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下越大,加剧了苍莽北国落日后的极寒。舒骺豞匫微湿的长发冻结在一起,即便裹着厚厚的毡毯,上下牙齿还是会咯咯的打颤。

马车一路颠簸,在随风飘摇的雪幕间穿越疾驰,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吱嘎噶一声停了下来。

“口令!”毡棚外响起异国虎狼雄浑而高亢的呼喝,女孩儿赫然睁大了迷离的泪眼,疑心已到了契丹大营。

车身一晃,车把式利落地跳下马车。远远地听不清两人都说了些什么,栅栏轰然开启,马车顺利地通过了哨卡。

透过毡棚的破洞仰望着烧红了浓云的火光,耳边充斥着契丹男子放浪不羁的说笑声。听觉罢工,夹带着嗡嗡嘤嘤的杂音,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冷。

马车停稳了,门帘呼啦一声掀了起来,心脏骤然停跳,泥泞的雪地在视线里旋转、放大,刹那间丧失了意识。。。。。。

梦里依旧是那袭伟岸而挺拔的背影——

哪家的儿郎生得如此俊美?

为什么一定要等到及笄之后才能招婿呢?

相遇那天,她抓着两个鬏,穿着一袭红衣,在他眼里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而已。

之后,他就这么走了,今生今世大概再也遇不上了。

可他说过,不久之后一定会回来找她的,临别时还摸了她的脸蛋,赠给她一枚金环。。。。。

“啊——”鸳鸯梦诧然惊醒,挣扎着,想要摆脱掉覆压在身体上的重量,“你。。。。。。呀。。。。。。”深重的恐惧涨满了每一个毛孔,下颌僵硬,失去了表达能力。

一片幽深的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湿冷的空气夹杂着阵阵刺鼻的马粪味。

“我要渤海最美艳、最尊贵的女人。。。。。。”烈酒的气味迎面扑来,冲得她直想咳嗽。慌忙捂住嘴,抗拒着凑上前来的唇齿。

男人打了个酒嗝,醉意阑珊地低咒,“掌灯!该死的,人都死到哪里去了?我要看看。。。。。。让我看看。。。。。。大諲撰有没有敷衍本帅。。。。。。”

“不!不要掌灯。。。。。。”干涩的嗓音穿透令人窒息的暗夜,她害怕,害怕看见一张放浪形骸的脸。受用过后,他会杀掉她吧?契丹人,一个比一个冷血!竭力压抑着颤抖的呼吸,战战兢兢地开了口,“我是渤海郡国的大郡主,大諲撰嫡嫡亲的女儿,渤海,再没有比我更尊贵的女人了。”

燥热的大手大咧咧地摸进柔软的毡毯,蛮横地霸占了一座平平无奇的小丘。嗓音慵懒,不屑地品评道,“尊贵有余,美艳不足,大諲撰该把你的母亲送来。”粗曝地扒开毡毯,一片温柔的异香顿时在酒气熏天的营帐里荡漾开来。

慾望。。。。。。

血液里的酒精跟着沸腾了起来,径自咧开衣襟,俯身摸索着女子腰间的束带。

“不。。。。。。不要。。。。。。”慌忙按住滑过脐下的大掌,抑制不住剧烈的颤抖,大睁着空洞的眸子对视着无边黑暗。

辛辣的酒气包裹了颤抖的唇瓣,邪魅的嗓音震动着冰冷的空气,“太嫩了!你母亲还没教过你怎么服侍男人吧?”搬起纤若无骨的小手压向头顶,隔着滑腻的素纱,摩挲着小巧如豆的蓓蕾,“名字?”

“木。。。。。。木落。。。。。。”下意识地荚紧双腿,身体莫名其妙地阵阵发热。王室骄奢**逸,生于宫阙难免耳熏目染。她不太懂,朦朦胧胧,又好像懂得一点。

褪下女子肩头的单衣,放肆的大掌滑下微微扭动的纤腰,拨开温润的玉扣,嗖的一声扯下封锁在腰间的缎带,撑开双膝,急切地探入裙底。。。。。。

仓皇惊呼,“不——”门户大开,柔弱地小手紧紧地掩着未经开垦的僸地。

黑暗中的苍狼已然厌倦了逗弄猎物的游戏,挪开自不量力的小手,霸道地挺进,。。。。。。

灼烧的疼痛刺入心底,仿佛听到身体碎裂的声音。羞耻,委屈,伴随着刚劲的律动蔓延开来,堂堂大渤海的郡主就此沦为契丹狼榻上的玩物。

屈辱的灵魂在天际捶胸顿足,麻木的躯壳却折服于一次又一次强烈的撞击。

失禁般的感觉宛如汹涌的海浪冲击着小腹,抑制不住地沉吟,稚弱的玉臂摸索着缠上急速搏动的脖颈,“不,不要。。。。。。不行了。。。。。。不要。。。。。。停下。。。。。。停下来,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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