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公爷爷,我棋艺是差,你也不用连棋盘都不让我摸摸吧……还有睡神你为何也要离我而去啊……哎,又是我不好,我真的没办法放松精神……

照这样下去,我要么活活疲劳致死,要么平白神经衰弱致死……

我一个鲤鱼翻身大字型趴着,头埋在枕头里,狠狠吸收长时间在口水浸泡中变得有点发霉的枕头味,绷紧的神经还是没办法放松一点。

原因我知道,就是因为清楚了,才没办法说服自己忘记……

“嗡嗡。”手机震动了两下,鱼肚白刚出,这么早谁的信息?

我无力地将手机拖到枕头边上,“正洙哥”个字立刻像咒语再世一样急速冲进我的眼睛。我惊得赶紧收手,见鬼一样吓得缩到被窝里,心脏“砰砰砰”地失了节奏狂跳。

托正洙哥的福,我现在满脑都是他……那张在我眼前放大的脸……

“得不到的永远在**……”

隔着被,手机铃声微弱地传进来,我又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咚咚咚地往床尾挪去,这电话肯定又是正洙哥!

两天前不知道该说是情深所致还是咋样,被正洙哥亲了一下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喜欢的是曹圭贤啊,是曹圭贤,真的是曹圭贤,我不喜欢正洙哥的,哎,不对,我喜欢正洙哥啊!啊也不对,我喜欢曹圭贤,但是我也喜欢正洙哥,不过曹圭贤的喜欢跟正洙哥的喜欢不一样。我以前的确是跟喜欢曹圭贤一样喜欢过正洙哥,不过后来……

哎,后来是怎样不是那样喜欢了呢?

我翻身坐了起来,头撑着被,厚重的压力逼着我转动生锈的脑开始思考。人无压力不动脑,说的就是我,这么马上就想起来了,正洙哥对我根本没有意思,所以我第二次未表白就失恋了……

捂了一身冷汗终于想明白了,自己这两天不接正洙哥电话不回正洙哥短信有多愚蠢了。

都说了正洙哥是活在八十年代的人,行为举止肯定跟我这种现代人不一样,那个亲吻可能只是表达了哥哥对弟弟的疼惜。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响起,我连忙掀开被,外面的空气果然更好。

“晟敏,你在吗?”是正洙哥的声音!

“我在!等一下!”我一骨碌地爬下床,屁颠屁颠地跑去开门。

门开的瞬间被拥入正洙哥的怀里,急促的心跳声咚咚咚地打在我脸上。

“你这两天去哪里了?我好担心你!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楼下的大叔也不让我进来,我这费了好大功夫才上来的。”正洙哥气喘吁吁地说着,圈着我的双手力气大得惊人,快要活生生把我抱死。

“正洙哥……呼……呼吸……松……”我憋得脸都青了,有气出没气进的。

“啊啊,对不起!”幸好正洙哥及时反应过来,立刻松开我。我马上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吸气,默默祈求肺大人不要罢工,顺便想想该怎么抚慰正洙哥弱小的心灵。

在正洙哥从惊吓到惊讶再到疑惑最后无神的注目下,我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特别坚定不移地讲完我昏睡两天的故事。

“好吧,这次就算了,下次不准不接我电话了。换衣服吧,带你出去玩。”

“哎!”我谄媚地应了一声,眼明手快地随便抓起上衣裤奔到浴室。门一关上,霎时额头两滴冷汗滑了下来,手抖得跟帕金逊症一样。卧槽我刚刚是怎么说话的,居然这么厉害会撒谎了!得记住这种感觉,就不至于长个二十多岁还不会撒谎!

关上水龙头,我轻轻推开门,屋里静悄悄的,我小心翼翼收好浴具,生怕发出半点声响,然后蹑手蹑脚地摸黑回到自己的位,抓起手机给正洙哥发个信息。

正洙哥,我洗完澡了,舍友都睡了,我就不给你回电话了。可怜成球,明天居然从八点开始上课一直到晚上,真担心明天会醒不了。】

按下发送键,习惯成自然地对着屏幕傻笑,果然不到秒,正洙哥的信息就来了。

乖,那我走了。晚安,晟敏。】

正洙哥,晚安。】

合上手机,刚刚还欣喜的心情也瞬间被合上,我仰头暗暗叹了口气,眼睛不自觉地看向旁边,即使是在黑暗里,我也能清楚地分辨出曹圭贤挂在边上的大衣的轮廓。

该来的还是要来,开两个月之后的今天,曹圭贤忽然不声不响地出现了,明天我该怎么面对曹圭贤,我也不知道。这个假期被正洙哥充斥着,他总把我带在身边,制造很多奇奇怪怪的惊喜。跟正洙哥在一起的时间,脑袋也很自然地把曹圭贤忘记,让我可以痛痛快快地笑,然后在只有一个人的宿舍里默默流泪。

原本不打算回家过年的,结果正洙哥年十把我骗出去,说准备了惊喜要我戴眼罩,这就一随他回家了。爸妈见到我还很惊讶,特别妈妈见到我身边的正洙哥的时候,脸都快要垮了。晚上还要我和李晟真挤一张床,非要分开我和正洙哥。在家待了两天,妈妈就跟了我两天,最后我趁她出去买菜,拉着正洙哥跑了。因为这件事,我没少埋怨正洙哥,还趁机拐来一双jordanspizike。

哎,跑题了。曹圭贤消失的几个月里发生了什么事我不清楚,要是贸贸然凑上去怕会踩到地雷。可是也不能八卦去打听,会被以为是长舌妇。最可恨的是,王梓居然跟我说他什么都知道,就是不肯告诉我!

五月的天,春末夏初,既没有刚入春时的料峭之寒,也没有盛夏时的炎炎

炎浮躁与慵懒。温和而不疏淡,热烈但不拘束,天空沉静,草木欣然。清风化作细细小雨撒在人间,轻拍伞沿,蔚蓝的天空漂浮着朵朵白云,彩霞绚丽无比。

以上所述,我都没什么感觉,只知道春困压得我睁不开眼,别说曹圭贤,我连上了两个月的课都没记住新闻传播史的老师长什么模样。

打瞌睡打到额头脱了一层皮,在放铃声响起之时我狠狠磕了一个头,痛觉吵醒了我,迷迷糊糊地磕在桌上一下没反应过来。

忽然耳边吹起一阵暖风,魅惑的声音交缠着放铃声,像是巫婆给我下蛊抽走了我所有精神。

“今晚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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