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木落大惊失色,慌忙起身,拔腿冲向掩蔽的帐门。指尖尚未碰到门帘,便被撕下的挂帐套住了脖子,身体猛然打了个踉跄,连退了几大步,跌进了一副钢铁般的胸膛——

呼吸困难,后脑震得嗡嗡作响。。。。。。

“你那么想死,朕就成全你——赐你全尸!”突然间失去了耐性,用力扭转手里的缎帐,暗下狠心,一心想要把她勒死。

女人脸色青紫,一手紧扯着颈间的缎帐,一手前伸,挣扎着胡**索。指尖忽然触碰到一枚硬物,没空想那是什么,身体吃力的前挺,猛然攥在手心,挥手向背后砸去。。。。。。

耶律尧骨全然没有防备,想要避开的时候已经晚了。突然抄起的笔筒迎面砸来,果断闪避,还是被狠狠地砸中了额角。

猩红的鲜血顺着颊边刚直的线条倾泻而下,下意识地捂住伤口。回神之时,那妄图弑君的凶手已扯下了颈间的缎帐,大步冲向帐门。

怒火中烧,顾不得汩汩淌血的伤口,飞身上前一把将她抓住,扯着头发将她拖至榻下。赫然弓下身,盛怒下扭曲的面孔直压向她仰视的花容。两道凶残的眼神活像是受惊发狂的野狼,沉声暴吼,“你敢杀朕?”

大木落呆呆地望着血肉模糊的狰狞面孔,大睁着双眼蜷缩在榻边,周身剧烈地打着哆嗦,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幻想着一把将她掐死,隐约觉得那正是对方求之不得的事。布满血丝的眸子刹那间失去了光彩,只剩下一片空洞的黑暗。。。。。。。

大手一扬,她身上的袍裙顷刻之间便裂成了缕缕碎片,只剩下一身单薄的中衣。

扯下悬挂在牆边挽成了花球的蓝绸,猛然翻转她的身体,将挣扎尖叫的女人捆了个严严实实。

厌倦了惶恐的哭闹,索性将她的嘴巴也封了起来。嘲讽地打量着女人别扭的跪姿,在高高撅起的p股上狠狠地拍了几巴掌,咬牙切齿地说道,“朕知道你不怕死,朕不杀你。留着你,对朕多少还有那么一点点用处——”躬身扳起几乎贴在地上的脸颊,“泄欲。如你所说,朕根本不关心你想什么,朕想要的时候能借你的身子发泄就好!”

“唔。。。。。。”女人眉心紧锁,无声的告饶,乞求对方不要那么残忍。

忽听帐外有人禀报,东丹王直闯行营,恳请陛下召见。

耶律尧骨心里明白,对方八成是找他要人来的。思量了片刻,躬身提起蜷跪在地上的女人随手丢在御榻上。径自脱了袍子,抹去脸上的血迹,安然坐在了榻边。

不出所料,他那没规矩的皇兄没过多久便横冲直撞地进了御帐,跋扈之极,一路上无人敢挡。

“呵,人皇王,怎么也不叫人通报一声就进来了?”嗓音慵懒。

耶律图**着衣衫不整的昏君愕然一愣,目光瞬间转向被捆得像个粽子似的女人。

原以为故人重逢,会鱼水尽欢,万万没想到,这女人竟被他折磨成这样!侧目扫过昏君额角的新伤,心里暗暗滴血。嚓啦一声拔出宝剑,大喝一声,“耶律尧骨,孤王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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