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习习,繁星点点,随着夜风迎面吹来了音色丰满圆润发音洪亮,欢快悠扬的音乐,好像就是《isn‘tshelonely》。

其实我对音乐完全不感兴趣,平时也不会像艺青年那样去星巴克叹杯咖啡看看书听听音乐什么的,但身为**青年的我也有两最喜欢的歌,其中一就是《isn‘tshelonely》。我喜欢它的理由非常简单直接,因为徐仁英姐姐喜欢。

当熟悉的旋律以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形式演绎出来,笼罩我一整天的不愉快全部散开,音乐的旋律和速,我的呼吸和心脏的跳动,两者渐渐同调,相互交融,最后汇合成一个起伏的巨大波浪。我被卷入旋律的漩涡,感觉却是仅次于曹圭贤的终温柔。

人总喜欢追求美好的事物,面对这么美好的音乐,无聊赖的我决定去一探究竟,顺着声音摸过去,没走几步就看到前面不远处灯光昏暗的大楼梯上,聚集了一小群人。

我走近才发现,演奏出那么空灵悠扬的音乐的乐器竟然是看起来一点都不优美的没有小提琴那样高贵气质的我勉强能叫出名字的“口琴”。我不是想引起乐器界战争,只是口琴那种看起来似乎口水满满的平民乐器,在我的常识里面好像并不算是高档的存在。

好像是多了我这个唯一的观众围观,他们更加卖力地快速地演奏完《isn‘tshelonely》。

“同,要加入我们吗?”坐在我脚边的人朝我挥挥他手上的口琴,向我打招呼。

“啊?”我愣了愣,从小就没有任何艺术细胞连初中必的六孔竖笛都不会吹的音乐白痴要参加这种音乐小团队?不现实了……

“不好意思……”我苦笑着挠挠头,碍于面还是决定要拒绝这位陌生朋友的热情,无意中眼睛扫到坐在人群边缘那张熟悉的冰块脸,到嘴边的拒绝马上嚼碎了吞回去,两眼发亮笑得见牙不见眼地盯着那个人,“要要要!我要!”没等对方回应马上蹭着坐了下去,不顾所有人像是变脸一样嬉笑。

“同,怎么称呼你?”

“我叫李晟敏。”

“让我们一起欢迎新成员,李晟敏!”

坐我旁边的人带头鼓掌,看起来就是这个小团队的领导,其他人也很随和,当然,还是除了不愿看我一眼的曹圭贤。

看着这么热情的各位,我心里暗暗叫好,有种吃屎吃到豆的感觉,瞎猫碰到死老鼠的幸运,随便走走都能碰见曹圭贤,月老爷爷总算对我不薄,我也不能辜负月老爷爷的一番苦心,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缠着曹圭贤了!

“李晟敏是大一新生吧?以前有过口琴吗?”领导人搭着我的肩膀,将我从痴想中拽了回来。

“哎啊?是是,没有过口琴不能参加了吗?”

“当然不是,如果你没有过我们就安排人手把手教你嘛,我们只是口琴兴趣爱好者凑在一起,我以前就……”领导人口若悬河地介绍他辉煌的历史,但是我的脑里不断重复着“手把手”这个字。

手把手,手——把——手,曹圭贤手把我手……

“长!”我猛地打断领导人讲话,他有点震惊地看着我,马上又换回温柔的神情,被他盯着我犹豫了一下,一阵罪恶感涌上心头,“我可以让那个同教我吗?我们是舍友……”我激动又心虚地指着在人群边缘避开我视线的曹圭贤。

领导人饶有意味地笑笑,搭在我肩上的手轻轻拍了两下,“圭贤同啊,很多女生都指定要他教喔,恐怕安排不了时间给你。”

什么!很多女生?!情敌的增长速也快了吧!也是,会音乐的高富帅简直就是梦中情人的标准代表,这个曹圭贤还具备肥皂剧里男主角的高冷特质,当然能吸引无数苍蝇围着转。

被各种各样女生围绕着,曹圭贤会不会一个忍耐不住,变了性向,那我就……

“不行!”我猛地站起来指着曹圭贤大喊,“我一定要他!”

……

死了……一个激动居然说出来了……

“哈哈哈……”看着我这窘况,大家笑了起来,视线全集中在我和曹圭贤身上。

这回惨了,丢了自己老脸不要紧,居然还拖了曹圭贤下水,我的印象分肯定又要减了……

“知道啦知道啦,”领导人站起来按住我的肩膀,“反正你们认识,教起来应该会更方便,那圭贤啊,你就负责教会晟敏吧,其他员我负责就好。”领导人一把将我推出去,我身形不稳,跄踉了两步,才站稳脚步,又引得大家一阵哄笑。

尴尬地挪到曹圭贤身边,又被他嫌弃的眼光狠狠地打击了一番。

“你恶心不恶心,居然还玩跟踪。”曹圭贤嫌弃地低声说,往楼梯上挪了两级楼梯,稍稍拉远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厚着脸皮笑吟吟地跟着他往上挪,曹圭贤嫌恶地躲避我,但是躲不了哪去。我刚靠近,他又再往上挪,我也跟着往上走,如此重复几个循环,我跟他并排坐到了楼梯顶端,其他人离我们有十几米远了。

“我才没有跟踪你,这个只能说是命运!命中注定我们要在一起的!”我双手撑着下巴两眼桃花地看着曹圭贤,他的嫌弃和鄙视在我眼里都变成一圈圈诱人的香味。

“你是真的想口琴还是另有所图,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还有,你连口琴都没有,什么?”曹圭贤举着口琴一下戳中我的额头,使劲将不断靠近的我推开。

我吃痛地捂着额头,即使被点破目的也不在乎,不是说先爱上的就输了吗,我本来就输得一塌糊涂

涂了,还有什么好害怕的,“非鱼,焉知鱼之乐?口琴我明天就去买,老师您不用担心,接下来的日请多多指教了,我一定会好好习!”

接下来一个星期,每个晚上我都缠着曹圭贤让他教我口琴,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嫌弃我,但是当他完全投入音乐里面,似乎完全忘记了我是谁的时候,眼神里就流露着我以李晟敏身份看不见的专注和关心。

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我男追男是隔口琴。能够跟曹圭贤朝夕相处的确是我的无上光荣,可惜前提是中间还有个口琴,而且是坚不可摧的口琴。

没有音乐细胞的我总能做出破坏气氛让曹圭贤抓狂的事,比如该吹气的时候吸气,该吸气的时候吹气,从口琴里挑出一两颗米饭,抓着口琴狠甩曹圭贤一脸口水等等白痴的行为……

在白天接受冗长枯燥的课程教育折磨精神,晚上承受与曹圭贤的亲密接触刺激心灵,过完幸福又折磨的大第一个星期,我已经全身乏力像摊尸一样趴在**。

当年曹圭贤追我的时候就应该让他也受点苦才公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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