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凭证证明你就是君茹驸马风颖月?”丁品凡自然不会轻易相信。

风颖月从腰间取出白玉萧,淡道:“丁大人可认得我手上的这支萧,出处何在?”

丁品凡看着风颖月手中的白玉萧,思索道:“这萧,确是番邦进贡的贡玉所制,而且还是一整块玉雕成的,手工精细,出自宫中玉工之手。本官也曾听闻,这白玉萧是君茹公主命人雕刻,送于驸马风颖月的,此萧应是一对才是。但,这也不表示你就是风颖月呀!也许,这萧是你盗来的呢!”

“师父。”这时,站在堂外听审的乐云大喊一声。风颖月转身看向乐云,乐云讨好的笑道:“我把您的金牌给您带来了。”

风颖月唇边浮上一丝优雅的笑意,目光中带着满意向他点头。只见乐云从怀中拿出‘如朕亲临’的金牌跑上堂,来到风颖月身边笑道:“师父,那,我就知道今天您能用得上,就给您带来了。”

乐云见风颖月并未反对,扬扬自得的看着丁品凡,高举金牌道:“丁大人,这金牌可是真金的,还有上面‘如朕亲临’四个大字可不是假的噢!这回你应该相信我师父,就是如假包换的风颖月了吧!”

丁品凡看向金牌,脸色大变,立刻从堂上走下来,跪在风颖月面前:“万岁,万岁,万万岁。臣惶恐,不知驸马到此,有失远迎,请驸马恕罪。”

堂内外的人见丁品凡跪在风颖月面前呼万岁,忙跟着跪下。

风颖月脸上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知者不罪,丁大人,请起来回话。”

“谢驸马。”丁品凡站起身,心中仍是有些矛盾,但风颖月的事他也是听说过的,自然对他也是非常的敬佩。丁品凡目光中带着一丝崇拜,笑道:“还请驸马爷到内堂稍坐休息。”

“不用了。”风颖月仍严肃道:“华芷不是凶手,有本驸马作证。赵大、洪二平日里欺凌乡里,理应受罚。丁大人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是,下官知道。”丁品凡恭敬行礼,吩咐手下衙差道:“来人,把赵大和洪二压入大牢,听后处置。华芷既然有人证明她并未杀人,当堂释放,退堂。”

“是,大人。”

这时,风颖月脸上方有了笑意,忽又双眉一敛,轻声道:“还有活剥人皮一案,诡异万分,稍后我再与你商讨。”

“是,驸马,不如驸马爷先入内堂,梳洗一下再与商讨,还有昨夜牢中遇刺一事,驸马爷可知是何人所为?”丁品凡一脸关心,目光中透着疑惑与不安。

“谢谢丁大人关心了,我现住在乐云家里,不必捣扰丁大人。至于,昨夜的刺客,我还尚未知是何人所为,只是看他的武功,并非等闲之辈。跟前几日刺杀我的人,应该份属同一类人所为。”风颖月若有所思道。

丁品凡挽留道:“捣扰下官不敢当,下官素来听闻驸马的事迹,下官敬佩您的那种超世脱俗,遗世独醒的气度,还有那不畏强权,为民请命的气执,誓破天下冤案的宏伟志愿。真的让下官很敬佩,驸马爷何不留在本府,让下官派人来保护你。”

风颖月听后浅笑道:“丁大人过奖了,风颖月佩服你才是,看你如此年青,亦是不畏惧强权,坚持要破剥皮一案,风颖月一定会支持你。更何况,我怀疑这剥皮一案不是那么简单,好像是冲着我而来的。至于,那个杀手,我自有主意,丁大人不必太过担忧。”

“下官谢过驸马爷的支持,不过,下官还是有些担心呀!万一那杀手一次不成,再来一次该如何是好?”说着丁品凡一脸沉重恭敬的行礼。

风颖月伸手阻止道:“丁大人不必多礼,风颖月不会有事的,过一阵子我要先离开一段时间,到是你要好自为之,时机到了,我自会来找你商议案情。”

“下官恭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