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要让我帮你做呢?”赵木真不敢接聂涛手中的支票,皱着眉头轻轻地问道。\\

聂涛笑着点了点头:“赵局,这张支票是天鹰社现任坐馆崔正林开给你的,我也只不过是一个中间人,你先将这张支票收起来,我们再谈。”

“聂先生,你还是先说说你的事情吧!”赵木真可是老狐狸,聂涛这小子向来都很张狂,如今一改常态,他还真担心聂涛找他办的事情,是他无法办到的。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赵局,前不久你家里遭窃的事情,你应该还记得吧?”

赵木真微微一愣,立马就点了点头:“这个我当然记得呀!”

“去你家行窃之人,其实就是天鹰社的人。只不过这小子并不知道那是赵局的家,这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崔大哥为了表示他对你的欠意,所以才会开出一张二十万的支票给你,钱虽然不是很多,却也是崔大哥的一片心意,还请赵局收下。”

“聂先生,听你这么说,难道崔正林想要让我放人?”赵木真皱着眉头问道。

聂涛重重地点了点头:“嗯,崔大哥就是这个意思。而且他还托话让我跟你说,他保证那小子日后不会再去赵局家行窃,而且他还会将赵局家的具体地址,具体住房都告诉那小子,以此来杜绝类似事件的发生。”

“聂先生,那小子都偷到我家了,如果这件事情不好好的处理,你让我如何交待呢?我会成为人家眼中的笑话。崔正林的这些钱,我不能收,你还是拿回去吧!”

聂涛听到赵木真这样说,原本还笑意盈盈的脸上,立马就布满了寒霜:“赵局,崔大哥是我结拜大哥任天行的好兄弟,他好不容易托我办回事,难道你想让我办不成这件事情?而且我也不防实话告诉你,我前面被关押在长兴看守所的时候,跟那小子也有一些交情,所以这件事情,我必须办成。如果赵局依旧要为难那小子,我只能通过别的途径来解决这件事情,到时候赵局要是有什么损失,你可就不要怪我了。”

赵木真眼见聂涛的情绪突然变成这样,脸上的神色也不由得为之大变,立马就陪着笑脸说道:“聂先生,看来你对这件事情很上心呀!崔正林的面子我可以不给,可是你聂先生的面子我却是不能不给。既然聂先生一心想要帮崔正林办成这件事情,那我就破例一次,马上让长兴看守所放人,反正他的案子一直都放在这里,我还没有时间处理,相关的文件也没有交给法院方面,处理起来也简单方便。”

“呵呵,这就对了嘛!崔大哥好不容易拖我办件事情,你却是要在这里推三推四,我还真的没有办法向崔大哥交待,现在赵局大人有大量,不计较这件事情,那我就代崔大哥谢谢过赵局了,也代那小子谢过赵局了。”聂涛笑着说道。

赵木真面对聂涛这样的笑容,心中恼火不已,什么叫笑面虎,这就叫笑面虎,只不过没有办法,谁叫他的把柄掌握在这小子的手中呢,即使知道他的笑容很虚假,掩藏在这笑容的背后,是赤&裸裸的威胁,可是他还得好好的给他办事:“呵呵,聂先生真是太客气了,能帮聂先生做事,却也是我的荣幸呀!聂先生,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长兴看守所,让他们放人。”

聂涛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你给长兴看守所打电话,我现在就离开,希望我走出市公安局的时候,也是那小子走出长兴看守所的时候。”聂涛说着话的时候,就已经站起身来,向大门外走去……

天鹰社总坛,一个很大的房间中,聂涛与崔正林以及侯相东坐在一起说着话,就在这时,从外面走进了三人,其中两名汉子,在他们的中间,是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正是梦星痕。

梦星痕到此时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突然放出来,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被天鹰社的人直接带到了这里,此时他的脸上,还有着无比惶然的神色,小心翼翼的样子显得非常的拘束,连四处张望都不敢。

没有办法,天鹰社不管怎么说也是南州市两大社团之一,如今他居然被带到了天鹰社的总坛,他现在都不由得在担心,自己是不是曾经偷过不该偷的人家,如果真的偷到了天鹰社的高层家中,他还真不知道这些天鹰社的人同会怎么对付他。

梦星痕被带进了大厅,聂涛眼见他进来,立马就笑着说道:“星痕,你终于来了。”

梦星痕听到聂涛的声音,立马就望向他的方向,当他看到聂涛之后,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由得擦了擦双眼,再次望向聂涛。

“死小子,大白天的,难道你还怕自己看花眼吗?这里不是阎罗殿,你大哥我也没有死。”聂涛笑着说道。

“大哥,你真的没有死吗?”梦星痕此时已经忘了自己所处的环境,直接飞奔到聂涛的身边,将聂涛紧紧地拥抱在了怀中,惊喜无比地问道。

聂涛也给了梦星痕一个有力的拥抱:“我真的没死。星痕,男人之间的拥抱,点到为止,快放开我,要不然人家会误会的。”聂涛大笑着说道。

梦星痕直接松开了聂涛,退后一步,双眼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聂涛一番,见他一点事都没有,脸上的神色变得更加兴奋:“大哥,实在是太好了,真没有想到,你居然还能活着,这是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呀!”

“别说是你,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现在能活着,我都还有一种做梦的感觉。不管怎么说,现在我都还活着,既然活着,那日后我们两兄弟,可就得好好的活着,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聂涛笑着说道。