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的宴会不仅仅是一种礼仪交际,它是作为南方太子党扩张势力的一种别式体现。wWW、QUaNbEn-xIAoShUO、cOM每年都会有几次这样的宴会,新加入的太子党,新划分的势力,以及这年的太子党风云人物都会出现在红楼的宴会上。能进入这个地方,不仅要交每年五十万的巨额会费,而且要有一个能符合你入会的身份。

陈狗剩独自一个人走到大厅的时候,宴会已经开始,他走到一个角落里,优雅的端起一杯红酒,与之前土包子判若两人。在舞台上发言的正是那个叫贪狼的少妇,此刻的少妇绝对的优雅,每一个男性的目光都能显现出强烈的占有欲。陈狗剩望着那个能引起台下无数男人下身勃.起的女人,他内心有种征服的**。

台上的女人绝对是一件很好的收藏品,也许是感受到陈狗剩这厮有点侵略性的目光,少妇朝这边微微看过,略微诧异的停留了片刻。

只是简短的开场白后,少妇便走下台,接着台上走上去一个白面书生,乍一看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原本沉浸在少妇情.欲中的众人都开始议论,早先加入太子党的只是象征性的谈论了几句,而新加入的,则有疑惑,为什么这个瘦弱书生有上这个舞台的资本。

他懒懒的走向台上,握着话筒扫视一圈,顿时,鸦雀无声。那眼神真的不是一个瘦弱的书生该有的,只是看一眼就感觉能秒杀一切。当书生看到角落里的陈狗剩时,也有些惊奇,端红酒的姿势,品红酒的优雅,还有那种成熟男人的韵味,简直和先前对工资讨价还价的山里农民成鲜明对比。不过也只是有那么一点好奇,等在场的所有人安静后,他开口道:“你们好,我叫赵七杀。在坐的各位有早加入红楼的会员,也有新加入的,认识的,不认识的,但是既然进来了,那就是朋友。我不会长篇大论的谈什么兄弟情谊,各位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报太子或者我赵七杀的名号,但是记住,不管是太子或者是我也好,最恨背叛,所以我不希望出现这种事情!别的也没有什么,酒会开始!”

随后,男人女人都开始自己的猎艳征程。

离陈狗剩不远的一处酒桌上,一个新加入红楼的纨绔子弟富二代,问身边的老会员:“那个书生是谁啊?口气这么大!”

“他有这个资本这么说话,如果你在他的位置,你那个市长爸爸就不会被架空权力,而且那女人也不会乱给你带绿帽子了。”

等那老会员说完,富二代握紧拳头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眼中透露出一股凶狠的精光,然后又小心翼翼的问:“南哥,跟太子有关?”

叫南哥的老会员点点头说道:“太子手下有三大红人,书生七杀、媚妇贪狼、战神破军。而刚才上台的就是南京黑白通吃的少爷书生七杀。”

南哥看到富二代有点疑惑,就伸出手示意他过来,然后悄悄的给他说了什么,那个被女人带了绿帽就把那男人打断腿的富二代顿时惊醒,幸好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赵七杀的狠他不是一次听说,即使自己再狠也狠不过那个白面书生!

陈狗剩听到这话邪魅的笑了笑,端起红酒优雅的喝了一口。

“你好,这里有人吗?如果没人我可以坐这里吗?”

来人是一个比糟蹋叔还拉碴的男人,陈狗剩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混进来的,不过同是孤独人,倒也没有介意,说道:“没有。”

拉碴男人端起一杯红酒说道:“82年的拉菲果然不同一般。”

看了看这个穿着一身不知道有没有一个月的衣服,头发大概半年都不洗一回的满脸胡子的男人,陈狗剩有些吃惊,糟蹋叔只是教了他品酒的一些知识,他也喝不出这到底是什么酒,而面前男人不仅端酒的姿势,品酒的方法完全正确,而且只是一小口,就可以判断出这是什么酒,可见外表绝对与其身份不符。

“很好奇吗?”

陈狗剩点了点头。

“知道你对我能说出这是哪个品牌,哪个年份的红酒好奇,我是说你对太子手下三大红人有疑问吗?”

陈狗剩更加吃惊,难道这个男人能看出别人心里所想?如果是,那就太可怕了。

拉碴男人端着那杯红酒说道:“太子这几年尽心培养出了三个后辈,南京书生七杀、上海媚妇贪狼、浙江战神破军。书生七杀父亲为军队高层人物,性格喜怒无常,为人阴狠,曾经把一个骂过他娘娘腔的副局级干部的儿子双眼挖掉,手筋脚筋挑断,不过他独立、智勇、果断的特性,并有机谋,且主能独当一面,在南京黑白两道混的风声水起。媚妇贪狼是一个孤儿,被称为**之魔,为人放.荡,但喜欢做一些出人意料的善人之举,爱恨之心极重,善恶不一,在上海创造的红楼会所为太子党聚集地所在。战神破军,最为神秘,与七杀均为太子麾下两大强力战将,杀人于无形,战无不胜,有纵横天下之将的意思。”

陈狗剩抿了一口82年的拉菲后,不懈说道:“不管他们有多大势力,或者多狠,关我鸟事!”

男人对着陈狗剩说:“来支烟。”

陈狗剩掏出那包来之前一狠心花了十块钱买的南京说道:“这一定是这里最便宜的烟了。”

拉碴男人拿出一盒火柴把烟点上,说道:“烟不在于他的价钱高低,而在于给烟的人是谁,希望我以后会以你给我递过的这支烟为荣。”

“谢谢,希望与失望同在。”

拉碴男人一口把那还剩半杯的红酒喝完,起身说道:“祝你好运!”

陈狗剩听完之后思索半晌,然后笑道:“有意思,假如有一个廉贞,那更有趣了。”

“那个拉碴男人就叫廉贞!”

陈狗剩愣了一下,然后笑的更加邪魅了!

不知道何时,赵晨芙来到陈狗剩的身边,赵晨芙问他:“怎么,想清楚了?”

“是该想清楚的时候了!”

“那你要努力了,既然贪狼敢让你加入红楼,那么她背后的男人肯定知道了,她不敢背着那男人做出太出格的事情的。”

陈狗剩伸手倒立那杯已经喝完的红酒,已经流不出一滴,然后放在桌子上,对赵晨芙说道:“想不想与做不做既然不同,那么敢不敢做与会不会做也是不一样的。”

赵晨芙看不懂眼前这个男人了,这还是那个在火车上遇到的老实巴交的男人吗?是那个只是有一点色心但没色胆的山里人吗?竟然敢对贪狼动了心思!她善意的提醒道:“动了贪狼,那就是在玩火,你知道吗?”

可是赵晨芙压根就没有想过,陈狗剩出生在宋家庄的那大山里不错,但是他本就不是山里人!他爷爷不是,他母亲不是,哥哥不是,更何况那个权势滔天的畜生父亲。

男人眯起眼睛说道:“我喜欢玩火,刺激!”

赵晨芙听了之后,身体猛的一抖,她盯着这个已经发了疯的男人,有种即将无法掌控的感觉!她问陈狗剩:“曹蓁蓁呢?”

“走了!”

“还有九天的时间,为什么现在就走了?”

“我让她走的!”陈狗剩掏出一支烟点上,然后继续说道:“总有一天,我会风风光光的让她嫁给我陈鱼蛮!”

上海女皇望着这个表情颓废,但是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自信感觉的男人,她相信男人会做到的。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有种失落的感觉。看着那个吸一口烟,吐一口烟的男人,总觉得假如真的那么做,会失去些什么!

宴会大厅内,那首名为《斯卡布罗集市》的古老英格兰民歌想起,所有宾客在寻找着自己的舞伴。陈狗剩很绅士的朝赵晨芙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搞的女人有些迷茫,陈狗剩指了指大厅里在跳交际舞的一对对男女后,她恍然大悟。之后上海女皇带着一丝妩媚,一丝羞红,搭上了男人的手,两人一起进入舞池。

赵晨芙很诧异,这个在大山里待了十几年的男人,交际舞为什么跳的如此标准。带着疑惑问了问,陈狗剩则是很骚包的说,那是,狗哥啥不会,想当初和糟蹋叔练了整整一个月,在受够糟蹋叔粗糙的双手折磨后,终于大功告成。只是后面的事情他没敢说,在学会之后,他就以教菲姐跳交际舞为理由,强制做了菲姐的老师,也就是那次陈狗剩第二次摸了菲姐的屁股。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

“臭婊子,不知道多少人玩过了,摸一下屁股会死啊!”一个男人说完后,张狂的笑了起来。

在他对面的是一个身材颇好的少妇,胸大屁股也翘,恰好是陈狗剩那犊子喜欢的类型。此刻,陈狗剩还沉浸在赵晨芙润滑的肉感香肩中,丝毫不关心不远处发生的事情。

赵晨芙说道:“过去看看?”

可是不舍得放手的陈狗剩说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向来是我做人的原则!”

“你可要对得起你每天拿的那5000块啊”赵晨芙笑了笑,然后指着发生争吵的地方的那个丰韵少妇说,“这可是英雄救美的好事,既能救了那个女人,又能博得贪狼赏识,好事情哦!”

陈狗剩摸了摸脑袋,恍然大悟道:“哦,忘记了。”

当他扭过头看向那边时愣住了,怎么是她?

啪的一声,丰韵少妇给了那男人一巴掌!

陈狗剩笑了笑,这女人,过了这么久,依然不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