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练功啊?”

羽灵听着陈辉的叙述,试探性的问道,难道自己刚刚理解错了?两个人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是啊。”

陈辉揉着腰,吃痛的喘着气说:“我从小体质弱,羽翼不是部队出来的吗,我就让他用军人训练的方式来淬炼我,谁知道羽翼这变态下手根本就不知道轻重,拼命的把我往死里训,哥的腰啊。”

陈辉卖力的控诉着羽翼惨无人道的训练方式。

“原来是这样啊。”

羽灵不自然的笑了笑。

“就是这样,不然还能够怎么样?”陈辉仰起头发现羽灵的脸蛋红润的如同*,聪明如他立即发现了不同寻常,如今平静下来没有在意,如今在想起羽灵刚刚进来时没头没尾的那一句:“没有打扰你们吧。”

“你不会是误会我们两个男人……”

陈辉擦着头上的汗,苦笑着,求证的问道。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有想,你不要误会。”羽灵小手快速的摇晃着,极力的为自己辩解着。

羽灵着急忙慌的否定,让陈辉额头上布满了黑线,抬着头,望着羽灵群下的一抹风光,咽了口唾沫,干咳了几声说:“我对男人可不敢兴趣,还是女人更有滋味。”

“你看什么呢,讨厌。”

羽灵见趴在地上的陈辉脑袋昂着,而陈辉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冒着光,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的裙子,用手压着蓬松的裙摆说:“色狼。”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看裙底春光还被逮个正着,让陈辉尴尬的无地自容,不过还在他脸皮够厚,郑重其事的强调道。

“真的?”

羽灵脸蛋娇艳欲滴的羞涩的问道。

“真的。”

陈辉强忍着笑意绷着脸说,心里则笑翻了:“这丫头还挺好骗的,不过蕾丝的花边还挺诱惑的,似乎还看到了卡通图案……”

“你找我干什么呢?”

陈辉可不想继续在对自己不利的问题上纠缠了,急忙的转移话题和注意力,省的羽灵发现自己撒谎骗她。

“你先起来。”

羽灵尽管信任了陈辉的话,可手还死死的按着裙摆,根本就不给陈辉在光顾裙底风景的机会。

“我全身都是油,你拉我一把吧,不然我起不来。”陈辉嘿嘿的一笑,舔着脸伸出了右手。

“好。”

羽灵贝齿咬着红唇内心挣扎着,她从来都没有主动拉过男人的手,被动的也没有拉过,可想起自己还需要陈辉帮忙呢,犹豫着一点点的伸出了白皙的右手。

“谢谢。”

陈辉怀着激动的心情,望着白皙细嫩的手,激动的直咽唾沫,不客气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一点点握住了羽灵的手,柔软无骨,有点冰冷就如同握住了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实在是舒服。

“你起啊。”

羽灵见陈辉握着自己的手,揉捏着,继续的趴在地上,根本就没有半点要站起的意思,羞涩的提醒道。

“哦。”

陈辉回国神来,借助羽灵的力量,双脚堪堪的站立在地板上,奈何脚上也全部都是油,根本就不敢作出大的迈步动作,只有一点点的往前挪移着。

“疼。”

羽灵承担着陈辉近乎全部的力量,纤弱的身体哪里承受的住,尤其是胳膊更是酸胀的很,不自觉的向后拉了一点。

“啊。”

陈辉好不容易保持住了身体的稳定性,羽灵毫无征兆地的一拉,陈辉的双脚一打滑,直接一个虎扑抱住了羽灵。

“啊?”

羽灵被陈辉虎抱着,吓的拼命向后退着,几步就推到了墙上,再也无法后退一步了,而陈辉也被她一路拖着,滑到了墙边。

“你让开。”

羽灵被陈辉压在墙上,抬着头发现陈辉正鼻息粗重的望着自己,一双眼中满是赤果果的*,声音虚弱的近乎哀求的说。

“我也想要离开,奈何我的双脚太滑了。”陈辉苦恼的压在羽灵的身上,胸前传来的柔软体验感,让他激动的体内鲜血都要燃烧了,而羽灵身上发出的淡淡沁人心脾的幽香,让他迷恋,很想就这样一直的闻下去。

“那怎么办?”

羽灵嗅着陈辉身上强烈的男人气息,身体如同置身在燃烧的炉火旁,越来越烫,越来越软了,而陈辉若有如无拂过她脖颈的气息,吹的她都要融化了,这种奇妙的贴身体验,让她既害怕又充满期待。

“等我站稳,我在好好的想办法了,不过没有站立好之前,恐怕我得继续的趴在你身上了。”

陈辉低头欣赏着羽灵腻白修长的脖颈,脖颈上方是下坠的耳坠,耳坠圆润透明,宛若一滴晶莹剔透的雨滴,让他想要伸手去好好的把玩。

要是能够这样一直抱着羽灵就好了,简直太……

砰!

沉醉在羽灵周身香气中的陈辉,觉察到自己刚刚恢复点知觉的腰,被一双脚给亲密接触了,双脚一打滑,一个趔梗,毫无悬念的直接又一次重重的滑到了。

“穿上你的鞋,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

羽灵拉着他那张冷酷的棺材脸,甩手把陈辉的鞋重重的丢在了陈辉的身上。

草。陈辉揉着腰愤恨的用双眸击杀着冷漠没有一点人情味的羽翼,多好的一次跟羽灵亲密接触的机会,就这样被破坏了,本来也许还能够跟羽灵更近一步呢,就这样被不解风情大的羽翼给破坏了,真是令人不爽……

“羽翼,我跟你说。”陈辉气氛的瞪着羽翼,咬着牙,义愤填膺的喊住了准备扭身离开的羽翼。

“怎么了?”

羽翼冷漠的转身,一步步的接近着陈辉,板着棺材脸说:“我看你还挺有力气的,要不咱们继续的训练?”

“别介。”

陈辉的愤怒表情立即烟消云散被一张笑脸取代了,身体随着羽翼的靠近,一点点向后挪移着,用商量或者是近乎哀求的语气说:“咱们下一次能不能够不踢我的腰了,很疼的。”

“不行。”

羽翼不给陈辉半点希望,回答的干脆利索,冷傲的如同一座无感情的雕塑。

“为什么?”

陈辉抓狂的用手抓了抓头发,搞不懂怎么就遇到了羽翼这种死板的家伙,怎么就不知道通融通融呢?我陈辉可是从来都不求人的,太不给面子了吧?

“因为是为你好。”

羽翼机械般的转身,头也不会的走掉了,临出门时还不忘提醒色心不灭,对羽灵跃跃欲试的陈辉:“再敢惹小姐,我对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