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荣欣说她在来俱乐部的路上遇到了谁?

“陆红,我看到了陆总。”荣欣神秘地对我说。

晕,我还以为是谁哪,是她呀:“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你上班她难道在家呆着喝西北风啊。”我白了她一眼。

“你知道她跟谁呆在一起吗?花享荣。”

花享荣?这是谁呀,名子也怪怪的,我对着荣欣一副不认识的表情。

“就是那家XXX财团的女老总啊,其实姓华,不知怎么后来都这么叫她了。”小秘书也是一副她,你都不认识,可真是白活了的表情。

我靠!她是干吗的呀,我干吗要认识她呀。她花她的,享她的荣,管我屁事。再说她与那三原色在一块干我什么事呀,两个三八在一起,难道会说出朵花来?一定没好事。

“嗯?”我这样一想,忽然有点开窍:“莫不是….”

“对,杨总,你想啊,我们舍宾俱乐部的文本效样怎么会落到XXX财团的手里呢?这里面如果要是没有人穿针引线是绝无可能的。而那花享荣与陆总认识,看她们俩交谈时的样,就知道她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况陆总同我们舍宾俱乐部可算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呢。”说到这,荣秘书突然打住,不说了。

不过也用不着她再往下说,一切皆有可能。这本效样虽然是一式三份,但难保是哪个环节出了意外,生出节枝。

毛利集团那边应该不会有问题,那边负责此项业务的总管我跟他非常熟,也交待过,他绝不可能把本文的内容泄露出去;公证处那方,更不可能了,那是公证执法单位,绝对保障客户的权益,而且公证的条例里明确的写明,一经公证,不得有任何向他方泄露机密的行为,否则….;那么难不成是在我这出了问题?

低头仔细回忆起以往关于这本效样的情节,但左思右想的结果是:更不可能。伦家我总不可能把自已的饭碗给砸了吧,或者我梦游,半夜拿着文本效样,去XXX财团,放在他们那秘书的抽屉里。汗!事件的说,除非我精神不正常。

我看着手边的这份文本,没错啊,这的确是经我手亲笔签授的,后面还有我杨玉环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呢。

文本可以仿照打印,这都不成问题,而事实上,除送于承制方――毛利集团那本是原件外,其它二本都是打印的。但我的批名,可本本都是手写的。就这本上面绝不是复印体,可以看出是千真万确的,本妃我的亲笔。

晕!我一下子懵了,这件事也太诡异了吧,如若这事是有人蓄意窃密的话,那最有可能的就是陆红。

那么,她是通过什么样的渠道弄到了这本文本效样的呢?想要弄清楚,首先只有一个办法,查!

我抬起眼,发现荣欣也正盯着我,一看那眼神便知,也一个字:查!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查!

说干就干,先从我查起。于是我迅速地从包里取出一串钥匙,我平时随身都带着它们,不敢随处乱丢,别看它们小小的不起眼,却是关系重大呢。

我走到里间的保险柜跟前,打开锁,柜子的最上层,一本舍宾服饰文本效样,正端端正正地躺在那儿。呃!这里没出岔,一颗心掉回肚里。

接着便是荣欣打电话,婉转地向合作方毛利集团问询,她的措词还真不赖,够婉转。让人听了一点都不觉得委屈。

因为毛利集团正在面临被陷害的不幸境遇中嘛,不可以让它觉得我们是不放心他们,怀疑其能力,亦或有不良的动机,这可是合作中的大忌啊。

这点我们事先有商搓的,台词都准备了几套,看来这第一套就搞定了,小秘书还加了一点慧语进去,好,赞一个,越来越觉得她可爱了,这可是本妃调教有功啊。嘿嘿!

但得到的结果是:文本很安全,没有出任何的相关差错。是喜?是忧?

文本在,当然是好事,说明那里也没问题,理应欢喜。哪忧从何来?现在还不能完全确认,还有第三个地方没有查对。

我立即拨通了公证处的电话号码,因我是委托方,有权求证文本的安全性。无须故弄玄虚,政法机关讲的就是直言不讳,我说明了事情的缘由,当然只对文本效样的安全证实,并无节外生节的话语。

正确回答:查证,安全的保存在档案柜里。

现在真的是,咋一个“忧”字了得,三份都“健在”,那这第四份又是如何来的呢?存放三份文本效样的地方,任何一方,都不可能去再重新打印一份,况且这一份还是从XXX财团的秘书办公室里找到的――正宗“国货。”

我突然感到胸口一阵的憋闷,不由自主的倒在沙发里。

“杨总,你没事吧。”荣秘书关切地坐在我的身旁。

还是秘书好啊,关健时刻见人心,患难见真情:“我没事,只是有件事情弄不懂。”我稍加调整了下继续道:“如果是陆红或其它什么人窃取了文本效样给XXX财团,那他的目的又何在呢,他的动机是什么?”

“这还不明白吗,为了整夸毛利集团呀。”荣秘书一脸地大不以为然,又一副,你还老总,这都看不出来的表情。

没脾气。不是没看出来小秘书,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里面大有。你说这是为了整夸毛利集团,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但XXX财团为何要整夸毛利集团呢?或许你还会说,商业竞争呗。

也没错,但XXX财团面临的商业竞争对手如林似雨,为啥要只单单针对毛利集团一家呢,而且下手还那么狠,几乎调动了所有可以动用的人力物力来与之抗衡,这难道不令人深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