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晋经风立刻警然起来,他的话会是什么意思?没有他的用武之地?难道真的有什么晋经风没有预想到的隐情吗?“先生,您先不要难过,有什么原因吗?为什么作为大名鼎鼎的法国料理师的你会说这样的话呢?”“晋先生,您有所不知,其实我……”只见尤瑟纳尔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真是难以启齿啊,最为名牌的法国料理师,这还真的是很丢脸的事呢。

晋经风并没有焦急的催促,而是望着尤瑟纳尔的眼睛,他的眼神里并没有邪念,似乎真的是在为什么事情而苦恼着。

“上个月……我突然失去味觉了……”说着,尤瑟纳尔表情痛苦的捂住了脸,“我该怎么办呢?也许做出来的东西样子还和以前一样,但是味道却……所以,从那之后,我的助手为了不让我这个餐馆的招牌倒下去,都假我的名义做菜,其实我却只能在一旁看看、打打下手,倒倒垃圾而已……前段时间聂先生还极力邀请我到他家去做事,而且说会给我相当高的待遇,并且已经支付给我不少佣金,我也知道,能够帮聂先生办事,这真的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但是现在却……我该怎么否定聂先生的好意呢?老天啊,我这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用我最重要的东西来惩罚我?!”“这么说……一直的以来餐点都是你的助手在帮你做的了?”尤瑟纳尔点了点头,“我也知道这样做很卑鄙,但是我实在没有办法,现在我也已经想明白了,决定不久之后就正式辞职,或许还能在自己身败名裂之前,还可以悬崖勒马。”

“我明白,尤瑟纳尔先生,只要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可以暂时帮你保守这个秘密。”

“谢谢你,晋先生。”

尤瑟纳尔感动的握住了晋经风的手。

而晋经风却一点也不觉得轻松,反而因为这个原因,他的推断可能被全盘否定了!不!突然,晋经风脑海里乍现——既然一直以来尤瑟纳尔都失去味觉,而整个法国料理的厨房都由他的助手管理的话……“你的助手,是那个叫卡森的年轻人吗?”“对!他其实是我侄子,自小他的父母便因为事故去世了,我从小把他抚养张大,他就像是我的儿子一样,而如今,我却变的一无事处……”说着,尤瑟纳尔潸然泪下。

这时候,突然,一声撕裂般的尖叫声划破了夜空,那声音就从刚才恩慈站着的地方传来。

“糟了!”晋经风急忙推开尤瑟纳尔,向恩慈所在的地放奔去,然而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只见巷子里空荡荡的,而恩慈则不知去向。

顿时,晋经风只觉得有一股洪水般的失落和焦急从头而泄,顷刻间,天旋地转,他慌了神。

“怎么了?晋先生?”尤瑟纳尔也跟了上来,差异的望着晋经风,而晋经风也已经确定,看来,尤瑟纳尔确实不是那个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可是恩慈,她到底去哪里了呢?难道真的是那个最坏的情况……冷静!此刻自己一定要冷静!这样才能救恩慈脱离魔掌!晋经风调整了呼吸,他发现,巷子对面就是一个小丁字路口,晋经风正在左右为难,突然,月光下的街道上隐隐约约,晋经风看到一些深色的东西,于是他抵下头打探起来,只见一滴一滴,被昏黑的夜色遮挡,晋经风伸手一摸,是血!这时,晋经风终于按捺不住,他立刻顺着血滴的方向向前跑去。

“晋先生?……”尤瑟纳尔并没有搞清楚情况,但是他却清楚的知道,似乎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

晋经风一直跟踪血迹,而就在巷子里一座小废气的仓库门前,血迹突然消失了。

一定是这里!晋经风掏出了手枪,连想都没想就冲了进去。

此刻,让他乍舌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恩慈倒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撕的支离破碎,而她昏迷的倒在地上,身子前面,站着一个黑影男人,男人从衣服里抽出尖刀,正要向恩慈刺去。

“恩慈姐!”晋经风一声大喊,向那男人狠狠的开了一枪。

那男人捂住肩膀应声倒地,而手上的尖刀则掉到了一边。

“小……小少爷……”恩慈已经气若游丝,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晋经风,然后又沉沉的昏了过去。

“恩慈姐……你怎么样?”晋经风立刻扶起恩慈,发现她只是伤到了胳膊,而鼻息里,充满了乙醚的味道。

“晋先生……”尤瑟纳尔也跟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他不禁也惊呆了,“这……这是……”“尤瑟纳尔先生!抓住他!他就是那个连环凶杀案的凶手!”晋经风大喊着。

听到这里,地上的凶手挣扎着站起身来,向门外冲去,而尤瑟纳尔一把抓住了他,就在那一瞬间,尤瑟纳尔怔住了,凶手一把摔开他,跌跌撞撞的逃了出去。

“他……他跑了……”尤瑟纳尔懊悔的望着晋经风,“对不起……”“请帮我叫警察来,我的朋友需要帮助。”

“好……好的……”说着,尤瑟纳尔跑出了货舱。

“恩慈姐,你在这里等一下,医生马上就来,”说着,晋经风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恩慈的身上,“现在还有一个人等着我去救,对不起……我不得不走了!”说罢,晋经风抽身离开,只留恩慈一个人倒在这冰冷的仓库中。

================================================================================================马勒花园,午夜里已经是酒香迷醉,鸡尾酒在酒杯中变换着颜色和花样,看的人缭乱。

此刻,宾客都已经有些酩酊起来,聂远慈本来就不胜酒量,此刻更是有些昏沉,自顾自的向二楼的客房走去。

“聂先生,这样就醉了啊,未免也太逊了吧!哈哈哈……”马勒花园的女主人取笑着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有些头晕,要躺一下……”聂远慈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他那被酒意染的通红的脸上,看上去倒是比往常更神采飞扬。

说着,聂远慈上了二楼。

走进一间客房,聂远慈扯掉领花,不顾一切的倒在**。

这时候,突然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聂远慈猛然惊醒。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