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赵大牛要想最爱听的话,就喜滋滋地说道:“县长大人吩咐了,我哪敢违抗呀!那咱们走吧!”

于是,赵大牛和蒯东明就一前一后快速的向乡村酒店方向走去。

这赵大牛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无非是想借皇军的靶子来请动蒯东明罢了,那么他为何要费尽周折请动蒯东明呢?这确实是一个疑问。原来这一切都是杨协秋吩咐他这样做的。

杨协秋之前凑在赵大牛的耳边说的那一通话就是一个引诱计策,他是要赵大牛把廖新雄的死报告给虞逢源,那虞逢源一定会去乡村酒店探个究竟,而他自己呢?就去办公室拿枪,接着又埋伏在去乡村酒店的旮旯处。杨协秋远远地看到虞逢源埋着头往前赶路,心里就说道:“虞逢源,你的死期到了!”

杨协秋就拔出了腰间的枪,瞄准虞逢源的后脑勺,扣动了扳机,只听“嗖”的一声,子弹就飞出去了,紧接着,又传出“嘭!”一声巨响,路边就溅起一团血雾,虞逢源就倒在地上了,杨协秋就收起了枪,像兔子般的闪开了。

这一声清脆的枪声就像在天空放飞了一个耀眼的烟花,惊动了乡村酒店周围的所鸟类和周围的人群。

蒯东明和赵大牛也听到了这一声爆响,脸上露出了惊愕的神色。

赵大牛故意停住脚步,惊诧地说道:“不好!那可是枪声,是不是有人中枪了!”

蒯东明见那声音是从乡村酒店方向传来的,脸上就露出了惶恐之色,心里想道:“虞秘书去了乡村酒店,会不会是遭到了什么危险?”

蒯东明心里这么想着,就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步伐,连奔带跑地向前面奔去。

蒯东明看到了一个人倒在了血泊中,那个人就是他的秘书虞逢源,他像个虾公蜷缩在地上,深红的血痂凝结在他那挂满冤屈的恐慌的狰狞面孔上。

蒯东明发出了一声恐怖的尖叫:“天啦!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道?刚才还活蹦蹦的人,怎么一下子就死啦!”

赵大牛幸灾乐祸的说道:“哎!虞大秘书!你不是要跟我算账吗?怎么自己就想不通,跑到阎王那里报到去了呢?”

蒯东明听到了赵大牛话语里的不尊,连忙指着赵大牛的鼻子骂道:“赵大牛,你不是一个东西,连个死人都要骂?”

“我哪敢呀!他不是一直想找我算账吗?”赵大牛阴阳怪气的说道。

蒯东明就觉得赵大牛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横竖看赵大牛不是滋味,心想:“虞逢源是赵大牛约他出来的,是不是赵大牛布的一个局呢?”

蒯东明就气愤的说道:“赵大牛,我看你是盼望虞秘书死,我现在怀疑你是布局杀人!”

赵大牛是个脾气暴躁的人,走上前去抓住蒯东明的胸前的衣领,将蒯东明提了起来,毫不示弱的吼道:“蒯县长,这个话你可不能乱讲,你说我布局杀人,有证据吗?”

蒯东明整个人就悬空了,尴尬的挣扎着,惊慌的求饶道:“赵大牛,你可别乱来,算我说错了,好不好?快把我放下来!”

赵大牛就盛气凌人地威胁道:“你还敢不敢信口开河污蔑人?”

蒯东明就无奈的说道:“不敢,不敢了!”

于是,赵大牛就故意用力一送,蒯东明就像辘辘一般滚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