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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电脑!你他妈疯了!赔我电脑!”我恶狠狠地转身扑过去抓住那人的衣领,虽然身高输了半分,但是踮脚还是能勉强平视。

“你说什么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趁你去卫生间的时候偷你电脑扔下去了?没有人证物证别血口喷人!”他死口不认,还理直气壮地拿鼻孔对我,一脸奸计得逞得意洋洋的傻样。

这人到底靠什么考进来的啊,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拉低了这屋的智商!

“你这不打自招我还不好意思对付你了。”我用力推开他,嫌弃地拍拍手,“以你稀薄的智商,做坏事肯定没带套吧,你就求天拜地别让我在我的电脑上找到你的指纹。就算我没看到,到时候我这个人证一口咬定是你做的,你又奈我何啊?”

“你!”被我抓到把柄,他顿时哑口无言,一口气堵在胸口,脸都憋红了。就这点能耐还敢跟我斗,真有够狂妄自大。不过他这么着急要除掉我,估计是对自己的作品不自信,才想在截稿前找个垫底的替死鬼,我的胜算更大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并不想在这种节骨眼上和谁结怨,但是他这次完全踩到我的底线,那电脑里面可是有我好几年来收藏的各种资源,现在网上都很难找到的绝版资源。这些说起来还只是小事,最重要的是,那电脑是妈妈送我的生日礼物。也是我们关系破裂前最后一份生日礼物。

我微含下巴,阴森森地眯起眼。不自觉就勾起嘴角,快步走到他跟前。替他抚平衣领上被我抓起的皱痕,“唉,你真是于妈电视剧看多了,智商没跟现实接轨。难道你没听说过优盘这东西?不知道有移动硬盘?不认识网络硬盘、云盘?用着6+竟然不懂手机也能存视频?砸了我电脑就想阻挠我?别天真了好吗孩子!哥哥不忍心虐你啊!”

看着他惊呆的表情,我心里暗暗感叹,这人太弱鸡,做事不经大脑还整天撩事斗非,跟个小女人似的争风吃醋,也不知道他吃谁的醋。身材魁梧竟然随便吼两句就被唬住。这种傻逼活得太轻松,是要给他好好上上课,让他认清这个世界有多残酷。

我往后退一步拉开彼此距离,一脸宽宏大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呐,别说哥哥欺负你,只要你把我的电脑一片不漏全捡起来,拼凑回一部完整的,再赔一部同型号的。把原来的资源全部还原,哥哥就原谅你这次弱智的行为。否则……”

我适时停住没说下去,他的身体竟猛地一颤,瞪得圆滚滚的眼睛里满满的惊恐。

“听清楚了吗?”

我加重手劲握住他的肩膀。他立刻条件反射地点头,随即脱离我的控制,飞奔冲出门。不到一分钟后连滚带爬地出现在楼下,狼狈地捡着四散的碎片。

“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我手撑在栏杆上,冷冷地看着楼下演戏般的闹剧。不禁仰天长啸。没想到报复的感觉这么爽快,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身后一阵慌乱,急急忙忙的脚步声,窸窸窣窣的交谈声,也有一边沉稳观战的目光。我知道屋里还有其他人,我故意要让所有人知道,特别是让冷眼旁观的曹圭贤知道,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人鱼肉、柔茹寡断的李晟敏。我在他们的轻视下成长了,在他们的欺辱中成熟了。

有仇必寻,有怨必报,是我现在的为人宗旨。

在去会议室的路上,金厉旭喋喋不休地为那人求情,让我别为难他。似乎刚才我发狠的形象跟他印象里的我相距甚远,他吓到了,所以和我走一起也下意识跟我保持一定距离。

我笑笑把所有咽下肚,跟自己说没关系,就算一个人战斗我也要在这个地方生存下去!为了自己,也是为了金英云!不能浪费他一片苦心,虽然他一直不承认为了让我进电视台拉了关系,但是事实摆在眼前,我水平一般竟能跳过面试直接录取,这中间肯定有什么暗箱操作。

送行李来给我那晚,我站在他车外想给他一个惊喜,结果却是听到他的秘密。电话那头的人我不知道是谁,不过金英云对他的言听计从,唯一提出的要求就是“必须保晟敏周全”。

这几晚我都会梦见金英云,梦见他为我委曲求全,梦见他为我低声下气,梦见他伤痕累累地护我洁白。

金英云为我做到这地步,我怎么可以因为懦弱而退缩!

这样的念头一旦成型,我就忍不住想将那些狂妄自大的家伙全部踩在脚下,把他们曾对我强加的欺辱,把金英云受到的委屈,十倍百倍地还给他们!

终有一天,我们会像那晚,相拥着一起站在世界的制高点,俯笑活如蝼蚁的人们。

每一组进会议室前都要抽一个号码牌,是上台演示作品的顺序,每一组只有五分钟的演示时间。我和金厉旭第一组到场,我随手一抓就是3号,是拦都拦不住的运气啊。

其他人陆陆续续进场,每个人都掩饰不住对我的斜目,看来我的事迹已经流传开去。紧接着是各位领导代表入场,走在最前头的是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表情严肃的陈台长。一落座,陈台长就朝讲台上的老师挥挥手说:“开始吧。”

第一组是抢到“专业”摄像师之一的组合,拍的却是最不需要摄像能力的会议新闻。整体中规中矩,不差也没亮点,跟平常看到的会议新闻没什么两样。我坐的位置刚好可以细细瞧着领导的表情,他们一排过去几乎是一致的平淡。我不禁扬起嘴角,少了一个对手。

第二组是两个女生。一上台就大打悲情牌,说两个女生拍一条新闻有多辛苦。摄像有多累,受了多少白眼等等。嘤嘤地说了快十分钟。但是老师和领导都没有打断她们,底下的人忍不住低头交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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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聒噪的人,听着这些细细碎碎的抱怨,眉间揪成一团。想找点什么分散精神,目光扫过讲台的时候忽然发现一直站在讲台边的老师正仔细地看着台下低声交谈的人。

不打断她们难道是为了考验其他人?

不管目的是什么,总之现在的情况很反常,那么和第一反应相反的才是首选反应。我立刻按下厌恶,舒展眉头,微微翘起嘴角表现出友好的神情。

等她们展示完作品。已经过去二十分钟,台下稀稀拉拉的掌声中只有我的最热烈。其实她们的作品完全不能称为新闻,全片共八分钟,三分钟新闻,五分钟花絮,最多算是一个替商场促销做的广告。镜头没有一个是稳的,剪辑处处是跳轴,记者为了出镜不管什么地方都喜欢露个脸。怪不得她们要甩悲情牌。

“第三组!”

终于轮到我们了,我站起轻轻抚平衣上的褶皱。自信又不显自大地迈着步子走上讲台。

我和金厉旭有很明确的分工,他是幕前我做幕后。一切发言都由他负责,我只需解释技术上的问题,不会一上台两个人都抢着话筒要表现自己。学术有专攻。合作就是要把彼此的长处发挥到极致。

“以上就是我们的介绍,接下来请观赏我们作品,谢谢。”金厉旭往旁边挪几步。免得挡住屏幕。

他朝坐在电脑前的我点点头,我随即按下播放键。

一开始出镜说解说词的金厉旭的声音清脆悦耳。比他现在的声音更令人感到舒适,瞬间抓住所有人的关注。这是我查了很多资料整理出来的。什么音调、什么音色的声音最让人感到轻松,更能吸引人的注意。我在剪辑的时候把这个规律运用进去,将所有声音稍稍进行了调整,一般人察觉不了。

不过台下的领导有三个人在片子里的金厉旭一开口就微微眯起眼,动作虽不大,但我可是一直暗中观察着他们的表情,哪怕只是一点点变化,都全收入我眼底。

屏幕黑下时,我看到有几个领导赞赏地微微点了点头。

在我们后面就是曹圭贤那组,和他搭档的女生紧张得连话都说不清,慌张的眼神总是飘来我的方向。

我正等着看笑话,忽然曹圭贤轻拍了那女生的肩膀打断了她的不成话的话,一脸“我理解”的表情,抿抿嘴朝她点头。然后绅士地从快哭出来的女生手中接过麦克风:“各位很抱歉,我的搭档昨晚通宵作业偶感风寒,现在身体不适,就由我代她介绍我们的作品……”

明明是要减分的危机,就这么被他化解了。我脸上的微笑全然退去,倒是身边的金厉旭长长舒了口气,拍着胸脯小声说“还好还好。”

剩下的内容我都没怎么听,不明怒火中烧,直到陈台长站上讲台,准备要公布成绩,我才在金厉旭的询问中清醒过来。

“你还好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脸好红啊。”金厉旭担心地看着我,抓着我的手臂轻摇。

我小幅度地摇摇头,有点较劲地拨开他的手,眼睛不自主地转去曹圭贤的方向。

不要用碰过那个人的手碰我。

“这次水平有点出乎意料,所以经领导组讨论一致决定,只有最后综合成绩前四名的人可以留下,其他一律辞退。”陈台长冷冷地说,黑色衣料把她的脸衬地更加肃清。

“成绩前四名的人?什么意思!不是以组为单位的吗?”底下一个女生小声质疑。

陈台长不着痕迹地扫了她一眼,不以为意地说:“以组为单位是这次作业的成绩,现在说的是,最后综合成绩。被辞退的人可以下午到人事部领取赔偿金,要投诉的请出门左转劳动保障局,要看评分细则请回忆自己在这一周内做了什么。下面从最后一名开始报成绩,第十名,58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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