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这么神奇?”赵君茹还是一脸的疑问,笑道:“我相信你。”

“好了,我们再找找看有没有其它的线索。”风颖月说着在桌上摸来摸去。

赵君茹见状莫名的问:“你在找什么呢?这张桌子就这么大,一眼看遍了,难不成桌子里面还有什么证据吗?”

风颖月双眸顿时熠熠生辉,对她笑道:“找到了。”说着他掀开桌子上面的绸缎,指着桌边的一处磕痕:“你看,就是它。”

“是个磕痕,那能证明什么呢?”赵君茹疑惑。

“这个磕痕,再加上这块玉的碎片,就说明凶手是一个不懂武功的人。”风颖月淡道。

“只是这两点?可是,就这样也不能说明就是白玉萧的磕痕呀,这磕痕也许是以前磕的呢?”赵君茹迷惑的看着他。

风颖月摇头笑道:“第一,这个磕痕很新,是最近两日造成的;第二,你一点也不了解后宫,荣妃是你父皇最宠爱的一个妃子,别说这桌凳上面有磕痕了,就是样式旧了,不喜欢了,一样要换新的。她怎么能看着桌子破了还放在这里呢?”

“我都离宫快一年了,习惯的是民间的生活,宫里的事忘记了也是很正常的呀。”赵君茹不服气的嘟着嘴。

风颖月把玉块放在赵君茹手中,欣慰的笑道:“不管怎么样,我们今天还是有收获的,用丝帕把它包好。”

“嗯。可是,只是这个也不能证明你不是凶手呀。”赵君茹娥眉紧蹙担心道。

风颖月扶摸她滑嫩的脸颊安慰的笑道:“不要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好了,我们现在去看一下荣妃的尸体吧。”

“嗯。”

二人来到停放荣妃尸体的灵殿,赵君茹看了看四周小声道:“没有人,我们进去吧,速度要快。父皇下令不准任何人碰荣妃的尸体,七日后就要下葬皇陵了,更别说是你了。”

风颖月随赵君茹来到殿后,看着冢内的荣妃,虽然已死,仍能看出她的美貌,肌如白雪,眉如翠羽,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可说是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貌。只可惜,自古红颜多命薄,如此美貌,却是早逝。

风颖月盯着尸体轻声道:“如果我没推断错的话,荣妃应该是中毒死的,后才被人用白玉萧刺上胸口,造成我杀。可是,她为什么要自杀呢?”风颖月满疑惑的看着荣妃的尸体。

“怎么了?又有什么发现?”赵君茹紧紧盯着风颖月,希望他能够有什么重大的发现。

“你看看荣妃的肚子。”

“肚子怎么了?”

风颖月伸手按了一下荣妃的肚子,蹙起眉惊道:“君茹,你过来按一下,荣妃应该已怀有身孕了。”

“啊?”赵君茹惊呆的看着风颖月:“那她肚子里面的启不是龙种?不行,这件事你不可以说出去,万一父皇大怒,现在就会杀了你的。”

“嘘!有人来了。”这时,听到一串脚步声,风颖月止住赵君茹的话,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跃飞了起来躲上了梁顶。

再一看来人正是宋徽宗赵佶,那更不可以让他看到风颖月和赵君茹了,先不说其它,就私自闯入皇妃的灵殿就是一条大罪,是大不敬的欺君之罪。二人在房梁之上看到赵佶走到荣妃的冢边,看着荣妃的遗体重重的叹息着,只是默默的站了一会,转身便又离开了。等赵佶离开后,风颖搂着赵君茹飞下来,迅速的离开了灵殿之内。

再说说上官建廷这边,坐牢的滋味确实不好受,几步方圆的地方又让他施展不开,心中更惦记着风颖月的安慰,不知道他在外面查得怎么样了。上官建廷在牢房中来回踱着步,一脸的急切不停的向外张望着。这时,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传了过来,上官建廷向外探去,来人正是夏歆婷,他脸色一变忙转过身面对着墙壁独自促立。

夏歆婷来到风颖月牢前,羼杂着满腔怨恨的目光幽幽的盯着建廷的背,她冷笑道:“哼!风公子,不,现在应该称呼你君茹驸马才对。不过,是一个无头的驸马。哈!风颖月,坐牢的滋味很好受吧!看你的样子还很悠闲么,哼!你以为找来上官建廷,你就没事了吗?他怎么为你翻案?世间除了你风颖月,没人再有这等本事了,但是你现在已是阶下之囚,如何为自己翻案?一天,仅仅剩下一天,你就要身首异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