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男地。”犹如一个晴天霹雳砸在脸上,刘跃彻底的傻了,不敢相信的瞪大了浑浊昏黄的眼睛,傻了。

良久,由沉痛的打击中才勉强存活了下来的刘跃,扯出一副笑得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几乎是用着呻吟的声音;“这怎么可能……?你的胸很大的,皮肤也很白,而且很有女人味,即天真又浪漫,怎么可能会是个男人,这个玩笑,哈,还真是好笑。”

对于刘跃的执着,少女无力的叹道;“刘跃,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时,我是什么样的吗?”

刘跃做出一副努力状;“样子啊!让我想想,噢!很漂亮,很纯情,充满了温柔古典的美感,即开朗又活泼,全身好像在放光,让我迷醉,使我崇拜却又不敢亵渎,简直就是我梦中的女神。”

少女气结;“我是说头发,我那时留着什么样的发式,还有胸部。”

刘跃斩钉截铁地;“是一头很柔顺乌泽,充满了质感,英姿飒飒的短发,胸部,很小很平。”

少女轻轻一撩披肩的长发,无限感触道;“是了,当时我还是男孩子,所以留得是短发了,胸部自然也就不会有了,你想想,十三岁的女孩子,怎也该发育了吧!事实上,也是由那以后,我才慢慢的变成了一个女孩。”

“啊……!”张着大嘴,刘跃彻底的傻了。

少女苦涩的一笑;“至于我的皮肤天生就很白皙,面容也是很细致,柔和,所以小时候常常会被人当做女孩子看待。我现在的胸部是用短基因技术制造出来的,臀部也是采用最新的改造法进行的塑形,五宫更是经过细腻的基因合成重组,就连体内的器官,骨骼都做了对应的改造。记得在两年前,你曾经发现我的样子突然间改变了,当时你还问过我的吗?因为我就是在那时变成的女孩子。”

“那时……。”刘跃豁然想起,确实在二年前,雪儿曾经有过一段特异的时期出现,莫非真的如她所说,她其实是个男的。刘跃只感头脑一阵昏沉,似乎整个世界在这一瞬间崩溃了。

少女眼中的泪水以然夺眶而出,哽咽着;“本来,这个秘密我想要一直的隐藏下去,但是你却要接受这个必死的任务。刘跃,我不想你去死,所以,才会在今天把我们之间的关系讲明。由今天起,我们的小组就此解散了,刘跃,忘了我吧!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以后就做个好朋友吧!”

“不……。”一时间风云色变,群雄激涌,似乎是天空开,大地崩,四海皆枯,山石尽碎,狂吼着,信念崩溃下,坚挺的刘跃悲哀的跪到了地上。

很是配合着,前一刻还晴空万里的夜空,渐渐落下了浠淋的雨点。

“为什么,会这样……?”刘跃口中发出喃喃的自语,整个世界和天地在这一瞬间恍若崩溃了。

“刘跃,你自已保重吧!我会祝福你找个更好的女孩子。”少女还以为刘跃的那声‘不’是连朋友都不想和自已做了,委屈幽怨的大眼睛中含着滚烫的泪水,丢下这一句话,洒泪而奔。

“等等,我没说不同意啊!即使是男的,只要我们心里有爱……。哦!人呢……?”等到刘跃由那沉痛的打击中复苏过来时,眼前早以没了雪儿的影子。

“我爱你呀!雪儿……即使你是男的,我也一样爱你。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离开我……。”刚刚才想通的刘跃,此时却赫然犹如一个炸雷劈在了脸上,一向坚强,从来没有哭过的刘跃,眼中流下了悲伤,痛苦的泪水,呆呆的座在地上,任凭冰冷的雨水浇打在自已身上。

第一次,刘跃感到自已的心碎了。

而让刘跃所没有想到的,就在少女才奔出树林的时候,一道漆黑的身影好似由空中划过的蝙蝠,突然邪恶的从空而降,落到少女身前,在少女惊愕欲呼时,怪人缓缓转过身来,戴着半截铁甲面具的脸上透露着邪异的狞笑。

随着他双眸中芒光的闪烁,少女只觉全身如遭石锢,呼吸急促,心跳加速,整个身体就像被层层铁枷捆索住了一样,不要说是挣扎反抗,就是想张口说话也是不能。

黑衣怪人只是张手一拂,少女便如被一股绝大的力量凭空托起一样,诡异的自行浮到了空中。随着黑衣怪人的身形展动,几乎是一闪间,黑衣人以携着少女在虚空中消失了。

————————————————————————————

晚上,老楚因为灵儿和白语对他的不信任,自然不敢再去顶风做案,早早的就躲回房里独自沉眠去了,睡了一个大头觉,第二天神采奕奕的老楚起床时,却出奇的没有听到楼下的杀猪声。

心中大奇下,老楚拎着那架用以偷窥的望远镜便溜出了三零二室,准备看看刘跃这百年难得一遇的旷工是怎么回事。结果,在楼道口,却让老楚发现了喝得摇摇晃晃,东倒西歪,连哭带叫大耍着酒疯的刘跃刚由外面回来。

只见此时的刘跃双目赤红犹如恶狼,脚下踏着八仙醉步,手里凶狠的拎着那把寒光闪闪的宰猪刀,以太极为圆点,正在胡挥乱舞,大厮破坏。

“哇呀呀!妞,给大爷笑一个。”口中怪叫着,刘跃一脚踢翻了摆在楼道口的垃圾箱,魔迹般刀交左手,顺手击出,一只正躲在垃圾箱后,吓得悚悚发抖的母老鼠蓦然发现身上一冷,随即羞涩的发现,自已身上那层乌黑发亮的毛皮,竟在瞬间被变态男刘跃给剥了个精光,露出里面白嫩嫩的一个**。

惊羞得母老鼠,急捂着羞处三点,吱吱叫着仓皇而逃。

刚刚调戏了一只畜生的刘跃却是张狂的放声长笑;“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失恋故,带上宰猪刀。我要化悲愤为力量,化失恋为无耻,我失恋了,一定要让全世界所有的人都不好过。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我要成为一个疯狂,可怕的第三者,无耻的插足到那些幸福美满,快乐的恋人中间,让我的恶毒洒遍全世界。发挥我的变态,扩散我的无耻,把握我的贱格,激励我的卑鄙,鼓动我的龌龊,加重我的下流,用我的恶毒报负全人类,我不好过了,我要所有的人,都***爽不了。”

只看刘跃这副样子,老楚以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刘跃,不是吧!你怎么又失恋了。”

“老楚,呜呼!我又被人给甩了……。”乍见到老楚,刘跃像个被人欺负回家见到老娘哭诉的孩子,鼻涕眼泪一齐狂流,哪里还有往日那分冷漠,古板的模样,一把抱住老楚失声痛哭。

楚格安慰道;“失恋乃成功之母,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刘跃不要怕,失恋并不算什么,等你失啊,失啊,失的习惯了,就好了。”

刘跃抬起头,抽搐着;“你这算是在安慰我吗?”

老楚点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