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的恶魔特别喜欢这种无情残忍的滋味,当最后的狐十娘挂在他**上哀嚎痛哭时,大功告成的泼皮却没有停手。

绯红的云雾好似恶魔延长的魔爪,十八个狐女被强行拉到了面前,摆出了十八个不同的**姿势,趴伏、仰躺、拱腰、倒立、跨坐、劈腿…但凡男人喜欢的yin靡姿势,无不在乔三眼前晃动。

泼皮圣君仰天大笑,邪气冲天,身形有如狂风般扑入了肉林艳色之中。

一番雷霆**后,泼皮意念再次一转,无比强大的法力一动,十八狐女竟然被他强行合体,变成了**的天狐。

“啊…圣君主人,饶命,再来奴家一定会魂飞魄散!”天狐双腿已经难以合拢,恐惧让她花容失色,及脚的秀发在早已失去了美丽的轨迹。

“嘿、嘿…宝贝儿,你这等妙人儿,本圣君怎会舍得你死!放心吧,我不会插你们的**,让我看看,狐后有没有把**遗传给你们!”

话音未落,十阴泼皮已经狠狠插进了天狐后庭,同样的暴虐,同样没有前戏,更加可怕的剧痛钻进了天狐身体,这一次,她连快感也没有。

一次**,回荡的却是十八声尖;一个女体,品尝到的得却是十八种美色,天狐的独一无二让乔三**暴涨。

这就是传说中的浪声十八叠!嘿嘿…

“啊——”惨叫,又是惨叫,一声接一声的惨叫,游戏在继续,邪恶在升级。

“狐后,你怕什么!这不就是你希望的吗?嘎、嘎…好好服侍本圣君,我会满足你的愿望,让你的狐山名震三界!”

尽管心灵识海已被血红掩盖,但乔三心底一缕怨气还是没有迷失目标,难怪他会这么折磨羞辱狐后母女,如果不是十二的原因,可能一代yin狐早已灰飞烟灭。

“主人…奴婢错啦!”

狐后已不敢正视乔三后来居上的眉心血印,心灵早已被征服的她意念已变,此刻终于幡然醒悟,可惜一切已经难以挽回。

十阴泼皮的笑声变得刺耳难听,脸部流畅清俊的线条开始出现了邪魔特有的扭曲,“狐后,你没错,本圣君还要感谢你呢,嘎嘎…为所欲为、十恶不赦,这感觉真不错!”

话音未落,泼皮**一甩,将昏迷的狐女甩到了一边,血红的双目一扫,看到了最后一个猎物。

“咦,魅姐,美丽的魅姐,你要到哪儿去呀?嘿、嘿…怎么,你要丢下我们一个人逃命呀!”

女魅半边身子已经爬入洞内,可是乔三轻轻一招手,她就乖乖飞了回去。

明媚佳人正好落在十八狐女堆中,看着一具具饱受**的女体,明媚**吓得身心一片冰寒,下意识连连后退,“恶魔,你…你是谁?你不是…乔兄弟!”

“你的乔兄弟…”邪恶也有戏谑的一面,心性千变万化的十阴泼皮竟然化凶狠为邪笑,半蹲在女魅面前,一脸哀伤道:“唉,不好意思,你的乔兄弟已被我吞噬了!嘎、嘎…美人儿,你现在可以叫我亲哥哥,或者亲相公也行!”

“呸!”女魅的唾沫同样没有力气,泼皮怪笑着伸出了大手,戏谑地轻轻抖动女魅的淑乳,然后故意打击道:“美人儿,知道吗?其实你的乔兄弟也不是好人,他早就想干你了,嘿、嘿…只不过他是伪君子,胆儿小,不像哥哥我,是真邪这…

话语微微一顿,十阴泼皮一边将女魅压在身下,分开了她的双腿,一边一字一顿凝声yin笑道:“美人儿,我现在就要奸了你!反抗吧…嘎、嘎!”

明媚佳人羞愤交加,自然要拼命反抗,浑圆的双腿一屈,然后狠狠地向乔三高高翘起的**踢去。

无论是否入魔的泼皮,都对女魅有着别样的迷恋,意念微妙之间,对付的手段大是不同。

大手一捞,轻易抓住了女魅**的双足,泼皮把玩着送上门来的精致小脚,口中却故意叹息道:“美人儿,你对我真好,叫你反抗,你果然就反抗了!这还不是早就喜欢上本圣君了?”

“你…无耻邪魔!”

泼皮故意的歪曲气得牡丹花灵粉脸铁青,几番挣扎后,换来得是更加不堪的羞辱,绝望的念头一涌,她干脆不再挣扎,有如死鱼般僵硬无比。

“呀——”女魅羞怒冲天,一口闷气憋在了心间,她费尽气力,终于暴发出了尖利的大吼声。

摇晃的螓首尽显愤怒,散乱的发丝舞出了疯狂的轨迹,绝色花灵已经承受不住心灵的羞辱。

心中一点不灭的灵欲受到了震撼,十阴泼皮心一软,不再践踏明媚人妻的心灵,而是直奔主题,开始征服女魅的**。

征服!对,就是征服,而不是对付狐狸精时的**!

……

几乎是本能的第一反应,女魅立刻松开了双腿,死也不愿让泼皮舒服。

她是成功松开了对**的夹击,但也彻底打开了闸门,乔三怎么会放过如此良机,双腿重重一蹬地,硕长的**嚎的一声,立刻刺入了明媚人妻的身体。

柔腻美妙的触感让乔三兴奋得欢天喜地,占有明媚人妻的心理刺激让他忘乎所以,浑身有如触电般颤抖紧绷。

……

“狗贼,烂人,你祖宗十八代都是龟公、妓女…”为了忘记身体的背叛,女魅发了疯一般破口大骂,明媚人妻鲜明的个性,让她不同于寻常女子,竟然还真骂得乔三七窍生烟。

“你敢骂我,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十阴泼皮似乎失去了平常的聪明,一受气立刻暴跳如雷,果然不再挑逗女魅的**,而是大开大合的**起来。

温存不见,暴戾充斥,但剧痛中的女魅心灵却反而平静了下来,她在**方面明显比狐女们意志更强,任凭乔三狂轰滥炸,她总是用沉默木然来对抗。

“魅姐,你为什么不出声,我弄得你不舒服吗?”猎物任他予取予求,泼皮反而干得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