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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尧骨抱着受伤的女人跳下马背,迈开大步冲上道边的土崖。小心翼翼地将她安置在膝头,此时,追上前来的术律珲已燃起了火种,接过茶花捡来枯枝架起了薪柴。

“哧啦”一声扯开女人肩头的衣裳,哗的一声抽出腰刀,急切地吆喝,“酒!”话音刚落,术律珲便起身冲下崖坡,将马背上的酒壶取了回来。

将腰刀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上燎了燎,接过术律珲递来的手巾塞进她嘴里,将烈酒涂抹在伤口周围消了毒,屏住呼吸,将刀锋戳进了猩红模糊的血肉。。。。。。

刀柄上的睚兽在火光下闪着刺目的金光,伏在膝头的女人紧皱着眉头,额前渗出一层晶亮的薄汗。须臾,陷在皮肉中的箭头终于被剜挑了出来。女人微微颤抖的脊背在烈酒的浇灌下激烈的抽搐,身子骤然绷紧,苦吟一声,昏死了过去。。。。。。

次日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御驾行营。吃力地张开双眼,恍惚看见眼前晃动的人影。

背影一晃,坐回了榻边,耳边震荡着熟悉的嗓音,“人呢?带进来!”

“是,主子!”

大木落微微转回头,隔着帐帘,仅凭嗓音分辨答话的人是术律珲。

帐帘哗啦一声挑起,帐内遂即响起凌乱的脚步声,不知谁人高呼了一声“跪下!”,被推进营帐的罪犯给人狠狠地踹了一脚,咣当一声扑倒在地上。

“你是大贺部的人?”耶律尧骨微微眯起狼眼,打量着被术律珲踩押在地上的男人。

“是。”犯人犹豫了片刻,战战兢兢地回答。

“朕听说,昨日里你与朕相继出了行营。去了什么地方?”

“属下去了镇上,找了个俵子泻火。。。。。。”

“哪家的俵子?住在何处?姓甚名谁?把人找来,朕要当面问问她,是不是这样。”

罪犯左顾右盼,霎时慌了神,嗓音剧烈颤抖,惶恐地爬向至尊脚下,“陛下,陛下——我说,我说!我是奉了大贺部耶律云珠公主之命,一路跟随陛下去了天汤峪,并提前埋伏在林中,伺机射杀‘渤海郡主’。”

“耶——律——云——珠?”术律珲嘴里念着恨之入骨的名字,在刺客的脊梁上狠狠跺了两脚,“那‘渤海郡主’乃是陛下的新宠,她活腻了么?”

“大将军息怒,大将军息怒!公主说,这‘渤海郡主’是侧夫人的主子,这两名渤海的妖妇老早就设下了圈套,转等陛下和大将军上钩。还说,这女人当过俵子,迟早毁了陛下的一世英名。我等为人臣子要替主子尽忠,要早日铲除祸患,肃清君侧。”

术律珲邪门嗤笑,“哈,话说得漂亮!清君侧——还不是为了茶花?只要‘茶花的主子’一死,陛下就再不会袒护她了,那泼妇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要她的小命!”

耶律尧骨的脸色沉得像一块冷硬的铁板,习惯性地抚摩着戒指上的红宝石。沉默了许久,微微挑起下巴,“公主所说的‘圈套’乃是何意?还有,什么俵子,朕怎么听不明白呢?”

“这事别说是公主,整个龙眉宫里,就连皇后娘娘都知道了!”

“你说什么?”缓缓站起身,狼眼中弥漫着森然的血光,“再说一遍,说得详细一点,朕没听清楚。”

“是!公主听宫里面的人说,这名‘渤海郡主’,就是陛下早先在天福城认下的那个义女。她不惜隐瞒渤海郡主的尊贵身份,潜入民间扮作一名烟花女子,并轻而易举地勾搭上了东丹王。陛下被困在城里的时候,她又不惜铤而走险将陛下送出城。如此一来,两位尊主不论谁人登基,她都可以名正言顺地承恩受宠。其居心险恶,乃是想媚惑我契丹英主,致使手足反目,坏我朝纲,以雪渤海大氏的亡国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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