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木落自知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回御帐负荆请罪之前,再次来到了术律大将军的帐下。拖着沉重的脚步在门外徘徊多时,那颗“光亮的秃头”终于在昏暗的夜色下现了身。

“你?”术律珲双目圆睁,愕然张大了嘴巴。伴驾的护龙使不是说她在御帐里么?苍天,那把火搞不好真是她放的!

“这是茶花的地址,请大将军收好。”双手呈上,作揖拜别,“若没有别的事,卓贞先行告退。”

术律珲一把将人拉到一边,压低嗓音盘问到,“人皇王是你放跑的?”

抬眼望了他半晌,坦白地点了点头,“奴婢这就去向陛下请罪,亦或找个地方自己抹脖子。”

“你。。。。。。你这又是何苦呢?”心里以为,还是自我了结比较好。若是当面请罪,那死得就太痛苦了。

“主子不能杀人皇王!并非卓贞私心护短,人皇王若死在界山,主子的这盘江山大棋就彻底输了!只因我与人皇王有一段旧故,主子认定我袒护旧情,不肯听我劝诫。我有口难辩,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主子断送自己的前程!”镇定了片刻,抹去颊边的泪水,“见到茶花代我向她作别,好好地照顾她,叫她好好保重。”

“萧卓贞——”望着转身远去的背影,疾步追了上去,“你走吧!本将军送你出营。天涯海角,走得越远越好!”

“多谢大将军的美意,可我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我。。。。。。欠德谨一个交代。”强挤出一抹笑脸,淡淡回眸,转身向着御帐的方向走去。。。。。。

月光如水,耶律习宁挑起帐帘的缝隙,望着舍生忘死的痴情女子,对着身后的耶律李胡沉声嗤笑,“呵呵,人间最苦是痴情!傻瓜,天大的傻瓜!可我偏偏有着一副菩萨心肠,不忍她看见那伤心断肠的一幕。去吧,她是你的了。。。。。。”

李胡得意大笑,大步流星地冲出了习宁的寝帐,抄近道一路紧追,突然闪身拦住了大木落的去路。

“你——”女人错愕惊呼,下意识地退了几大步,“这离御帐不过三百步,你好大的胆子!”

“喊吧,喊呐,二哥正在御帐里颠龙倒凤,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你说什么?”颠龙倒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失望了。惹得二哥不高兴,你不会以为,他就死守着你一个女人吧?”笑容邪气,露出两颗铮亮的狼牙,“不过没关系,他不疼你,爷疼你!”上手便抱,肆无忌惮地将她扛上肩头,猥亵大笑,在高高撅起的p股上连拍了两巴掌。

“放开我!”她挣扎扭打,用尽全力捶打着他的脊背,“你这个畜生。。。。。。”

“他撇下你风流快活,你还为他死守活守?真是个贱货!”

“胡说!你休想骗我!”

“我胡说?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猛地将人丢在地上,狠狠捏起她的下巴,叫嚣道,“本帅就给你这个机会,滚回去看清楚吧!说不定,你会乐意跟本帅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