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你?”谢凹故意反问,女人可怜兮兮的点头。

“不碰你?不碰你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你不会要……我不会答应的。”

“好吧,你不答应就别怪我了。”谢凹捋了捋袖子,做准备状。

“别,别,你说你说,要我做什么,只要别为难我我都答应。”

“这还差不多。”谢凹笑了笑,“我的要求就是,你别老是这样冷冷的,笑一笑。”

女人听了谢凹的话,又惊又喜又怕。

“笑一笑!”谢凹命令道。

女人使劲咧了咧嘴。

“这也叫笑吗?重来!”

女人又咧了咧嘴。

“你这是干什么?在驱鬼吗?这么难看!不想笑就算了。”谢凹一边说一边伸手来,就要抓女人的衣服。

“不要,哥哥!不要!”

哈哈,谢凹心里暗暗大笑,连哥哥也吓的叫出来了,再吓吓就不信你不笑。

“笑吧,快点。”

女人定了定,等眼中的泪花掉落下来,微微撇了撇嘴唇,眨了眨眼睛,慢慢的放松,唇角轻轻向两边扬,慢慢露出洁白的牙齿,最前面的两个兔牙,甚是好看。笑了,她终于笑了。

谢凹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太美了,太美了,刹那间天地失sè,时间停滞,到处都是那美丽的笑容。

谢凹闭着眼睛,敲了敲脑袋,无奈的道:“你怎么不早说你笑起来这么勾引人?算了,饶了你了。我点了你的穴道,十分钟后自己会解开的。以后还是别笑的好。”

边说边用手蒙着眼睛,慢慢转过身去,估计着走对了方向,这才睁开眼睛,放开腿猛跑出去,得快些走,这个女人可怕得很,要是再看见一眼她的笑容,指不定要出乱子。

几大步飞跃而过,谢凹来到了谢军等人面前,这才大大吃惊,只见谢军等人个个目瞪口呆,如石雕一般,动也不动。

什么?那个女人竟然这么厉害?一起封了这么多人?那自己刚才的成功也是侥幸了?

不能想太多了,不远处已经有人冲了过来了。谢凹急忙上去,一掌拍在谢军身上,运起内力不断冲击,过了一会,谢军才啊的一声,猛烈咳嗽起来。

“谢军,快,用内力冲击。”时间可不多了,谢军来不及等自己完全适应,勉强运力,敲醒一人,再着手下一个,如此相互,不一会人都全解封了,马也解了。

“上马快走!”

谢凹带头跨上马,叫谢军领着冲了出去,现在人马都还有些昏沉,速度提不起来,还好追来的人是跑着来的,再怎么快也比不上马。一行人不敢丝毫停顿,飞也似的向营地冲了出去。

那个女人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谢凹等人溜掉,脸上青一下红一下白一下,也不知什么心情。

谢凹纵马跨过她身边时,差点就想抓了她去,但想想这个女人可太可怕了,只怕抵挡不住诱惑,还是少惹火烧身为妙。

没过一会,马渐渐到了顶峰之态,速度如风,答答答的在崎岖之路狂奔起来,没用多久,就来到了安全地界,早有多人在那等候,两队相会,又一起回了营地。

军营里,一个阔大的帐篷下,二十多人围坐,灯火渐渐灭了,侍卫又加了些油,这才又亮了起来。

“情状大家都知道了,是什么事,大家说说吧。”谢凹环顾四方,见众人都沉默不语,只得再次发话。

还是没人说话。

“我说吧。”小红看了看大家,站了起来。

“小红,坐着说好了。”

“谢将军。”

“我觉得这只不过是个骗局。”小红说完看了谢凹一眼,见他正jing神的看着自己,又接着道:“刚才都侦察过了,段非新迁之地,无论地形,无论环境,都跟原来是一样的,我的想法是,这样做,只是为了混乱我们的思想,叫我们摸不着他们的意图,引开我们的注意,其实还是照原样运行。”

“我不同意。”谢军等小红说完,立即站了起来。看来大家都是有想法的,只不过不好意思开头。

“我很了解段非这个人,他不会做这样的事的我觉得,段非不太喜欢yin谋诡计,都是直打直攻的。”谢军道。

“我个人认为谢副将军这样的认识是不成立的,大家都还记得段非用玉牌设计的yin谋吧,那可是死了几百人的,而且均非凡人。”小红起来反驳道。

“我说说吧。”叮叮起来,道,“段非这个人怎样我不知道,只是我认为,任何行为都要有目的的,刚才我们也见了,那里是有许多高级官员出入的,而且只要看看防卫,我们不难得出,那里一定是个机密之地,我相信,要是明天再去,十里之外就有卫兵了。”

“所以我认为,段非已经搬了总部。因此我们要分析的,就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按理,原地才是最合适之选,前面虽然是我们驻扎,但我们也是久攻不下,他是不会当心安全的,而且总部在前线附近,获取的信息将更快更准确;另外一边虽然是夕阳帝国驻地,但一坐大山阻隔,显然也构不成威胁。”

“我的猜测是,有什么外力将影响战局。”

叮叮说完,看了看大家,见都有些启发,有些开心,这才慢慢坐下。

外力影响战局?叮叮这句话真如当头一棒,令谢凹豁然开朗起来,对呀,只可能是这样,可是什么外力呢?

“刚才听叮叮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事件来,几年前,黑狱国跟女儿国交战,正打得难分之时,天突降暴雨,一夜一ri不停,后来山洪爆发,冲进黑狱国驻地,那时黑狱**力驻地正在山谷底,所以一下损失十万人马,因此这战大败。”代静站起来说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说着,都有些眉目了,可是这个外力,究竟是什么,却都不甚明白。

争辩了几轮,都没有结果,谢凹只好散了人,天都要亮了,也不能不歇息吧,体能可需要保持。

时间如流水,快去而不回。谢凹醒来时,已是太阳当空,烈热非常,还算好的是,只热不闷,空气象是火炉里吹出来的,可以蒸肉去了,把人身里的水,一点一滴煎去,留你津津的汗渣,脚踩在土上,突然弹跳,只因太热。

热的天,自然什么也干不成,人都焉巴巴的,如没有骨头支撑,软绵绵,耷拉着脑袋,躲在凉里发呆,只有那侍卫,打起jing神,紧张的注意着,还有几个顽皮的女生,捉了些小虫,放在滚烫的石头上,似乎想烤了吃。

谢凹一骨碌下了床,这才发现自己满身也是汗,这什么鬼天气哩,七月了,还这般贼热。近几年,天气总很怪异,该热而不热,该冷而不冷,该雨而干,该干而雨,她妈的,这天是不是不想干了,要革命了,谢凹走出帐篷,看着天骂,但突然的,一个不祥的感觉一下升腾起来,难道诅咒要发力了,这是个前兆?

想到这里,谢凹心里一惊,这可大大的不好呀,心里暗暗算计,时间真的不多了,只有三年了,不知花儿破解的怎样了,自己这面也没什进展,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