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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笑了吗?

大素贤莫名其妙的被革职拘押,面对严酷的刑罚,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多数的时间都在昏迷之中,偶尔被一盆盐水泼醒的时候,隐约想到,这件事可能跟突然出走的穆香云有关。。。。。。

耶律尧骨连日来情绪出奇的低落,叛军不攻自溃,这场劳师动众的北伐忽然变成了一出闹剧,进退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收场。

就这样大张旗鼓的高奏凯歌,班师回朝?他这大圣皇帝的一世英名怕是就此毁了。

大木落的病情日渐好转,在这纷乱的时局下,因为茶花的一句玩笑,忽然找到了自己活下去的意义。从来没有这么执着得想要活下去,而现在,她务必活下去!她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百无一用。至少因为她还活着,茶花得到了皇帝的庇护,至少因为她活着,东丹王才没有白白送命。

回忆起,一路走来那一片纷乱如麻的经历,即便是陷在最坎坷的命运里,也还是有因为她而得救的雪兔,还有因为她而放生的野鸡。。。。。。

从郡主忽然变成了娼妓,急转直下的人生,几乎将她压垮了。忽然感觉到,她并不是一个“废物”,是她抛弃了自己,卑微了自己。

听茶花说,王叔涉嫌给东丹王通风报信而被革职拘押,术律珲私下里去探望了一次,对方只说严刑折磨,倒不如死个痛快,似乎已经做好了屈打成招的打算。

晚膳前,耶律尧骨终于告别了一群鬼话连篇的宿将参军,从议事大帐回到了御帐,心情不佳,懒得说话,随手将宝刀搁在了刀架上,兀自解下了轻便的护心软甲。

闷头写字的女人,仿佛根本没有看见他。心里暗暗埋怨,明知他心情不好,她连问都懒得问他,那副冷然淡漠的表情,仿佛对他不屑一顾似的。回头打量了对方半晌,啪的一声将手中的软甲丢在了墨迹未干的文稿上。

大木落望着忽然砸在书信上的软甲怔了半晌,放下狼毫,将软甲搁在一边,换了一张纸,专心致志地誊写着刮花了的书信。余光扫过皇帝陛下阴云密布的脸色,心不在焉地问道,“你越是这样,我就越不敢说话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万一说不好,怕又把你惹恼了。”

“朕进了门,你连请安都不会么?”郁闷地长叹一声,凶巴巴地数落道,“一点规矩都没有!”

“没请过安,不知道这是规矩。”放下笔,乖乖下了地,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三呼万岁,行了个大礼。方一起身,就吭吭地咳了起来。

耶律尧骨心里暗暗后悔,她这身子总算是一天强过一天了。自己因为战事心情不佳,好端端地招她干什么?举步迎上前去,揽起女人的肩膀,不阴不阳地调侃道,“别人说不懂规矩,或许情有可原,你是渤海郡主,你不懂请安?呵,你是成心惹朕生气!”

“我不是不懂请安,我是不晓得跟你还得请安。在一起这么久都没立这规矩,我怎么忽然觉得咱俩生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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