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猛一回头,“说谁歪瓜裂枣呢?”心中愕然感叹:天呐,站在房门口的那个女人跟“小木末”长得真是一模一样!无疑,挖苦她的这位就是她的孪生妹子。舒骺豞匫

“这儿还有谁呀?”大木末憋了一肚子火气正愁没处发,刚巧来了个自己往枪口上撞得。

“你——”扬手指着她的鼻尖,心中暗暗咬牙:若非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我非打烂你的嘴不可!

“我不过说了句实话。”轻蔑地掸了掸衣袖,几乎懒得拿正眼瞧她。

“夫人!”术律珲上前一步,将茶花挡在身后,“她是少主子请来的客人,麻烦您对她尊重一点。”

“何人喧哗?”耶律尧骨听到窗外吵吵嚷嚷,举步跨出了房门。一见茶花,当即挽起了眉心,“你怎么来了?”

“我。。。。。。”看了看术律珲,不知该怎么开口才好,索性避开“小木末”,避重就轻地直奔重点,“二更天,我叫一辆马车在寺门外候着。和悦楼的铁掌柜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先走了。”

“有劳掌柜的费心。”浅淡一笑,心里暗暗忍下一口怨气。浑噩半世,从没如此渴望着登上皇位,而此时,他以迫不及待了。怀着比五年前更加仇恨心情,过不了多久,他还会回来的。。。。。。

妓院里,大木落正被穆爷拉着心不在焉地聊着天。东拉西扯,终于绕道了敏感的话题,“丫头啊,我听云嬷嬷说,昨儿你屋里一晚上掌着灯。。。。。。”

“穆爷,您想问什么就直说。”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让人睡了?”淡漠,跟谈论老天爷刮风下雨似的。

“呃。。。。。。嗯。”双颊发热,恳切地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可是后悔已经晚了。”

望着窗外,轻轻搅动手里的帕子,“我想不通这是为什么?在我屋里的时候,你还义正言辞地一再重申他是你妹子的男人呢,怎么,一见面就天雷勾动地火,当即就**了?”

“好了穆爷,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了,求你往后别再提这件事了。说说今儿夜里的事儿,那个铁三爷究竟靠得住么?我总是担心中间会出什么差错,所以夜里打算亲自护着。万一出了问题,以我和先生的交情,还可以出面抵挡一阵子。”

“这话说得有理。老娘陪你一起去。过去的事儿就别想了,你那妹子的性命要紧。”

房门砰的一声被踢开,茶花甩着膀子横冲直撞地跑了进来,“您别提她那妹子——提起来我就生气!您说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姐妹俩,为人处事咋就那么不一样呢?一张嘴就挖苦我是歪瓜裂枣,我又没招她,她凭什么这么说我?”

大木落赶忙起身,安抚着暴怒中的茶花,“好了好了,好茶花,我替妹妹给你陪不是!妹妹是那种敢爱敢恨,爱憎分明的人,不像我,分不清敌友,一壶温吞水。可你若不惹她,她绝不会平白无故挖苦你,一定是什么人得罪了她。”

“谁得罪她了?一出门就像疯狗一样乱咬!”顾不得对方爱听不爱听,太可恨了!

“她是指着你骂的么?”

“那倒不是,她是在数落术律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