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国师直接甩袖转身,就要离开。

“国师大人,”季莫立刻叫道:“我还要参加大比的。”

“你身份还都不清楚,如何有资格参加大比?”国师说道。

“这……”

季莫这可就犯愁了,这时候出这事,自己不仅不能帮宗门争夺名次,而且还要错过很多次非常重要性的比赛经验。

对于他这个急于增强实力的人来说,实在痛苦。

“国师大人等一下!”眼看国师转身要走,季莫再次喊道。

“说,有什么话一次性说完。”

“你是说楚风帝国的奸细,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打探我们北域魔物之地的消息?”

“怎么,你想起来什么事了?”国师见他一副沉思的模样,问道。

“就在昨晚,我遇到了一名青楼女子,她向我打探过北域魔物的情报,说是家父被魔物诅咒,需要解开某个魔物的封印将其抓获,她父亲的诅咒才能消除。”季莫回忆昨晚和李洪雪的相遇,说道。

“她住在哪里?名字叫什么?”国师立刻坐了回去问道。

“我也不知道。”

“那你如何知道她是青楼女子?”

“就在昨天清晨,晚辈随着北域众人离开北域向中原传送阵赶去的时候,路上忽然有一个青楼,上面女子都在拉客,这件事相信很多门派都是知道的。而我昨晚遇到的那名女子就是那青楼的女子。”季莫说道。

“什么!”

国师大惊,如果事情真的像季莫说的那样,那么真相离他猜测的也不远,他本来就猜测楚枫帝国的人很可能用一些美人计。

没想到对方直接在北域开了青楼!

如果那青楼早就开了的话,那么有多少男人进去过,又有多少人被套过消息?

这真是太重大的事了!

“年轻人,她还和你透露过什么信息?”国师认真了起来。

“她没和我说过多少,我问她为什么不远千里来到这里拉客,她说是为了来看大比,我当时也是很奇怪,一个红尘女子怎么可能来看比赛,而且城门戒备森严,应该不会让她进来才对。”季莫摇摇头说道。

“看来他们早就在我们内部安插了内应,而且那些内应很可能还是把守城门小有职位的人。”国师的白眉深深的皱在一起。

“国师大人,我想知道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才能摆脱我和落雪姑娘,以及天罡剑派的嫌疑?”季莫问道。

他现在只想快点摆脱嫌疑去参加大比,大比在中午举行,自己拜托嫌疑也不知道需要花多少时间,反正越快越好。

“如果能将那女子抓获,并从中获取有用信息我便放了你,但是想要帮你整个宗门和那名落雪姑娘彻底摆脱嫌疑,就必须将城内所有奸细抓获。”国师说道。

这季莫就开始犯愁了,那名女子深处何处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抓?听他这口气,意思是自己还得帮他抓了所有奸细,才能彻底让霜凝和整个师门摆脱干系。

虽然霜凝已经离开,但季莫也不想听到谁冤枉她半句坏话。

“你速速让人通知所有皇室自己旁系,遇到红尘女子需要谨慎,楚风奸细很可能就在其中。”国师对那名金甲护卫说道。

“是!”

“年轻人,想要摆脱嫌疑,现在你就快点和我去北域那个青楼吧。”国师说道。

“好。”季莫点头。

“锵!”

国师一挥手,两道风气飞快打在季莫身上的铁链上,那铁链瞬间就化为了铁灰落在地面上,而季莫本人根本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

吃惊国师的实力之余,季莫不禁又想这个国家的帝王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

——

时间其实过的很快,因为大比规模十分庞大,单单是演武场都要上万米,观战台更是大的无边。

甚至在帝都的大街小巷中都竖立了一块石碑,这种石碑是可以投影的石碑,因为上面有很多符文师精心设置的某些法阵。

如此一来,在帝都的大街小巷,所有人都能够看到大比赛场的场面。

大比还没开始,观战台上的人已经坐的人山人海,就连皇家的裁判都已经早早到场,让下人登记着比赛者的名字。

因为观战台实在是太大,如果不是道服颜色不一样,还真的十分不好辨认,其实就算有道服颜色不同,因为宗门太多太多,看的也有些眼花缭乱。

而这偌大的观战台自然也是按照各个宗门实力排序的。

坐在那观战台最前方最好位置上的,自然是上次大比最强的五个宗门。

这五个宗门分别是:南离宫,日月神教,炎盟,飘香宗,风雪阁。

再往后一圈就是次一些的势力,而北域的三大宗门则排在了第三圈。

相比于其他三个地域和中原,北域差的那可不是一点两点。

而天罡剑派所处位置,还是在最后一圈,其实最后一圈人不多,只有天罡剑派和两个门派,而且最后一圈很大。

和天罡剑派处在同一圈的两个宗门分别是大刀门和长枪宗,悄悄这名字,多耿直不做作!

这两个宗门和天罡剑派被全国修士并称“最弱三派”,都是北域的势力,而且实力真的都弱的一批。

连续三次中原大比都是这三个门派垫在底下。

可谓同病相怜,三个门派弟子和长老第一次见面就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白长老,这距离大比开场还有段时间,我们去周围的街道逛逛如何?”

天罡剑派的众人还刚坐下,杨浩天就在白子歌身边笑着说道。

“多谢杨长老好意,不必了。另外请杨长老与在下保持一米之距,男女授受不亲。”白子歌淡淡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会场拥挤的原因,估计白子歌直接会让这家伙和自己保持着三米的距离。

“哦呵呵,”杨浩天尴尬的笑了笑,身子向一边挪了挪,道:“白长老如此自尊自爱,估计是从没有过哪个男子能碰到过白长老一指一丝吧?”

白子歌没有说话,因为她想了想,和她接触过身体的男人,似乎只有季莫……

这么多男人的梦想,只有季莫一个男人染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