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大木落心头一震,强撑着一副淡漠的面孔。舒骺豞匫

“是的,我很宠爱她,”打量着女人全无焦点的美眸,妄图从中寻到到一丝醋意,“早前,她曾救过我一命,所以我发誓要给她财富、荣耀和宠幸。”

攥着带扣的小手微微僵了半秒,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宁。长吸了一口气,扫过他眼中泛滥的温柔,“我早说过,你不该来这里。叫她知道,她会伤心的。。。。。。”

幽幽一声叹息,郁闷地点了点头,“是的,你们靺鞨女子似乎都很在乎一心一意。就像茶花,本来说好了要嫁给术律珲为妾,谁知人一到上京就改变了主意。”

“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女人痴迷一份感情的时候,不会突然之间就改变主意。”对茶花的突然变卦她也感到十分意外。

“这事说来怪我,我是担心她将来受正房的气,所以叫术律珲暂时将她收在身边,做个婢女。等将来时机成熟,再娶不迟。”长叹一声,无可奈何地撇了撇嘴角,“可事后,她好像误会了我的用意。”

“您做的没错,单为这事儿,我得好好谢你!”转头看了看已然摆上桌的饭菜,像多年前一样,牵着对方的大手入了席,“木末生平从未碰过烈酒,今儿我要破例敬你!”

美酒佳人,皆他所爱。惬意地勾起唇角,“呵,难得有女人愿意陪我饮酒,来吧,给爷倒上!”

斟满了酒,递到他手上,自己也端起了酒盏, “好大一盏,好满,只看一眼就害怕,会不会很辣?”花容含羞,歪着脑袋喃喃自语。

“喝不了爷替你喝。意思到了就行,别太难为自己。”馋酒,今儿这顿晚饭正合他的心意。

“好!我替茶花谢你。先干为敬。”秉着呼吸,一饮而尽。。。。。。“呃,好辣!”酒没上头,小脸已涨得通红,口中灼痛难惹,吐出舌尖,舔了舔冰凉的小指,“不行,不行了,我要喝水。”小手扇着吐出来的舌头,四下寻找着茶壶。

耶律尧骨眉头微敛,崩了片刻,忽然开心的大笑起来“哈哈哈。。。。。。”长臂一伸,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满心疼惜地吞没了泛着淡淡酒香红唇,轻柔吮咗,安抚着她舌尖上的灼热。良久,再次扬起温柔而沙哑的嗓音,“还辣吗?”

大木落但觉周身发软,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他过分体贴的舌头。直勾勾地打量着那张毁了她一生的脸,犹犹豫豫地扬起双臂圈上探向她的脖子,娇声嘤咛,“德谨。。。。。。”

“末儿。。。。。。”双臂一掬,将她安置于膝头,大手急不可耐地探向襟侧的纽襻。

带着一双发烫的大手急切地压上高高挺起的胸口,闭目轻揉,口中弱弱呢喃,“哥哥。。。。。。哥哥。。。。。。再爱我一次。。。。。。”

“呃。。。。。。”心智摇晃,整个身体彷如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迫切,压抑而灼热。无力把持,隐约记得末儿说,此时不可放肆,焦虑,“这,不碍事么?”担心伤了腹内的胎儿。

“爱我就给我。。。。。。”话音未落,小手已荡过结实的腹肌,滑向昂揚的情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