改液找实验厂。”

芥末又开始在纸上的空白地方涂涂画画起来。

“要什么材料的?金属的还是赛璐珞的?”

“金属的架子,赛璐珞的大夹子,要那种大号的曲线型夹子,底座大点没关系,重心要稳,不能一碰就倒。”

“那就做两种好了,一种金属架子,一种赛璐珞架子,结构都一样,金属的贵一点,严肃端庄一点;赛璐珞的便宜点,漂亮可爱点。”

“嗯嗯,好好。”霍冬看着芥末飞快的在纸上画出两个结构一样有着扁圆底座的十字架型的东西,标上尺寸和材质,底座还特别加注铅块字样,以增加稳定性。

“说真的,等打字机正式上市,那些色带、打印纸、打字助手、涂改液这些东西都可以做配套赠品捆绑出售,我们财大气粗,竞争对手就不一定了。”武松笑道。

“对呢,就算一直捆绑都没问题,对手能送什么?”不是他们太嚣张,而是对手实在太弱。

“我们还能送售后服务,购买一年内机子坏了送到维修站免费更换损坏零件。对方的巨无霸要怎么修?上门服务又没电话,今天报修,搞不好明天才有人去,多麻烦,哪有我们方便。”

“报修的人要是没描述清楚症状,维修工带错备件,一来一回,又要浪费一天。”

“他们的维修工会不会带着备件上门维修还是个问号呢,他们有这服务意识吗?”

“说到服务意识,我们的店长可以在顾客结账后把色带装好,顾客回到家就能直接使用。要是顾客同时买了打字桌,我们还提供隔日送货上门服务。他们的巨无霸提供灌注油墨的服务吗?”

“店里送货?”

“当然是批门市。”

“我看他们的维修工最常做的事大概就是上门灌油墨了。”

众同事们又叽叽呱呱的议论不休,搬出太阳系商家的常用手段,怎么加强服务打响品牌怎么来,坚决地把对手消灭在萌芽状态。(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节更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