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木落仰望着被她折磨得慾仙慾死的男子妖嬈嗤笑,“呵呵。舒榒駑襻。。。。。舒服么?你可别,真的爱上我了。。。。。。”舌尖自下而上搔动着大腿内壁敏感的神经,玩味十足地勾勒着肌肉的纹理,媚眼半眯,忽然停下来打量着被她抵在墙壁上的一滩烂泥。

“末儿。。。。。。别停。。。。。。”嗓音虚弱发抖,有一种错觉,像是在乞求。

“不,不玩儿了。我饿了。还有,这枷锁让我失去了玩下去的心情。”

“别耍花样!”微微张开双眼,按着她的后脑压向他蓄势待发的身体。

“呜。。。。。。”想说什么,只是嘴巴被塞得满满的。

下巴高高扬起,每一寸筋骨都跟着她唇舌的律动翻腾雀跃,口中弱弱地呢喃,“贱人!孤王。。。。。。恨不能杀了你。。。。。。”身体突然一僵,腰间竭力挺出,急促的喘息,久久地定格在那里。脊背顺着墙壁缓缓下滑,虚弱地倒进她怀里,有气无力地咒骂,“该死!该死的。。。。。。还敢说你不曾勾引他?还敢狡辩!贱人。。。。。。贱人。。。。。。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女人紧闭着双眼,交颈而抱,小手轻轻安抚着他颤抖的脊背,“骂够了?”

“没有!” 赫然抬眼,在脑海中将她掐死了一百次。

“我饿了,我真的饿了。”两眼无神,直勾勾地盯着他身后的墙壁。

“只为一餐饭?”想不通,她何以轻贱至此?

“不错,就为一餐饭。”有了这一餐饭她腹内的孩儿就不至于饿死。

“你可真够贱的!”嫌恶地唾骂道。

“骂得好!随你骂,任你解恨。我饿了,快饿死了!我已经没力气说话了。。。。。。”

“好吧,你等着,我去拿。”撑起虚软的身体,起身整理好衣裳。望着五彩斑斓的琉璃盏愣了片刻,忽然转回身,开启了拴在她颈间的枷锁。遂即释放了双手和双脚,拢着她的后脑抱怨道,“脏,太脏了!得洗干净。”话音未落,已将她横抱在胸口,缓缓走向石梯。

双臂顺势缠上他的脖子,秋波疏懒,活像只成了精的狐狸,“洞房花烛夜,先生打算带我到哪儿去?”讨巧地偎在他怀里,怯怯的嗓音让人想起迷路的女童。

“杀你——毁尸灭迹!”冷着脸,恨得牙根发痒。

“求你,等我生完了行不行?孩儿一落地,我立刻把命赔给你!”仿佛当了真似的。

“呵,孤王不会杀你,留着你解闷儿呢。”出了石门,蔑然扫了她一眼。

“给饭吃么?”像极了白痴。

“那要看你的表现如何。”嗓音冷冷的,代答不理。

朗月中天,沐浴着冰冷却舒畅的夜风,忽然发觉,又到了落叶的季节。幽幽一声叹息,回头看了看藏在枯藤背后的石门——

太可怕了!

春去秋来,就像,做了一场噩梦。。。。。。

月光如水,天涯比邻,耶律尧骨披了件裘袍举步出了帐门,静静地聆听着秋虫垂死的哀鸣。斥退了上前问候的奴仆,百无聊赖地走向远处的马厩。

心烦意乱地踱来踱去,轻轻抚摸着战马的鬃毛,怯怯地将手伸向马背上的褡裢,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忍住了。

沉沉一声叹息,猛然转身,折回了寝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