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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笑了吗?

一大早喜鹊就在窗外的花枝上嘎嘎地叫个不停,昏睡中的大木末被吵得心烦意乱。许是一大早起得太猛了,自觉一阵眩晕,浑身乏力,担心自己得了什么大病。

派出去的宫女很快引来了太医,未曾想竟得了个天大的喜讯。谢天谢地,她终于又有了身孕,还以为这辈子再也怀不上了呢!

送走了太医,连忙写下一封书信,叫人即刻送往皇帝行营。谁料这消息送出去半个月,却迟迟不见回音,心里难免有些伤心。

怀疑陛下还在为上次的事情责怪她,自打那日跟皇后大吵一架之后,陛下就搬出了她的寝宫。心里忍不住埋怨,说什么疼她爱她,都是假的!皇后就是皇后,到底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呐。

莫名想起身陷囹圄的母亲,也不知对方此时怎么样了?虽然了无情趣的父王对她一直冷冷淡淡,可临到终了,还是她陪着父亲。。。。。。

耶律云珠一直住在娘家,晚饭前,忽见二哥兴冲冲地进了她的寝帐。起身将对方让到上座,心急火燎地问道,“是不是有什么消息?”

“为兄按照你给的那个地址,找到了那个开客栈的老鸨子。谁知还没来得及严刑逼供,就有人自动找上门来了。”

“什么人?”坐在二哥身边,看得出对方已然胸有成竹。

“东丹的左次相——大素贤。”接过侍女奉上的奶茶,浅浅抿了一口,“此人与那老俵子原有私情。为了救老相好的性命,就把什么都招了。”

“怎么样,那黑丫头可有什么背景?”

“当日送皇帝老子出城的那名娼人,正是茶花的主子——‘辛夷坞’的院主小木末。陛下与人皇王反目,就是因为这贱货。纵虎归山之后,人皇王懊悔不已,百般折磨之下,那女子被迫跳了崖。”

“死了?”难怪皇帝老子那么袒护茶花,还好那个‘小木末’死了,不然她得猖狂成什么样?

“怪就怪在,大素贤和那老俵子说得不一样啊!”忍不住露出一脸狞笑,“那老俵子说,小木末跳崖死了。大素贤却说,她被人皇王喂了狼,陛下亲自收的尸。我觉得这事儿蹊跷!”

“那你倒是接着审啊!”暗暗为她这做事拖泥带水的哥哥着急。

“审?怎么审?大素贤乃是朝廷命官,要务在身,我来不来就给他上一通夹棍?”摇头嗤笑,“这案子问到这儿就结了,已经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了。前时大哥在枢密院往来的卷宗里偶然看到,那个‘海东圣女’被陛下掳回了行营。私下里一打听,可了不得!这女犯自打被俘就被皇帝老子囚在御帐里。。。。。。”

“这不奇怪,陛下打到哪儿睡到哪儿,这可是出了名的。比如,那个什么什么贵妃。听说好像又有了身孕。。。。。。”

“男人的裤腰带勒不紧,这不奇怪。奇怪的是,那个‘海东圣女’一入营,他就叫人把茶花接了去,你说陛下身边缺使唤的人么?为什么偏偏就叫茶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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