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想一想,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催眠的吗?”“我真的不记得我有被催眠过啊,就算有,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现在算是相信你的话了,对方真的是会玩催眠这种把戏的危险家伙!”“我还真是怀疑你这种连药剂都不用注射,这么容易就被洗脑的家伙的意志力呢!”晋经风紧了紧眉头,把脸别向了一边。

这时候,席望月端着茶杯来到了偏厅,“经风,老夫人让你早点休息呢。”

“谢谢你,望月。”

晋经风接过茶杯,喝了一口。

“等等!”程君宇突然用惊异的眼神望着席望月,“你是晋经风的朋友席望月?!”“是的,我就是席望月。”

“不会吧,”程君宇突然抓住晋经风的胳膊,“你的朋友里就这么一个叫席望月的?”晋经风显然不明白程君宇在吃惊些什么,“是啊、是啊,席望月这个名字也不是随便起的出来的啊!”“啊!天啊!”程君宇用力拍了下额头,坐倒在沙发里,“真是见鬼了!”“怎么回事?程律师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席望月用好奇的眼光望着程君宇。

“我那天从监狱里出来,有一个女孩跟上我,说一定要帮晋经风的忙,但是被我回绝了,那个女孩就自称自己叫做‘席望月’,是晋经风的好朋友!”“什么!”此刻,晋经风一下子激动起来,“那女孩长什么样子?”“我……我记不太起来了,音乐天色也比较黑,但是我好象记得……总之是绝对和这位席小姐不是一个人,这点我绝对敢肯定!”“呵呵,”晋经风干笑了两声,“你大概就是那个那个时候被人催眠的,而且也说明对方已经对我的人际关系了如指掌了!”不知怎么的,尽管是笑着的,但是此刻晋经风却脸上划过一种异样的情素,眼神中又带着哀伤。

================================================================================================9月的13日,这天的天气晴好,天空缓缓飘过一些淡淡的云彩,关于生活,许多美好的遐想都来自这样的好天气,但是此刻,在法院的天空上却仿佛凝聚了愁云一般,压抑而郁闷。

“开庭——!”法官的一声令下,全场瞬间肃静下来,晋经风最后的机会,等待他的是毫无转机的宣判,还是绝处逢生的希望,没有人知道。

但此刻,面对这一切的时候,晋经风的表情很冷静,他甚至一口怨气都没有叹过,只是坐在被告的位子上,等待着最后的时刻。

这时候,人们突然注意到角落里坐着的一个男人,他高大魁梧,黝黑的脸上两道深深的把很好象在书写着什么不可告人的过去,但却让人无形之中产生一种畏惧。

他就是火龙帮的老板——杜升平。

杜升平点了一支烟,门口的管理员本来想上前阻止,却被身边的同伴拦住了,“你要做什么啊?”“法庭里不能吸烟的!”“你疯了吗?那个人是火龙帮的老板啊,弄不好小命就没了,还是不要管了,就当没看见吧。”

这时,晋老夫人也注意到了杜升平的到来,她并没有回头张望,但是心理却很清楚他此行的目的,无非是想看人水帮的热闹。

程君宇理了理手边的资料,陈述之前,他突然微笑了一下,“这家伙……”程君宇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身边的晋夫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做出一个“你要是再赶胡来,就一枪毙了你”似的表情,程君宇立刻干咳了几声,面对大法官和参谋部副部长聂远慈先生。

“现在请允许我陈述案情,大家都知道我的当事人是与被害人在同一房间被发现的,由于匿名举报电话的缘故,因此控方指正我的当事人是杀害被害的凶手,而切被害的死亡时间与我当事人出现的时间基本吻合,但是我的当事人是傍晚6点30分左右出现在案发现场,而警察大约是6点35分左右抓捕了我的当事人,试问一个人杀人怎么可能在短短5分钟之内完成,而且既然说是匿名电话举报,那么当时紊兴旅社的接待员也说没有其他人来过旅社,那么又怎么会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罪案呢?所以我要指出一点是:我的当事人是被人用卑劣的手段诬陷的!”“反对!”这时,控方律师站了起来,“上次法庭上,你们的证人也说过被告是下午三点出门的,现在却硬是改口说是6点,辩方不觉得自己的证词前后矛盾吗?”“并不矛盾,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是3点出门了,但是他5点30分左右的时候又回到了府邸,6点又再次出门。”

“有什么证据?!你们根本是在对自己的罪行抵赖!”“我们还有一位证人,他在3点到6点的时候一直和我的当事人在一起!”“这……这不可能……”控方律师显得有些焦躁起来,他不停的翻着手边的文件,而法庭上则是遗篇哗然。

坐在角落的杜生平更是大惊失色的望着法庭上的程君宇,简直不甘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们有听三说过还有其他证人吗?”他对身边的一个太保问道。

“没……没有……”太保窃窃的摇了摇头,杜升平怒火中烧的将手上的烟掐成两段。

“那么……”这时,法官大人说话了,“既然如你所说,辩方律师,请你请你的证人上前来吧。”

“他一直都坐在这里,法官大人,”程君宇笑了笑,“这位证人就是您身边的参谋部副部长聂远慈先生!”“什么?”法官瞪大了眼睛望着身边的聂远慈,“参谋长您……”这时候,聂远慈站了起来,走到了法庭的正中央,“没错,我愿意为我的朋友——晋经风做证,案发的当天下午3点到6点的时候,他一直在我的府上做客!而且,哪天他就跟我提到过可能会发生类似的事情,务必请我万不得已的时候,帮自己做证,”聂远慈望了一眼坐在被告席上的晋经风,“原则上军政府是不应该牵扯刑事案件的,但是由于我跟晋先生是至交,所以一开始我就介入此事,为的就是防止有人从中作梗,干涉司法公证,伺机陷害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