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南家租的房间也是郊区的民房,不过这房子比黄正元的那房子好许多,而且还是两室两厅有厨房。因为罗南两口子都喜欢打麻将,所以麻将室必不可少,专门腾出一间卧室当麻将室。才打了一个小时,罗南算下来才赢了50元,白丽芝输了50,刘飞飞输了一千五,毫无疑问,黄明元一个人就赢了一千五,搞了一个小时就是刘飞飞和黄明元俩人之间的交易了。罗南和白丽芝看着白飞飞狠笑,刘飞飞明白怎么回事,因为自己心不在焉所以才输钱,没理会她们俩人的笑假装糊涂。乘二嫂和三嫂上了饭桌,黄明元数了五百元给刘飞飞,把钱递给刘飞飞的时候,趁机抓住刘飞飞的手柔声说道;“你叫什么?”

“我,我叫刘飞飞。”刘飞飞浑身触电般感觉,觉得自己快要飘起来了,心就像一把大锤,猛烈敲击的胸口。黄明元把脸贴到刘飞飞耳边说道;“你的眼睛老盯着我,不输钱才怪。”

“”刘飞飞觉得满脸的烧,浑身燥热,赶紧把手从黄明元的手里抽回来,不知所措地站起来想逃。

“吃过饭我做你参谋,保证让你翻本。”黄明元觉得有意思,堵在刘飞飞面前再次拉住刘飞飞的手,他在想,这女孩该不是还是处女吧?竟然会害羞,就像陈芸芸一样。

“真的?”刘飞飞觉得,黄明元真是很大胆,如果换做以前,哪个男孩敢这样摸她的手,她一定会把对方给废了,可是今天她认为黄明元喜欢自己。

“骗你就是小狗,不过,如果我帮你翻本,你怎么谢我?”黄明元这段时间缺新鲜的女朋友,下午的时候想泡罗婷婷,但一想到罗婷婷是他大哥的秘书,这样的关系他觉得大哥迟早会把罗婷婷咔嚓了,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他现在决定泡白飞飞。

“你说。”刘飞飞可是麻坛高手了,她可不在乎翻不翻本,她现在在乎的是这帅哥能在她身边,如果能一块看电影,那该多美好呀。

“明天给个面子陪我看场电影怎么样?”

“真的?!”刘飞飞兴奋哪,心说想什么来什么,这可是第一次有男孩约她。

“那就说好了,如果你翻本了,你陪我看场电影,如果没翻本”黄明元怪怪地笑。

刘飞飞想好了,吃过饭,她一定要好好打,一定要翻本

黄光元的饭菜做得很好,地道的农家菜,全是大盆鸡,大盆鸭,大盆羊肉,几个女人开始大展拳脚,特别是罗婷婷,她本来就很能吃,加上很久没吃这种地道的农家,桌子上又是女人居多,胃口大开,不一会饭菜竟然不够了。

看到大家对自己的菜那么喜欢,黄光元很是高兴,赶紧进厨房加菜。

黄明元故意坐在了白飞飞旁边,几瓶酒下肚,黄明元开始劝酒,想把白飞飞灌醉,不过他这算盘是打错了,白飞飞是跑销售的,早在酒桌上练就一身酒量,可不是黄明元想灌醉就能灌醉的。不过黄明元这嘴皮子也很会说,加上都是一群结过婚的农村女人,酒喝到一半说起话来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都说女人酒后无德,特别是罗南和白丽芝,她们在麻将桌上就看出刘飞飞对老四感兴趣,俩人都知道白飞飞家有数百万家产等着她继承,于是开始把这小叔子往白飞飞身上撮合。特别是吃饱喝足之后的蛋糕大战,几个女人更是把黄明元按到沙发上全身上下骚扰了个遍,强行让刘飞飞和黄明元身体直接接触,白飞飞则半推半就趁机占便宜,更是第一次摸到了男人的很多地方。黄明元本就是个花花公子,怎么能放过这样的机会?有免费的女人摸,管她是嫂子还是陌生女孩,让摸就摸,何乐而不为?他把三个嫂子,刘飞飞和罗婷婷都摸了个遍,特别是杨红和罗婷婷,他跟他大哥黄正元一样,总是对大咪咪有一种近乎变态的痴迷。

女人们真是喝多了,连杨红都胡来,其它人就不用说了,老三黄光元见惯不怪,白云飞则是第一次遭遇这种场面,虽然有点不习惯,但由于黄明元的缘故,她喜欢这种氛围,一下子就对这个大家庭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因为都是陌生人陌生环境,罗婷婷今天一直喝酒,可能是很久没喝新疆酒的原因,她竟然是喝的最多的一个人,不过,她很清醒。要知道,她在学校的时候可是号称女**,在今天这样的场面下,黄明元至少在她胸口摸了不下十遍,理所当然,她也回敬黄明元至少不下十遍。不过,经过这一折腾,几个人的关系一下子变得近乎起来,就像是一家人。后来的后来,罗婷婷回忆起这个晚上时,她觉得,这一晚决定了她和黄正元一家真正关系的开始,也是她人生最重要的一个夜晚。

十二点的时候,蛋糕大战总算结束,罗南开始招呼着上桌子打麻将,罗婷婷由于喝的太多,酒劲开始发作,罗南家没有多余的床,杨红让老三把杨红送到自己家里去睡。老三黄光元基本没喝酒,女人们折腾的时候他就哄着儿子和侄子睡觉,折腾完之后,他开着刘飞飞的车把罗婷婷送到了大哥家。

“这是我大哥临时租的一个厂房,你先在我嫂子的屋里将就住一晚上,明天再做安排。”

“”老板家竟然住的是租来的民房,而且还是那种没有粉刷的土房子,内外套间,外面一间既是客厅也是餐厅又是厨房,里面一间就一张床带一个放着电视的办公桌,真是简陋的不能再简陋了。此时,罗婷婷一看到床就全身软了,根本没在意黄光元说什么,等他一出门,直接钻到里屋就开始脱衣服。

罗婷婷从小养成一个习惯,一个人在家里睡觉的时候喜欢**,当然这个家是她父母的家,今天很奇怪,她竟然把这当成自己家了,习惯性地脱光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