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萱儿气煞,嘴巴一撇,神情不悦。

好你个上官皓天,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的给我戴绿帽子。

当我司空萱儿是空气吗?

看我待会怎么把你们这对奸夫****踩在脚下……

“皇上,皇后娘娘请稍等片刻,容许贱妾去换身衣服。”

尚书小姐凌欣儿微微俯身说道。

“好吧,快去快回,不要让大家等太久了。”皇后十分通情达理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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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去换衣服???真是丑人多作怪。就是再换也不可能赢我的。

“贱妾见司空小姐诗歌做的那么出彩,想趁着尚书小姐去换衣服的空当、请司空小姐为贱妾做一首诗,不知司空小姐可愿意?”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叶雅婷???

啊啊啊啊啊、怎么又是她?她就不能消停会儿?让我休息一下再吃点东西能死么?

“萱儿,你意下如何呢?”皇上笑眯眯的看了看她。

“好啊!”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啊!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想跟我斗你还差个几千年呢。

“来人,笔墨伺候。”

一声令下,奴才赶紧把东西放好。

司空萱儿拿起毛笔洋洋洒洒的在纸上写了起来。

上官枫澈坐的地方离司空萱儿较近,所以很轻易便可看到司空萱儿写了些什么。

当他看完司空萱儿写的诗后,差点笑出来。

这丫头,怎么一肚子坏水呢。

“好了,给你。”

司空萱儿就是不懂,拿着诗在位置上等着叶雅婷过来拿。

本想让司空萱儿给自己送过来,没想她却在位置上不动,叶雅婷见此只好自己走过去拿。

殿内所有人皆伸长了脖子想观摩大作。

“我见大家都这么想看,你不妨读出来让大家一起看看。”

司空萱儿见她把诗拿走了,赶紧插话进来。

“《卧春》。岸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遥闻卧似水,伊透达春绿,岸似绿,岸似绿,岸似透春绿!”

俺没有文化,我智商很低,要问我是谁,一头大蠢驴。俺是驴,俺是头驴,俺是头呆驴。

叶雅婷刚读完,所有人哄堂大笑起来。

而叶雅婷羞愧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又使劲拿眼睛瞪着司空萱儿,似乎想把她撕成碎片。

皇上在椅子上笑的也失去了威严的形象。

“萱儿是知道大家平时都太拘束,故借此使宴会气氛放轻松些。雅婷就不要跟她计较太多了。”皇后赶忙出来打圆场。

“是,雅婷知道。”

叶雅婷愤愤的走回自己的位置上,本来还想借此机会羞辱那丫头一番,没想反被那丫头羞辱。

只是在一片笑声中,没有人注意到众人当中一个一闪而过的阴毒眼神。

忽然,所有人的目光被门外一个身影吸引了过去。

尚书小姐凌欣儿出来了。

真是光艳的一闪!就连司空萱儿也被惊艳了一番。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凌欣儿抬起头来,亮出了她的秀丽的面庞,和那能说出万千种话的一对长眉,一双眼睛。

上官皓天见凌欣儿进来了便弹奏起古筝,凌欣儿站在大殿中央听音而动。

她一身绯色舞衣,头插雀翎,赤足上套着银钏儿,踩着节拍婆娑起舞。

她的舞姿如梦。她全身的关节灵活得象一条蛇,可以自由地扭动。一阵颤栗从她左手指尖传至肩膀,又从肩膀传至右手指尖。手上的银钏也随之振动,她完全没有刻意做作,每一个动作都是自然而流畅,仿佛出水的白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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