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颠簸之后,终于安静了下来,待身体站稳之后,赵小凡摇了摇头,急忙调转着元力,将神识散布开来,散射到十公里内,仔细地进行扫视,不放过没存土地。

他的直觉告诉他,在此复杂情况之下,胆敢松懈上半秒,都会给自身安危,带来致命地威胁,没有足够实力前,只能是忍耐下去,从左到右,从上到下。

赵小凡瞳孔放大,仔细扫视了一遍,除了稀疏树丛,几处破败山石,偶尔飞过鸟兽,再没发现什么,就连一丝生物之气,都感觉不到分毫。

默认安全之后,赵小凡低下脑袋,使劲地舒了口气,原先紧绷的心情,此刻放松了下来,浑身虚弱无力,找到一处平缓之地,一屁股坐了上去。

双腿盘坐在一起,全身气孔如数扩开,吸收着外界灵气,源源不断进入体内,随着入神的深入,意识涣散了起来,渐渐陷入了迷茫。

伴随着呼啸厉风,开始了闭目养神,浑身气势收敛,元力波泛着全身,孤身一个人,在这陌生之境,坐地求全,凝神固气,以一己之神力,蕴育着周遭之景。

一炷香的时间,随着灵气的滋养,赵小凡集中意念,把源源不断灵气,通过神格的蕴育,化作一丝丝灵水,顺着七经八脉,贯穿至整个身躯。

随着真元之力,在体内不停流转,多余存积元力,在赵小凡控制才,提取出其中精髓,凝聚于丹田之中,将蕴含地杂质剔除,凝聚成一股精元,盘旋于丹田之上。

同时以极快速度,顺着丹田往上流,流经全身七经八脉,穿过各处五脏六腑,与兽脸激战过后,赵小凡体内精元,多少受到些损害。

正好趁这个机会,可以好好修复下,免得落下了病根,影响以后地修行,他现在修为封顶,遭遇到一些麻烦,境界处于瓶颈期,无论用什么办法,都难以将其克服。

和墨痕两人联手,跟兽脸展开激战,双方各自的实力,可以说不相上下,打得难舍难分,持续了一个晚上,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

但对赵小凡来说,却是十分地漫长,跟墨痕相比较,他毕竟太年轻了,不论是在世俗上,还是在修行功法,都欠缺了那么一点。

墨痕修行了百年,到了他这个地步,已经是通天彻地,三界发生的事情,他可是无所不晓,余下这些岁月中,只剩下对天道追逐,和无边无际寂寞。

他所经历之事,已经是过眼云烟,但对赵小凡来讲,这些前者亲身之鉴,是弥足珍贵的经验,人界所有修士,梦寐以求的宝贝。

若能在墨痕身上,得上那么一丁点,那可真如获至宝,如果运气好的话,他即可醒脑清醒,领悟出一丝奥义,突破现有的瓶颈,促成质一般飞跃,上升至更高层次。

一旦顺利地话,体内融合神格,也会随之扩大,丹田中积压灵力,跟之前相比较起来,所储存起容量,变得比之前更大,对外界灵气吸收,有了飞一般增长。

敌我对战之时,能够凭借这一点,进行长时间对耗,脸不红心不跳,即便对真刀真枪,也能有一战之力,在持续的激战中,把对方活活憋死,这才是身为强者,所必须要经历的,整个三界之中,所有青年的俊才,赵小凡独占鳌头。

“呼...”

精元修复完毕,赵小凡收回元力,双手环绕在一起,集中强大意念力,把分散到外神识,硬生生收了回来,经过元力地蕴育,缓缓地凝聚起来,沉浮于丹田之中,抬头望向天空,脸上充满了笑意。

“小葫芦娃,真是没想到啊,你人小鬼却大,在这圣光堂之中,地位可真不低,有这么强硬后台,为你站台撑腰,能和你做师兄弟,也是我三生之幸,希望咱两见面后,可千万别翻脸,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嘛,这是上天的旨意,你我没办法改变,只能默默顺从。”

话音落下,赵小凡嘴巴张开,伸了伸慵懒肥腰,浑身抖动了几下,一阵冷风扑鼻而过,深深打了个哈欠,一丝困意从心中,飞快地涌了上来。

摸了摸发酸鼻子,赵小凡感慨万千,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他全身酥软,开始了隐隐作痛,要不是意念力强,吸收灵气速度快,早他娘都散架了,哪还会站在这,大口地喘着粗气。

跟赵小凡正好相反,墨痕老道有成,从死人堆爬出来,可以说经历风雨,走过了九死一生,这一休折腾下来,居然没半点倦意,走起路来架势,显得洋洋洒洒,十分地沏人心脾。

即使都百岁有余,依然是生龙活虎,跟个牲口似得,今生有这么一师父,赵小凡也是醉了,摇了摇发昏脑袋,从冥想中走出来。

左右环视了一下,四周一片荒凉不堪,看到没人在场,赵小凡舒了口气,全身紧绷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捂着发闷的胸口,神识探入到腹中,催动着真元之力,抵达到病灶之处。

一阵捣鼓之后,压力大减了不少,挥起空闲的右手,揉了揉阵痛太阳穴,赵下凡双目紧闭,如同世界末日,由于用力过度,导致他体力透支,上气接不上下气。

赵小凡心里十分清楚,目前重中之重,就是倒在**,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要想,好好补个大觉,待养足了精气神,以饱满地胸怀,去迎接美好明天,只要人不死,总有一天会出头。

一切都准备完毕,赵小凡一个跳跃,从地上站了起来,催动真元之力,以飞一般地速度,冲着前方疾驰而去,带着脚下地尘土,席卷于整个空间。

穿过一丛丛树林,走过一道道篱笆,来到一处旷地之上,看着熟悉的画面,赵小凡凝重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想起对葫芦娃,那一番所作所为,心里边一阵酸楚,感到十分地愧疚。

左右环视了下,并未发现有人身影,赵小凡脾气倔强,只要是认准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找不到葫芦娃,他心里无论如何,都不会善罢甘休。

穿过一丛荆棘旁,催动真元之力,赵小凡神识散开,扫过一处偏僻之地,看到一间华丽树屋,让他眼前为之一亮,没有丝毫地犹豫。

迈着轻碎的步伐,飞快地奔了过去,来到书屋旁边,左右环视了下,捏出一抹神识,透过书屋木门,散射到屋子内,仔细扫略了下,一切安全之后,赵小凡挥动右手,将木门缓缓推开。

跨着厚实的步伐,直直地迈了进去,来到木屋中央,左右观望了一下,里面空荡荡地,两边地窗户之上,布满了一张张,泛着白光蜘蛛网,在余光地照耀下,像是一条条大网,把两边整个窗户,都给紧紧罩住了。

本来赵小凡以为,外面看这小书屋,如此地幼稚乖巧,可真要身临其境,就不像所想那样,眼前浮现之景,让赵小凡意识到,这里恐怕已经很久,没有在这居住了,当个摆设放在这。

刚好他没地方住,索性就先将就将就,在屋内另一处,一个昏暗角落下,借着微弱地余光,赵小凡看了一眼,有张木制的大床,赫然摆在了那里。

床体做工十分精致,床头雕刻着浮雕,几条盘踞的大龙,各自张开了大嘴,在那里吞云吐雾,蜿蜒曲折开来,床身长有七尺,宽有五尺之余。

赵小凡盯着前方,再看了看他自己,正好他身板瘦小,眼前这张小木床,就像量身定做,能够容下他一人,而且还绰绰有余,忙碌了这么长时间,皇天不负有心人,终在他累趴之际,找到一处安身之地,不用再露宿街头,过那种苦日子了,如此甚好啊。

赵小凡嘴巴张开,深深打了哈欠,由于小树屋周围,都被树木所遮盖,微微轻轻吹过,外面稀疏地树叶,随着飘动了起来,透过宽厚房屋,传入到赵小凡耳中。

让其身心舒畅,感到十分地惬意,实在坚持不住了,赵小凡凑了上去,来到木床跟前,朝上面看了一眼,微微躬下身子,随身一个翻滚下去,躺在木床之上,脑袋靠着木桩,双目紧紧闭合,不到一刻钟时间,随着呼噜声响起,渐渐进入梦乡。

由于身体劳累,在虚幻梦境之中,赵小凡恍惚间,见到了一位妇女,浑身破破烂烂,蓬着头散着发,散发阵阵恶臭,仿佛很久没洗澡,传到赵小凡口中,让其感到一阵反胃。

挥手捂着鼻子,赵小凡迈着碎步,急忙走了过去,来到妇女的身旁,正准备伸手触摸,一阵凉风轻轻吹过,扑打在妇人身上。

一道白光闪过,老妇人浑身一颤,慢慢分离开来,随后四分五裂,消失在虚境之中,突如其来地变故,让赵小凡措手不及,双脚轻轻踮起,挥动着全身衣袖,目光环视着四周,寻找老妇人足迹,跑遍大半个虚境,别说是一个人影了,连根毛都没找到,

给读者的话:

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