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奴儿那一脸的寒霜,傅迟吹雪不由的一阵惊奇,奴儿的性子他可是十分清楚,以前何曾见过她生气啊,不由的,让傅迟吹雪心中挂满了新奇,并沒有打断。

“什么,让我滚!美女,我想你是不是还沒弄清楚形势啊。别以为自己长的漂亮就能如何,以前少爷我玩过的女明星多的是,哪个在我面前不是唯唯诺诺的。今天少爷还就看上你了,识抬举的,就立马把这个家伙揣了,跟着少爷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青年显然还沒有丝毫的觉悟,依旧喋喋不休道。

终于,奴儿放下了碗筷,冷着脸第一次正视那青年,而青年也第一次看清楚了奴儿的相貌,当真是惊为天人,一抹恶心的涎液都不自觉的从嘴角流溢了出來。

“你凭什么让我踹了我家相公,你觉得自己比他好么?”奴儿轻启朱纯,虽然声音中带有愠色,但这种感觉更是要了男人的老命。

青年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在奴儿的刺激下,当即拍了拍胸膛。

“当然,跟这个家伙比起來,我就是高富帅的代名词,年少多金,而且我爸爸还是上洋市的市场。你看看我身上这件衣服了沒,这可是专门找欧洲的顶级设计师量身打造的,其价值足够这个男人吃一辈子的,看到餐厅外面停的那两法拉利了沒有,那是我的座驾。”年轻洋洋得意,越说,那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就越发的明显,自我感觉良好下,越看傅迟吹雪,越觉得就是一个穷矮挫,跟自己比,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是么,你比我相公长得俊么,我怎么看不出來。”奴儿冷笑一声,却是为不可查的伸出纤纤细指,朝青年点去。

别人或许看不出來什么,可傅迟吹雪却是能够感觉到一股淡薄的生之意已经传导到了青年的体内。

“喂,美女,我现在越发的觉得你的审美观有问題了,要不咱们问一问这餐厅里的人,看看我跟这个男人,哪个更帅如何?”青年自信的说道,俨然沒有发现背后那几名保镖惊恐怪异的神色。

“噗。”傅迟吹雪听到这话,再看一看这青年的形象,刚刚喝进口中的茶水当即喷了出來。

只见,这青年脸上的毛孔仿佛涂抹了生发剂一般,不,比生发剂还要恐怖,原本细不可察的汗毛正飞快的生长变粗,等他那句话刚说完的时候,脸上以及脖子上已经一片乌黑,仿佛是猿猴一般。

“很好笑么?”青年脸色一愣,对傅迟吹雪喝道,这时才突然感觉脸上有些发痒,当即伸手挠了挠……

“咦,脸上什么东西,怎么毛毛的感觉?”年轻摸着脸突然有些生疑,但很快脸色就大变,转身对身后的保镖问道:“我怎么了,脸上什么东西?”

那几名保镖一开始只是从背后看到青年的头发飞速生长,此时看到其脸膛,不由的大为惊恐。

“少爷,你、你脸上……”一名保镖瞠目结舌下,说话都不利落了,最后实在说不出口,从口袋中掏出一面镜子。

“啊,这里面是谁?”青年一声惊叫,却是被镜子里面的自己吓了一跳,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是,全身除了眼睛和嘴巴以外,不满了乌黑粗长的毛发。

“少爷,这、这是你啊!”保镖的话差点让青年崩溃,发疯了一般的大叫一声,“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是我。”

“哼,长的跟沒进化过的一样,也敢出來丢人现眼。”奴儿戏谑的声音传出。

“是你。”青年猛然惊觉,转过身來,面带恐惧的望向奴儿,“妖怪,是你施的妖法么?”

奴儿再也沒有兴趣看这个小丑,理都沒理继续低头吃饭。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把这个妖女给我抓起來啊。”青年已经失去了理智,一向让他自豪的外貌此时变成了这个样子,让他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不一会,脸上的毛发已经足足一掌之长,连眼睛都给遮掩了,想象极为恐惧。

眼见那几个保镖护主之下就要冲上來。

“哼,你们要是想自己也像这个人一样,全身长满毛发,而且还不断生长,永无止息的话,几上來试试。对了,忘记提醒你们了,由于毛发无时无刻不在疯长,要想不被吸成人干,日后你们的饭量将大为增长,直到无时无刻都需要进食,你们还要同时修理毛发,不然毛发多了可是会长虱子的。”奴儿低着头,只是一句简单的话,就让那些保镖吓的退了下去,笑话,他们只不过是拿钱办事,可不是真的卖命,如果真的像这个女人说的,到时候,当真是生不如死,有再多的钱,只怕也不够吃饭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青年不仅仅是脸上,其实全身的毛发都在生长,只不过因为身上穿着衣服,其他部位并沒有显现出來,可所有人也能够清晰的看到,亲年身上的衣服越发的鼓胀起來,最后随着一道道爆裂之声,那套价值傅迟吹雪吃辈子的名牌衣服终于不堪重负,被条条撑破,里面的毛发顿时挤压出來。

“呵呵,还不快滚么,再不回家修建毛发,只怕到时候,就会被人拖到动物园去了。”傅迟吹雪笑道。

听到这话,那几个保镖才反应过來,七手八脚的将那个青年抱出了餐厅。

“呵呵,奴儿,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生气呢。”身边沒有了苍蝇的聒噪,傅迟吹雪不由的向奴儿说道。

“哼,耽误我跟你在一起的时间,要不是我沒有修为,就直接杀了他了。”奴儿丝毫沒有后悔的意思,那坚定的语气,让傅迟吹雪听來,只感觉心头一震温暖,她竟然仅仅是为了跟自己多一点独处的时间啊。

“哈哈,好奴儿,我真是爱死你了。”傅迟吹雪当下站起來,前倾身体,在奴儿的娇容上亲了一口。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在享受过晚餐之后,两人又在繁华的夜幕中散步,知道午夜的时候,才回到了别墅。

“回去后,要是清雅她们问起,你就将我这边的事情告诉她们好了,对于天战,还是一带而过,不要让她们太过担忧,记得把这些礼物带给她们哦。”别墅外的草坪之上,傅迟吹雪搂着奴儿,不断的在其脸颊上落下轻吻。

“嗯。”奴儿美眸之中挂满了泪光,虽然极为不舍,但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这是我为你重新打造的虚空戒指,今天所买的东西都放在里面了。”傅迟吹雪说着,将一枚造型别致的钻戒郑重的戴在了奴儿右手的无名指上。

“还有婉儿,回去后告诉她,要是在欺负弟弟,小心以后我回去后打她pp。”傅迟吹雪继续说道。

奴儿点头,整个人已经钻进了傅迟吹雪的怀中,环抱傅迟吹雪腰间的双臂力量越发的大了。

“还有,对紫烟那个丫头说,我现在已经知道她心生魔障的原因了,等日后有机会,一定给她祛除。”傅迟吹雪一边说着,一边在脑海中思索接下來的话,其实这些他在之前就对奴儿交代过來了,此时再提出來,只因为心中的不舍,为自己的拖延时间寻找借口。

奴儿又何尝不是呢,她沒有阻止男人那喋喋不休的话,只是用点头和泪水來回应。

“回去后,告诉那几个女人,我不在的时间里,要谨守妇道,绝对不能给我戴绿帽子。”傅迟吹雪实在无话可说。

“不会的。”奴儿不再点头,两人知道再如何的不舍,总要分离,而时间也已经差不多了。

“吹雪。”奴儿突然抬头。

“嗯?”

“我爱你。”奴儿大胆的说完,主动的吻上了傅迟吹雪的嘴唇,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陷入了永恒。

继昨天的黑洞后,今夜,同样的天象再现,但不同的是,昨天是迎來了仙女,而今天,却是仙女踏着五彩之云,缓缓飞升,最后进入了那无尽的黑暗之中。

送走了奴儿,傅迟吹雪的心情不由有些低落,轻挪着脚步走进了别墅。

“女神姐姐走了?”贝拉站在客厅中,望着傅迟吹雪说道。

“嗯。”傅迟吹雪点了点头。

“还会再來么?”贝拉有些遗憾,她还希望跟女神姐姐共处几天呢。

“也许吧。”傅迟吹雪苦笑道,但沒有说出來的是,这个的前提,是自己能够在一年多以后的天战中,战胜练图。

能战胜么?傅迟吹雪心里沒有底,但这却是他必须要完成的,即便再困难,也要做,而且务必要胜利。

奴儿说的沒错,虚宇天境只能算是外援,要想在那场天战中胜利,更大的还要依仗地球的修真者。

似乎看出了傅迟吹雪的满怀心事,贝拉善解人意的走到他的身边,主动挽起他的手臂,以示安慰。

“如果,你觉得心情烦闷的话,我已经休息好了,你可以……”贝拉低着头羞涩道。

发泄,傅迟吹雪却是需要发泄一下,望着贝拉那欲拒还迎的表情,如何还能压抑,一把将其横抱起來,一闪之间就到了卧室之中。

可怜的卧室,看來,明天需要找人重新装修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