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协秋听完了她的话,睁大了眼睛,兴奋地说道:“你说的这些是真的,王队长真的准备这么做?”

卢晓乔就使劲的点头道:“是的,这么大的事我会骗你吗?”

“太好了!至于在房子里打地道的事,我会和张县长协商的!张县长是一个开明的人,他绝不会不同意的!”杨协秋信心十足地说道。

这时,对面的县政府院子里响起了鬼子训练吆喝的叫嚣声。卢晓乔就拉了拉杨协秋的衣角,小声地说道:“杨大哥,你不该把我送你的鸳鸯荷包放在**,应该放在口袋里,那样会被别人拿走的!”

杨协秋愣了一下,摸了摸口袋,不好意思的说道:“哦,对不起,以往我都是放在胸前的口袋里的,昨晚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它,竟然落在床头了,对不起,保证以后荷包不离身!”

马兰云听他们在讲情话,就借故上厕所去了一楼堂屋。

杨协秋瞥见马兰云下楼去了,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卢晓乔进了房间,思念与等待的煎熬化为了一缕雄性的力量,他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卢晓乔,卢晓乔也双手箍住了杨协秋的腰间。他的舌头就不听话的舔着卢晓乔的额头,她的身子很敏感,本能的跳了一下,一股雄性气息荡漾淹盖她鼻孔,然后就迷失了她的心智,他的手不听话的在她的身上抚摸,一只手从后背往腰下滑动,就自然地伸进了她的裤带间,而他的舌头从额头往下滑动,又再去吻她的眉毛,她感觉自己的身子软绵绵的,整个身子就瘫软在他的怀里,然后他就把她抱到了**,整个身子就压在了她的身上,她不断地喘着粗气,身体不断地颤抖着。

他的一只手慢慢地伸进了她的臀部,不停地揉搓着,而他的舌头早已经滑进了他的嘴唇,嘴唇的肌肉不停地蠕动着,疯狂的吸吮她的嘴唇,她也毫不示弱,柔软的舌头就缠住了他略微坚硬的舌头,舌头你推我攘,我拉我送,毫不退让,与此同时,他们都发出了幸福的呻︱吟,二人激情在荡漾,在澎湃,仿佛潮涌浪头撞打河堤,河堤已经不能忍受潮水的多次冲击,面临着一场决堤之险。而他的那只游离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裤带,顺势伸进了她的肥沃芳草地,感到了草底深处流淌着汪汪溪水。

她的那片草地本能的收缩了一下,激起全身一阵战栗。然后就在这一刻,她的迷失的心智就清醒了,她知道自己已经荡到了情迷的边缘,心里不禁有些害怕,急忙推开了压在身上杨协秋,虽然她只用了二成力,只听“啪”地一声响,他就落到了床下。

卢晓乔慌忙的穿好了裤子,羞怯的坐了起来,当他看到杨大哥跌在了地板上,就关切问道:“杨大哥,伤着了没有?”

杨协秋嗫嚅着说道:“没……伤着?刚才我失控了,不好意思!”

卢晓乔却不生气,调皮地亲了杨协秋一口,柔和的说道:“杨大哥,我们回去了,今明两天我会来这里找你!”

杨协秋经她这样提醒,才记起自己是回来拿文件的,连忙说道:“我也有急事,我会向张县长汇报情况的,有事一定要来找我!”

二人就匆匆下了楼,杨协秋就进了张县长的房间拿走了那份《关于创建中日共荣和谐政区的若干文明协议》的文件,快速的装进了公文包。

三人就离开了张家大院,各自向自己的目的地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