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离痕招招手,江明珠乖巧的走了过去。风离痕再招招手,江明珠善解人意的跪在天子的脚边,等着垂青。

“你过的很好,可是朕过的很不好。朕白天可以把心思寄托于国事,可是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那种心情,那种像被油煎的心情你能理解吗?”风离痕伸手攫住江明珠削尖的下颌,悲哀的说道。

江明珠惊恐的睁大眼睛,不安的看着风离痕眼里流转的迷离和愁绪,张了张嘴,不敢乱说半个字。

“如果不是因为你上了花轿,现在在朕面前的是月儿,不是你。朕会把她疼到骨子里去,会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着,会视若珍宝的守着她,一辈子只看着她一个人,这样的日子该有多美、多好,可是这一切却因为你的存在而毁于一旦。皇后,是你毁了朕的幸福,你怎么能过的很好呢?”

风离痕平静的说着一堆哀怨的话,眼里隐隐涌动的森森寒意让江明珠喉咙发紧。她无助的仰起头,任由风离痕捏着她的下颌,像寒风中飘零的落叶,浑身发抖。

“朕的江山是拜月儿所赐,朕所有的一切都应该属于月儿,包括朕的情、朕的心。你知道吗,这一次见到月儿,她的影子已经像毒药一般侵蚀了朕的五脏六腑,再也难以根除。朕只要有空都会想起她,起床的时候,用膳的时候,就寝的时候,她就像一个魔咒伴着我,在我的心里眼里挥之不去。朕看到她和八弟在一起亲亲热热的样子,朕的心里像有一把火在烧,朕看到她在朕的面前伶牙俐齿显尽智慧时,朕恨不得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的疼惜,可是。月儿对朕的心意从来不肯接受,甚至避之如蛇蝎。皇后啊,你霸占着本该属于月儿的位置。你毁了朕这一生的执念,你让朕该如何面对你?朕看到你就像看到了附骨的蛆虫。却偏偏封你为皇后,你知道为什么吗?”风离痕古怪的笑着松开了手,从身上掏出帕子嫌恶的擦了擦,把手帕随手扔在了地上。

江明珠灰白着脸惊恐的摇头,一连声的说道:“不,不,皇上,不是这样的。不是的,臣妾没有,没有……。”她翻来复去的重复着这几句话,大而黑亮的瞳孔紧缩着,如同陷入了一场无尽的黑暗。

“对了,就是这样,让你每天能够看到死亡在向你招手,让你生活在一个富丽堂皇的活人塚里,每日与孤独、恐惧、忏悔、死亡为伴。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解朕的心头之恨。朕还会无止无休的诅咒你,直到你生命枯竭的最后一刻!”风离痕近乎扭曲的看着江明珠因恐惧而濒临疯狂的表情,无声的笑了笑。起身走出了未延宫。

良久,从未延宫里传来了一阵毛骨悚然的尖叫声。

当太阳快晒到江明月的p股时,她翻了个身,眯了眯迷离的睡眼,睨了一眼搭在胸口的两只爪子,游魂似的念道:“抓我咪咪干嘛,讨厌!”

风清流弯了弯嘴角,凑近江明月的耳边轻声说道:“月儿,我帮你量量。看看离e罩杯还有多远,需要吃多少雪蛤才行。”

江明月很听话的挺了挺胸。脑袋一歪,双腿一伸。呈大字躺在**睡的香甜。

人家王爷真心不是邪恶,手里真的抓着羊皮卷尺,只不过那所谓的咪咪手感太好,一时忍不住就着了迷,一着迷就乱了心性,一乱了心性就起了色心,一起色心就、就……就那啥了!

还在与周公较劲儿的江明月莫名的就觉得呼吸困难了,莫名的就觉得心口发痒了,莫名的就觉得春意盎然了,莫名的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儿了。

该死的妖莲,比咪咪大小摸摸捏捏也就算了,为毛、为毛还要比大腿、比pp、比腰肢?摸哪儿呢,摸哪儿呢?嗷嗷,不带这么比的!

半梦半醒间的妹纸羞射的夹紧了大腿,妖娆妩媚的俏脸上飞起一片红霞。矮油,妖莲,别摸了,都是女人,姐儿有的你都有,姐儿没有的你也有了,再摸下去姐儿真的要找人泄火了。

妖莲媚笑着继续摸,继续摸,妹纸受不了了,小嘴儿不听话的低喃出声,再次颤悠悠的夹紧了双腿。妖莲,别太过份了,某些地方不能**的,那是要留给风清流的!

一阵异样的酥麻感惊得妹纸轻吟出声,下一秒,一双被情.欲渲染的眸子不期然的张开,迎上风清流同样妖孽绝艳的一张脸。

神马情况?为毛两个人都光溜溜的?妹纸呆滞了三秒钟,呼啦一下夹紧双腿,捂着满是口水的胸,嗷嗷叫道:“怎么是你,妖莲呢?”

风清流狠啄了一下江明月娇艳欲滴的红唇,极力克制着体内的冲动,沙哑着嗓子闷声说道:“哪来的妖莲,这种时候你怎么能想到别人?”说着,手脚并用的打开妹纸夹紧的双腿,嘴巴也不闲着的吻住了妹纸的唇。

这这这这这、这是要出事的节奏呀!江明月凌乱了,用仅存的理智分析着眼前的形势。两人的关系都这样儿了,这一天早迟会到来,妹纸不在乎那一层膜,可素,她幻想过无数次如恶狼般扑倒赢弱可人的风清流时,会是一种怎样激动人心的感觉,现实明摆着是她即将被吃干抹净啊。箭都在弦上了,不发的话会怎样?

“月儿,我快难受死了,我可不可以……?”一声细语化作绵绵的热吻和一**颤栗把江明月脑子里残留的顾虑击的粉碎。丫丫的,不就那么回事么,谁扑倒谁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没扑错人就对了!

想通了的妹纸激动的一声狼嚎,小pp用力往上一顶。“嗷呜”一声痛哼,风清流翻身从她身上滑了下来,痛苦的蜷缩成一团,脸上更是疼得冒出了一层冷汗。

“怎么啦?”被什么东西戳到大腿的江明月顾不得害臊了,一把捞起风清流,见他痛苦的捂着下身,顿时慌了神了,手忙脚乱的喊道:“风清流,你怎么啦,别吓我,你说话呀!”

风清流咬着牙一言不发,硬生生的忍过了那一阵

阵剧烈的疼痛。

“惨了惨了,来人,宣御医,快宣御医啊!”江明月掀开被子光溜溜的往床下跳,被风清流伸手捞进被窝,喘着气说道:“月儿,别、别叫了,我没事,没事了,不用宣御医。”

“真的没事?”江明月紧张的看着风清流脸上慢慢减缓的神色,心有余悸的说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家小兄弟快不行了,汗!”

缓过劲来的风清流满脸黑线的拥住江明月,痛苦又无奈的说道:“月儿,这种事男人主动就可以了,你不需要那么用力……额,你只需要等着我来疼你、爱你就好。”

江明月眨巴眨巴大眼,无辜的说道:“我担心你身子骨承受不住嘛!”

“……”

风清流抽了抽嘴角,无言的把头埋在江明月旖旎醉人的胸口,闷闷的说不出话来。好吧,是他脆弱了,他没承受住被差点毁掉**的打击!

江明月羞赧的扭了扭腰肢,绵软无力的细语道:“那个,弄坏了吗?要不要找御医帮忙看看?”

风清流再次狠抽了抽嘴角,肺疼的说道:“月儿,我保证,保证那个没弄坏,保证可以让你一辈子幸福无忧,真的不需要宣御医!”要是被御医知道这档子事儿,他以后还要不要做人呐。

“噢,那……。”江明月羞射的夹紧双腿,眉眼间闪过一抹勾魂夺魄的妖冶,紧咬的红唇和欲言又止的娇羞无声的诉说着她内心的囧况。这个时候还要不要扑倒呢?是男的主动还是该女的主动呢?

受了刺激又得不到缓解的风清流郁闷不已的搂紧江明月,在她耳边轻咬着她敏感的贝齿,呢喃着说道:“月儿,我还是先教教你该怎样承受男人的欢.爱,免得下一次你再弄出什么突出状况!”

这、这还有化?江明月忍着全身被电流击过的心悸和颤栗,心里却在无声的抗议:她也是化人,顶多下次温柔一点、被动一点、乖乖做个被扑倒的小绵羊就是了。

苦逼的静王殿下,好难得扑倒了小老虎,做梦也没想到会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早知道,早知道小老虎那么彪悍,当初就不该妄想扮猪吃老虎。哎,他的幸福似乎越来越近了,可是为毛他觉得自己仍需苦修呢?下一次的性福生活还不知道要等到几时,噢不,错了,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正儿八百的吃到过肉肉呢!

“清、清清、清流,不行了不行了,我要……!”

我要?好**的字眼!风清流浑身一激灵,正欲来点实际的,忽见江明月憋红了脸紧咬着唇,异常痛苦、异常羞赧的挤出一句话:“可以先让我去尿尿么?”

某男瞬间碉堡,所有的热情滞在原点,轰一下烟消云也散。

“快点快点,衣服拿来,憋不住了!”妹纸骨碌一下从**跳了下来,三两下抓过一件衣服往身上套,忙不失迭的闪到了屏风后面。

伤不起啊伤不起,接连受到打击的风清流彻底无语了,脑子里瞬间蹦出一个邪恶的想法:下次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扑倒,吃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