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汉斯伯格半封杀了安澜,安澜就在外面找了两份临时性的工作。WwW、QuAnBen-XIaoShuo、cOm下午帮一家小企业做宣传推广策划,收入不多但足够她的生活。至于晚上,则找到了一家华语小电台做配音。洛杉矶华人很多,这样的电台也有一点市场。而安澜毕竟是做主持人出身,而且是市电视台的台柱子,自然比寻常人做得更好。当然,为了避免合同纠纷,安澜在电台上只是用了其他一个艺名。

这家电台的栏目是晚上十点到十一点,所以每当安澜做完节目,然后在外面吃点宵夜之后,回来自然很晚,早上起得也不可能很早。

“不做了,咱们什么都不做了!”周东飞怜惜的把安澜抱在怀中,“回华夏,你还是心怡华亚的台柱子,还是国内一线明星!不,哥这次非要让《妖孽保镖》获得金球奖,让你更加红、更加紫!”

安澜心中涌起一股幸福,像是一叶浮萍终于找到了落脚的地方。这些天,她的日子有些清苦,但更多的是心里的酸苦。

而周东飞却意犹未尽,冷笑道:“至于那个汉斯伯格,我会让他后悔活着!”

安澜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忽然抱紧他说:“哥,咱们不跟他一般见识。我知道你心疼我,但咱们没必要在这异国他乡找麻烦。”

她担心周东飞冲动之下,会惹出大麻烦。汉斯伯格虽然在地下世界的影响有限,但却是世界闻名的大导演。一旦出了什么事情,后续的影响就太大了,只能对周东飞不利。

周东飞笑了笑,在她光滑的背上摩挲了一下,笑道:“别担心,哥有分寸。”

“还有,我跟华纳公司还有合同呢。”

“合约?地下世界从来没有一份合约,那是非常可笑的玩意儿。一百万字的合同,也不如大枭的一句话更有用。当然,不少大枭的话,也完全可以当做是放屁。这么算来,你看一纸合约能值几个钱?呵呵!”周东飞笑得很无良。

如此粗俗的比喻,让安澜也忍不住扑哧笑了。周东飞则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嘴巴凑在她可爱的耳垂边,轻轻的将之含在口中,笑道:“还疼吗?”

这是周东飞第三次问她疼不疼,但每一次的意思都不一样。特别是这一次,绝对是一种做坏事前的征询。

安澜脸蛋儿微红,故意轻声说了个“疼”。

哪知某货大笑一声,“疼也不饶你,哥最多轻一点好了!”

这一次,其实真的不疼。特别是过了前面的半个小时,已经被送到云端里的安澜清醒过来,终于熟悉了那令她羞耻、却又沉迷其中的节奏。不愧是个专业的艺人,对于肢体动作的掌握、情绪的代入真的很快。仅仅是她人生中的第二次,却已经熟悉了其中的各个要点。时不时反弓起的身体,甚至能和周东飞达到最大化的默契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